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吧。
諸葛臨沂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夏侯輕音到家的時候确實是晚了,本來離開衙門的時候她就想趕緊回家,哪知道出門沒走出兩步路,就被一家商戶給偶遇了,人家說是新研制出了一道菜品來正準備挑個好日子開始上桌,今天正好遇見少夫人的話,不如少夫人賞個臉跟來嘗嘗味兒吧。
夏侯輕音自小便是對各大菜系都頗有研究的一個人,什麼川魯粵淮揚,閩浙湘本幫,就沒有她沒見過沒聽說過的東西,想着如何也是自家的飯店酒樓,再說遇都遇見了,不去也不太合适,于是随口一應,便是折騰到了現在才回來。
第47章
進屋的時候,房間裡的燈是熄掉的,不過諸葛臨沂還算是有良心,沒把門從裡頭給反鎖。
夏侯輕音小心翼翼的進了屋,怕驚醒對方,所以也就摸瞎的一路走到床沿邊。
屋子裡的光線很暗,不過好歹是住了三年,什麼都看不見也基本知道從什麼樣的路線走能不撞到東西,諸葛臨沂睡在床榻的外側,夏侯輕音就着窗戶外透進來的一點點星光在他的身旁坐下。
要說兩人平時見面就對掐,互相看不順眼也是好長一段日子,但是無法否認的是,和諸葛臨沂待在一起的時候,夏侯輕音是真的覺得無比的安心。
那三年身邊沒人,可出門見着誰也能豪氣萬千的喊出一句,“諸葛臨沂是我家相公,你不服嗎?”
諸葛臨沂看樣子睡的不太舒服,他蜷着身子,腦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之上,眉頭緊鎖,看起來跟要做噩夢一樣。
夏侯輕音隻是輕輕撩開了一些自己的衣袖,然後伸過手指頭去想要撫平對方的眉間。
可冤家就是冤家,這種郎情妾意的場面是如何也不可能順順當當的就這麼出現的,夏侯輕音這頭的手指尖剛剛探入眉間,那頭的諸葛臨沂便是一個猛子擒住了夏侯輕音伸過來的胳膊,還沒等有誰說話或是做些什麼制止的動作,夏侯輕音隻覺得自己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人掀翻在了榻上。
“啊……”這一聲慘叫不是吓出來的,卻是生生被那骨頭撞上床闆給疼的腦袋都跟着直抽抽。
兩人的姿勢幾乎是瞬間被調了個方向,夏侯輕音被人一把掐住脖頸給死死按在了床闆上,諸葛臨沂的一條腿抵在她的腹部,一隻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隻扣着她的頸脈……标準擒拿的架勢,一副要謀殺親婦的模樣。
夏侯輕音疼的是呲牙咧嘴。
“輕音?”諸葛臨沂一怔,腦袋湊近一些後發現真是自家人,于是立馬松了手再把人給拉起來,“夏侯輕音?”
“别動我……疼……我的肚子……我的腰好像斷掉了。”
本來說是要找大夫的,不過夏侯輕音堅持說自己隻是有些疼,趴一會兒就好,諸葛臨沂一轉身她就在背後哼哼,也是沒辦法把一個姑娘家扔這兒,于是諸葛臨沂便留下來照顧了。
點了燈,看見夏侯輕音脖子那一圈兒都被自己掐出了紅痕來,諸葛臨沂想想還覺得有點兒後怕,琢磨着還好自己留了手,若真是把夏侯輕音當什麼壞人給直接‘咔嚓’了,那他以後還不得去許州府衙的大牢裡蹲個半輩子?
“你說你也是,回來就回來,黑燈瞎火的跑來碰我做什麼?你不知道習武之人最忌諱有人偷襲嗎?”
“偷襲?”夏侯輕音氣的就是一個激靈,本來是想坐起來,哪曉得腹部一用力,肚子便是一陣抽抽着疼,“誰偷襲了?不點燈是怕吵醒你,看你被子沒蓋好想給你往上拉拉也算偷襲?”
“拉被子?”諸葛臨沂覺得有些奇怪,“我怎麼記得我是從臉上抓住你手的呢?”
“我……我……我看你頭上有蚊子,想幫你抓來着。”
“這是深秋,你抓什麼蚊子?再說這麼黑你還能看得見蚊子?”
“……”
“……”
夏侯輕音張了張嘴,好像找不到什麼借口來辯駁。
安靜的深夜,氣氛逐漸開始變的詭異起來。
諸葛臨沂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滿臉驚恐伸過腦袋來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摸我的臉吧。”
夏侯輕音連忙反駁道,“誰想摸你的臉了?”
“那你的手?”
“我……我……我這是怕你着涼所以想把被子給你往上蓋蓋。”
得,這還不如不解釋呢,合着有這麼幫人拉着被子連腦袋一起蓋的。
諸葛臨沂沒忍住笑了一聲,随後扇子在手裡一甩,便是往夏侯輕音的腦袋上輕輕一敲,“白癡。”
倒像是故意逗着對方好玩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夏侯輕音那女人驚慌失措的模樣會覺得格外可愛,所以惡作劇了一回,手确實是從自己臉上拿下來的沒錯,諸葛臨沂這一點還是能夠肯定的,但是……她不會是真想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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