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原因,景一是關系戶。況且今天大家都出去做義賣,33°c的高溫天氣,就算是在室内也是一份苦差。唯獨景一可以留下,要麼是她身體不好,要麼是走了關系。可她看着很精神,淡妝也很精緻,那隻能是後者。兩年前,趙康明邀請他做顧問,他聽到過這邊的主編跟小編輯鬧出婚外情,後來主編換成陳柏,他便不太清楚了。裴州問:“你不是本市人?”景一點頭:“我剛來雜志社不久。”“雜志社不對外招聘,你是怎麼進來的?”景一的确知道這個,隻能說:“是陳主編幫我引薦的。”裴州神色淡然地哦了聲,望了眼因尴尬而雙頰透粉的景一,心裡了然。景一不知道這短短的一分鐘裡這個投資人在想什麼,她站得挺不自在,想到:“我去打電話告訴陳主編和趙總編,說您……”“不用了。”裴州起身,“告訴趙總編,明天早上九點整我要過來開一個會。”景一恭恭敬敬将人送走。她回辦公室拿起座機給陳柏打電話:“裴老闆來了,剛走!”“啊?裴老闆說什麼了?”“他說告訴趙總編一聲,明天早上九點鐘開一個會。”陳柏在電話裡問裴州是幾點鐘過來的,景一回答完,有些忐忑:“我看這位老總有點不太高興的樣子,他是不是怪我們擅自把他照片放在今天的頭條上啊?”“你說什麼,照片是裴老闆?”景一說是,陳柏有些無奈:“那就慘了,他很少露臉版面。”“我剛才準備跟他道歉的,但是沒機會提。”景一有些自責。陳柏安慰她:“沒關系,裴老闆脾氣好得很,我打電話讓總編去跟他道個歉,應該沒什麼問題。”“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倩倩沒告訴你我們已經回家了?”雜志社十幾個人在新城的世貿廣場做義賣,因為露天展廳沒空調,大家到十二點就支持不住了,在餐廳吃了午餐就各自撤了。展廳裡的書倒是沒撤,沈舟做了告示牌寫着“書籍自取,定價五折出售,自覺掃碼付款”。景一:“……”他們是有多佛系?陳柏讓景一也可以提前下班,挂了電話,景一看現在才三點半。她找到抹布将接待室打掃出來,又找到拖把準備做清潔,她從小到大家務做得少,全部收拾幹淨已經累得夠嗆。趙康明的電話沒打通,裴州在開車,看見來電是趙康明的名字沒有接。他一直都知道雜志社的工作狀态,但今天過去後有些接受不了這種工作态度。車子開進裴家大院,三層高的幾棟大樓遠遠就透着新中式的莊嚴,裴老爺子在院子裡看新養的幾條錦鯉。裴州過去打招呼:“爺爺。”“回來了。”裴老爺子沒擡頭,給魚丢了幾顆魚食,“今天回來這麼早。”四點多的陽光仍是灼烈的,裴州戴上墨鏡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去了趟《小城》編輯部。”裴老爺子擡起頭,見裴州臉色沉靜,便問:“你是不是不喜歡他們那邊的狀态?”裴州笑了下:“是,其實也不是反對,是今天過去看見的情況比幾年前還糟糕一點。”裴老爺子也笑了:“老趙是個很有文化的人,文人性格散漫,他領着雜志社風雨過來三十年,已經是個很不錯的人物了,你能管就管,不行就放手讓他們自己幹。”裴州有自己的想法,點點頭。“把傘給我。”裴州起身去拿屋檐下的黑傘,裴老爺子接過沒給自己遮,反而是給幾條魚遮太陽。裴州笑了下,回到自己那棟樓裡。他又給許鄭打電話:“你幫我查了沒有?”許鄭頭都大了:“海市這麼大,我憑一隻耳環就能給你找到人?州哥,州爸爸,您自己有空過來一趟,我把總統套房給您留着招待你。”“别給我廢話,我從沒這麼栽過跟頭,服務生連門都不給我鎖,在你酒店出的事,怎麼都要算在你頭上。”許鄭跟裴州關系鐵,前幾年家族酒店遇到經濟問題,還是裴州爽快地幫他填了骷髅。許鄭知道他後半句是玩笑話,可也聽懂了他話裡的認真:“你來真的?”裴州:“認真的。”“找出來你打算怎麼辦?”裴州沉默了片刻:“不知道,但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一向克制力強的他敗下陣,并且記住了那種刻入骨髓的瘋狂。清晨,雜志社的所有人到得比從前早很多。景一手抱着幾束香水百合,提着一吊綠蘿和一盆多肉,進門時陳柏看見她,問:“你要養這麼多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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