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甯?”池臨靜皺眉看她,“什麼心神不甯?”他覺得自己跟往常沒什麼差别啊,更何況宋六曉的話對于他來說原本就是耳旁風,這種入耳即過的話怎麼可能擾的他心神不甯?定是殷羅又在冤說他。
“我可沒冤枉你,你回來之後就沒再笑過,僵硬着一張臉坐着,這不是心神不甯這是什麼?總不能是昨夜打地鋪沒睡好犯困。”
池臨靜呼出一口氣,朝她微笑道:“你可真聰明。”
殷羅不以為然,好奇再問:“所以她都說了什麼?”
“其實也沒說什麼,就問我要不要入贅宋家,還說了些旁的趣事,左右我都記不清了。”池臨靜看着她,以一種略顯審視的神色道:“反正她找我過去應該就是為了這樁婚事,你好奇這個做什麼?”
殷羅聽完他說的話第一反應其實是想笑,但是除了想笑之外她還有些笑不出來,強迫着自己揚了揚唇角,用往常奚落池臨靜的表情笑了聲:“入贅?你别說,你長得還真的挺适合做贅婿的,膚白貌美性子平和……”
她說道此處便直接閉上了嘴,因為她看見池臨靜在面無表情的凝視她,看得她心裡發毛。
殷羅側了側眸子,“那你答應沒有?”
池臨靜看着她還是不說話。
屋裡氣氛逐漸變得尴尬,殷羅将視線移回來,望着池臨靜皺眉,“說啊,你答應沒有?”
這人怎麼動不動陷入沉默不回話呢?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得他不高興了,看着自己的眼神活像想把她生吞活剝的樣子。
咿呀!殷羅打了個寒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背。
“你很在意我有沒有答應?”
“對啊。”殷羅胡亂回了一句,話脫出口才意識到自己這麼單獨說這一句似乎有些不妥,于是緊接着在後面續道:“你要是答應了入贅宋家留在梧州,那我還怎麼幫你找麒麟木救人?我殷羅可一向是個說話算話知恩圖報的人,你幫了我這麼多次,在五牙山還舍命救我,我還得報恩呢,你若做了贅婿,啧,難說難說,沒準兒美人在懷,索性連南夏也不回了。”
她這話越說卻有些變味,明明心裡不是滋味,難講出來的酸澀,但嘲意卻明顯至極。
誰料池臨靜輕笑了一聲,“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那不妨你自己猜猜,我答應沒有?”他笑得很有深意。
“沒有。”殷羅認真的搖了搖頭,回答的十分堅決。
她自認為她還是很了解池臨靜的,他這個人不光性子平和緩慢總是懶散着不急不躁,實際上他心裡更是有層次的,會區分這世間所有的東西,所以她認為宋六曉的見色起意,在池臨靜那裡頂多是個有些略顯奇葩的烏龍事件。可是縱然知道他沒有答應,她還是想親耳聽聽他的回答。
“對嗎?”她朝池臨靜微笑。
池臨靜被她這喜怒無常表情變換的樣子徹底逗樂了,他笑起來,連眉梢都帶了笑意,纖長的睫毛垂下來,蓋住他眼底些許喜色。他頗有興趣,決定逗逗殷羅:“猜錯了。梧州地處大梁江中地帶,乃是要地,商運這般發達,算得上富庶城池。且宋家在梧州擁有的話語權分量很重,我若與宋家結親,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宋姑娘生得貌美,看着舒心順眼,娶這樣的女子做南夏王妃,何嘗不是一段佳話?”
殷羅有些無語的嘁了一聲,她當即反駁:“你這話說便不對。照這樣算,你與我成親,豈不是相當于我還能送你整個江南?”
“好啊。”池臨靜笑着答,“那就娶你做我王妃。”
他這話答應的随意,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早有預謀。偏偏殷羅一瞬間呆住,她都沒捋清楚這句跟她上一句用來怼池臨靜的話有什麼關聯,便倏然聽得一句“娶你做我王妃。”
她心髒跳動雖強烈,隐隐還有些甜絲絲的暗生歡喜,但她面上還是皺了眉,“開什麼玩笑。結親之事豈能兒戲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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