玉骨兩步上前,以劍柄重重打在陳卓和陳躍脖子的麻經上,将他們打暈過去,護住了他們的心智。
陳卓和陳躍剛倒下,便見最前的李直,忽然對着空氣拔劍,指着身側的空氣罵道:“媽的,老子給你說了多少遍,入了镖局就是把頭綁在腰上過日子,處處需要謹慎小心,尤其是兵器,什麼時候都不能丢,你刀呢?你刀呢?”
說着,李直還沖空氣踹了一腳,還淩空打了一巴掌,像是再打什麼人的脖子,接着罵道:“你他媽要是死在外面,老子怎麼跟你爹交代。你爹就剩下你這麼一根獨苗了!”
玉骨愣住,完了,李直也中招了,而就在這時,身邊的其他護衛,也陸續開始說胡話,做胡事,場面一時詭異無比。
這一刻,玉骨有些感謝自己幼時那些可怕的經曆,若不是那個瘋醫拿她試藥,她此時恐怕也中招了。
玉骨見衆人基本沒再陷入什麼可怕的幻象,忙去看離自己最近的榮憶。
但見榮憶蹲着馬步,像是騎在馬背上,一隻手還握着并不存在的缰繩,另一手大幅度地握着他的唐刀揮舞着,像在殺人。
且此時,榮憶神色,是她從未見過的蕭殺肅穆,玉骨不免有些吃驚。這素來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怎麼會有這般神色?
就在她困惑時,忽聽榮憶厲聲道:“爹,兒子長大了,我沒有疏于練武,我也沒有不聽哥哥的話。這場仗,我們一定能赢下來,你兒子一定會像你一樣,成為名揚大越的将軍。”
原來二公子在幻象中,看到的竟然是戰場,他想成為将軍。一時間,玉骨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見榮憶問題也不大,她忙去看榮婳和江淮,二人面上都挂着笑意,沒什麼其他反應。
玉骨忙拉着三位主子,往之前陳卓指過路的山洞裡而去,将他們三個塞進了裡面,複又扒拉兩側的灌木,重新堵起了洞口。
她一面注意着其他人,以免他們出危險,一面忙取下身上包袱,開始找藥配藥。
江淮隻覺腦中有些懵,記憶似是産生了一種詭異的斷裂。
他暈暈乎乎的睜眼,卻見自己在一間婚房内,堂上大大的囍字觸目驚豔,兩根龍鳳花燭,正燃得旺盛。
花香藥力的幻象中,江淮的思維,本能就朝着自己最想要的方向,開始搭建認知和記憶。
他想起來了,定國公府的案子查清了,害死榮陵的确實不是他祖父,他終于沒有顧及的接受了榮家的提親,今日是他和榮婳成親的日子。
江淮望着那對花燭,展顔一笑。
演了這麼久的戲,終于不用演了。心動喜歡的人,也終于娶到了,眼下,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去回應她的感情了吧?
思及至此,江淮看向一側的内室,但見一抹倩影,正蓋着紅蓋頭,坐在布滿紅色帳幔的榻中央,他緩步朝她走去。
而此時的榮婳眼裡,她終于成了整個京城中最受人尊重,最招人羨慕的大小姐,她擁有這個世間全部的财富,皇帝老子的國庫都沒她有錢。
她在榮府最漂亮的水榭裡,穿着她最好看,造價百金的雀翎裙,斜靠在貴妃榻上。
水榭裡圍滿了京裡的貴女們,英國公家的三個小姐,公主府和王府的幾位縣主和郡主,還有嘉定侯府的兩位小姐,全部站在她的水榭裡,雙手恭敬的擺在腹前,各個面含笑意的等着侍奉她。
不僅如此,水榭中還有大越朝最有名的樂師在演奏曲目,水榭外一大群男男女女,正在為她表演他最喜歡的霓裳羽衣舞。
而她最讨厭的于朝朝,正低眉順眼的跪在她的塌邊,手裡捧着剝好的一盤荔枝,雙手奉上給她,一臉的乖順。
榮婳的心情,美到了極點,都快飄上雲端了。
她是在沒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而此時,一旁的江淮剛在洞房裡揭了她的蓋頭,聽到她的笑聲,笑意無比滿足的問:“我們成親你這麼開心嗎?”
榮婳自是也聽到了江淮的聲音,但這話,此時在她的眼裡,卻是于朝朝說出來的。
榮婳看着站起來的于朝朝,神色詫異:“誰嫁給你了?”
漆黑的山洞裡,江淮面含了然的笑意,人都娶回來了,他自是什麼估計也無了,對他眼中坐在喜榻邊的榮婳道:“哦?夫人是好這種情.趣嗎?”
榮婳坐在貴妃榻上,手裡準備插荔枝的銀簽掉落在地,她怔怔的看着于朝朝:“撞邪了?你想幹什麼?”
江淮複又向前走了一步,俯身逼近她的臉龐,問道:“新婚之夜,你說我想幹什麼?”
榮婳“蹭”一下坐直了身子,整個人上半身後仰,對于朝朝警告道:“我告訴你别亂來!我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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