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空氣中流淌着暖意,夾雜着若有似無的花草香,秦皓駕着馬車,徐宜坐在他旁邊,衣訣飄飄,心裡暢快極了。
“皓哥,咱們直接去衙門嗎?”秦皓和徐宜都是第一次買人,心裡多少有些膈應,特别是秦皓,從小長在紅旗下,接受的都是根正苗紅的教育。
“新縣令是阿九家的遠方親戚,阿九和他說好了,他幫我們留好了人。”
年底的時候,原縣令升遷去了京郊,阿九找他哥要了個恩典,找了個熟人來接任縣令。
自此之後,去縣城辦事方便了許多。
“後山的路快修好了,碼頭也差不多建好了,皓哥,我們把空間的花草樹木移植一些到山上吧。”
空間的果樹衆多,結的果實個大味甜,不知道在外面能不能種活。
“嗯,王理在海外幫我們找了許多樹苗和種子,我們可以摻雜些空間裡的品種。”
空間是秦皓夫夫的外挂,可是這段時間,空間裡的金銀珠寶不僅沒減少,還多了許多,因此兩夫夫也沒那麼在意錢财。
倒是裡面的藥材和水果可以做做文章。
“真想讓大家嘗嘗新鮮的荔枝,櫻桃,和哈密瓜。”徐宜拿起一牙哈密瓜,咬了一口,真甜,叔麼他們吃不到,真可惜。
學院和山莊都規劃了果園,相信過不了幾年,徐家村的四季将會花開有時,瓜果飄香。
秦皓就着徐宜的手在他吃過的地方咬了口果肉,确實香甜:“别急,以後都會吃到的。”
“倒是可以給家裡三個小子買些地,等村裡人多了,地就值錢了。”
“雖然家裡給他們置辦了院子,咱們當哥哥,哥夫的,給他們多置辦些家業也應當。”
秦皓說得随意,徐宜卻聽得眼眶泛淚,一時說不出話來,默默靠在秦皓的肩頭,心裡又酸又漲。
“怎麼了,怎麼還哭了。”秦皓感覺不對,轉頭看了徐宜一眼,發現他的眼睛鼻尖紅通通的,要哭不哭的樣子,頓時有些急了,單手控着缰繩,将徐宜輕輕摟進懷裡哄。
徐宜笑着拭去了眼角的淚水,聳了聳鼻子,不好意思地說:“沒哭,沒哭,我就是高興,能和皓哥成親,我真是太幸運了。”
“傻寶,又說傻話了,小腦袋裡都裝了些啥呀,天天胡思亂想的。”
秦皓握着徐宜的小手,打趣道:“難道不願意給弟弟們買地?寶呀,咱家錢多,就給他們花點,好嗎?”
徐宜知道他說的是反話,氣呼呼地說:“買,買,買,哥哥才不做壞人,現在弟弟們隻跟哥夫親,見了哥哥都沒幾句好話。”
“傻寶,還吃醋呀,沒事,哥夫和哥哥最親。”秦皓忍不住掐了掐徐宜白裡透紅的臉蛋,湊他耳邊說悄悄話:“寶,王理傳信來,說這次出海咱家又能分一萬多兩,高興不?”
徐宜一聽到銀子,眼睛亮得驚人,小嘴張大,半晌,站起來四處張望,發現附近沒車沒人,才小聲地說:“哇,好多銀子呀,發财了,發财了。”
“皓哥,咱們把銀票都換成金子,放在空間,黃澄澄的,好美呀。”徐宜一臉陶醉,陷入到美好的幻想中,金子呀,好可愛的金子。
秦皓敲了敲他的頭,暫時打斷了他的美夢:“行,讓王理給咱們金子,你去點收,你想咋花就咋花。”
“我可舍不得花,都留起來,給咱們娃。”徐宜的嘴巴咧到了耳後,喜悅沖昏了他的頭腦,啥話都敢說出口。
“傻寶。”
兩夫夫駕着馬車邊說邊笑,不知不覺就到了縣衙。
接待他倆的是縣令家的管家,新縣令感染風寒,抱病在床,不能親自陪同,兩夫夫偷籲了口氣,倒覺得省了一番應酬。
老管家帶着兩夫夫去了縣衙的後院,偏僻的院子門口有幾名佩刀侍衛把守。
“秦司員,秦夫郎,這邊請。”管家略微低着頭,在前面殷勤引路:“院子裡關着的都是普通官奴,二位随意挑選,身世過往都是清楚的,并無逞兇鬥狠的惡徒。”
既然新縣令已經把關,就沒什麼安全隐患了,秦皓拍了拍徐宜的背,低聲道:“小宜,你來選吧。”
管理家中仆人本是當家主君的分内事,徐宜沒有推辭,微微點了點頭。
院内或坐或蹲幾十号人,既已賣身為奴,就沒有了體面和尊嚴,鮮有衣着整齊,目光清明之人。
大部分人就像僵屍一樣,披散着幹枯成結的亂發,衣衫褴褛,目光呆滞,對外界不聞不問。
秦皓心中微微發苦,來到異世之後,第一次直面這個社會體制的殘酷。
徐家村的村民大都過得困苦,但他們過得鮮活,這裡的人,确是像死了一般。
秦皓沒有挑戰這個社會體制的雄心壯志,隻是心裡暗暗下了決心,在自己能力範圍内盡量幫助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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