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月在夜晚發出的光亮異常的美,但此時的方昀可沒空去欣賞,若是再欣賞會,那梵月的功效便沒了,若是沒了,那此行就是耽擱時間而已。
他迅速采了幾株之後回到了趙鄞呈身後,還順便撈了兩條正和爹媽一起參戰的小赤練,希望是一公一母,否則就難辦了,同性可沒法給自己生小赤練。
若是能馴化這赤練為己所為,倒也不是一件壞事,比起苗疆巫蠱,這赤練用起來還沒那麼惡心。
趙鄞呈身上都是赤練的血,但那些赤練毫不退縮,它們依舊吐着蛇信朝着趙鄞呈一波又一波的進攻着,方昀就喜歡赤練的攻擊性,若是認了自己作為主人,那麼誰也不敢打自己了,豈不美哉。
眼看着兩人被赤練逼到了一處懸崖邊上,方昀在月色之下看清了懸崖底下的情況,随即拉起趙鄞呈的胳膊就往下跳,被拉着跳崖的趙鄞呈心中滿是悲憤。
自己堂堂帶刀侍衛,那等殿下登基了可就是四品官員了,卻要以跳崖的方式來阻隔一堆蛇的追擊,實在是過于丢臉,随後又想到怎麼就跳崖了?
睜開眼看見殿在自己身下的方昀痛苦的道:“之敬兄,你再不起來,我就要被你壓死了!”
趙鄞呈慌忙起身,四下看看之後發現兩人掉在了懸崖底下的一片蔓藤之上,這蔓藤粗壯得很,哪怕現在北月跟着上來也不會掉。
想到北月,趙鄞呈有些不開心了。
自己在外拼死拼活的為殿下找解藥,他卻留在墨斂居和時鸢談情說愛的,真是讓人火大。
“之敬兄,這下好了,我倆成患難之交了,他日升官發财了,一定不要忘記了小弟我啊!”
趙鄞呈就着蔓藤晃動的勢頭在方昀身邊坐下,“我一兄弟曾經上過莫居山采梵月,但也沒聽他說這般兇險,你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否則那些赤練怎麼會那麼亢奮,你在我身上抹了什麼?”
方昀懶洋洋的将手中的梵月遞給趙鄞呈,“看到沒有,夤時摘下的梵月會保持它盛開的模樣,這樣才有藥用價值,而沒到夤時或是過了夤時,梵月便沒有價值....”
“誰和你讨論有沒有價值了,你先回答我的話。”
趙鄞呈接過梵月收了起來,随即拽了拽方昀的衣角,整個蔓藤搖籃又開始搖晃起來。
方昀不理會趙鄞呈,枕着胳膊就躺下了,良久之後,他淡淡地道:“之敬兄,你曾聽說過一種人嗎,他從不生病,甚至可以說是,百毒不侵。”
趙鄞呈搖搖頭,“我隻知道我們公子的血似乎可以救患了瘧疾的病人。”
方昀翻個身,看着趙鄞呈,月色之下,方雨的眼眸裡像是有一處藍色的深潭,随即煙波蕩漾。
“禾公子中的是天下七毒之一,這種毒其實可以說是無解,否則以禾公子的身份,怎麼樣的名醫找不到?”
趙鄞呈颔首,确實是,安顔路算是京安城首屈一指的大夫,還有個唐靜在一旁協助,加上藏書閣那麼多的醫書卷宗,這麼多年還是沒能找到辦法。
如今從北星宇身上找到了線索,原本以為隻要繼續深入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這都過去那麼久了,也不見夏侯淵回京安,殿下就剩下一年的時間,夏侯淵就算再沒個正形,也斷然不會在殿下的事情上拖沓。
“蝕骨散不是七毒之首,但也不是最末,它之所以難解,是因為它會在短時間内侵蝕便中毒之人的血,禾公子的血是黑色的,所以我才會一眼認出他中了蝕骨散的毒。”
“你剛剛說的百毒不侵是怎麼回事?”趙鄞呈問道。
方昀輕笑一聲,“那個啊,那個百毒不侵的就是我啊,從小我就不生病,後來有一次,我進了莫居山,也沒毒蟲毒蛇咬我,我當時就想,為什麼大家都說莫居山有毒蟲呢,基本都是豎着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之前有人進莫居山,想要采藥草拿去賣,你也知道,南溪就靠采茶為生,有時候賦稅一重,就沒辦法生活了,他進去了就沒再出來,一家人的頂梁柱就此在莫居山殒命,後來餘暄到南溪上任,便禁止任何人進入莫居山了。”
“我進入過莫居山的事情隻有我父母知道,那之後他們就把我送去了茂山,那裡有個人是老方舊識,說是老方救過他的性命,因為我體質特殊,百姓們又相信鬼神之說,而且南溪鎮是當年瘟疫曾肆虐過的村莊之一,當時是老方靠我的血救下了南溪的百姓,但這是多恐怖的一件事,他們怕鄉親們會對我有什麼異議,直到我十歲的時候,老方才把我接回來了,在那之前他一直和别人說我在外遊學。”
趙鄞呈反複琢磨着方昀的話,抓到了重點,“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以你的血佐梵月,可以解除殿...公子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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