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下心來,方祁言上樓,走進房間,他看見成天青醒了,坐在床上,手裡拿着一把水果刀橫在自己脖子上。
方祁言皺了皺眉,眼神有些陰沉:“你幹什麼?”成天青臉色蒼白,戒備地看着方祁言:“放我走,要不然就告訴我,你把我關在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方祁言看了他一會兒,說:“這件事情,我明天就會告訴你。”
“胡扯,現在就說!”成天青的刀抵在脖子上,勒出了泛血珠的紅痕,方祁言說:“我保證,明天就會有結果,明天我會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到時候,我會放你走。”
聞言,成天青挑了挑眉,放下了刀。
經過一夜的搶救,卡在王管家氣管裡的小杯子被取了出來,昏迷的他被推進普通病房。
早晨十點,病床上的王管家緩緩地睜開了眼。
作者有話說
王管家,即将下線。
第178章你應該姓方
護士查完房離開了,王管家拔出針頭,把輸液的藥瓶摔碎,撿了一塊碎玻璃,走出了病房。
重症監護室,陸景昏睡着,穿着病号服的王管家走到他身邊,笑容猙獰:“老爺,好久不見,您過得好嗎?”
陸景緊閉着眼睛,自然是沒有回答他,”看看你,你現在和小宇一樣了,你終于也能嘗一嘗他的痛苦了。”
王管家渾濁的眼睛裡湧出淚水,“我毀了小宇一輩子,他是那麼的不幸……小宇,你别怕,我現在就送你的景哥下來見你。”王管家眼睛裡閃爍着狠毒的光芒,他高高舉起玻璃碎片,朝陸景的頸脖刺去。
陸衡推門走進重症監護室,看到這一幕,他眼神一冷,沖過去擋住了陸景,碎玻璃割傷了他的手背,陸衡一腳踢開王管家,王管家往後退了幾步,眼睛裡滿是血光,他揮舞着碎玻璃,朝陸衡刺來,墨歇沖了進來,冷着臉一腳踢在王管家胸口上,王管家往後退,身子失去了平衡,從窗口墜了下去。
墨歇抓起陸衡的手背,看着鮮紅的血,有些生氣,陸衡輕聲說:“我沒事……”樓下有人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墨歇走出重症監護室下樓查看情況。
陸衡準備跟過去,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陸衡愣了愣,緩緩地轉過頭,病床上的陸景睜開了眼睛,他虛弱地呼吸着,嘴裡發出低吟:“天青……成天青呢?”
郊區别墅,藍微羽沒有回家,方祁言也回來得很晚,成天青坐在餐桌邊,方祁言倒了兩杯紅酒,成天青戒備地看着他。
“方總,你說過,今天就會給我一個答案。”成天青語氣強硬地說。
方祁言喝了口紅酒,不緊不慢地說:“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名字?我叫成天青啊。”成天青一臉莫名其妙。
方祁言看着他,說:“你不姓成,你應該姓方。”
“方?方天青多難聽啊……”成天青眨了眨眼睛,反應了過來,“你什麼意思?”
“你不叫方天青,你叫方祁瑜,你是我弟弟。”方祁言看着成天青,認真地說。
成天青腦子裡嗡的一聲,什麼意思?自己是方祁言的弟弟?!他明明是孤兒啊,怎麼會有哥哥?
成天青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喝慢點。”方祁言皺起眉。
成天青放下酒杯,有些語無倫次地說:“方,方總什麼意思?我,我怎麼可能是你弟弟?!我是孤兒,沒有家人的。”
方祁言歎了口氣,說:“都是我的錯,我七歲的時候抱着你在家門口玩,走開了一會兒,你就被仇家拐走了……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放棄找你。”
成天青腦子裡有些混亂,他被賣到奴隸市場時,才四歲左右,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否有家人,家人長什麼樣子。
“可是……這太突然了,我,我怎麼可能是你的弟弟呢?”成天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大腿根部,是不是有一個紅色的胎記。”方祁言說。
“有……不過也有可能是巧合。”
方祁言拿出DNA化驗報告,說:“我讓醫生抽了你的一管血去化驗,結果出來了,你的确是我弟弟。”成天青拿起報告單一看,白紙黑字,沒跑了。
第179章願意賭一把
這家夥……這種事情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說清楚,非要找那個李楓幫忙,害得他和陸景這麼慘……
成天青有些悶悶不樂地說:“你還真是大費周章,現在知道了我是你弟弟,你打算做什麼?和我抱頭痛哭感歎骨肉重聚嗎?”
方祁言搖晃着紅酒杯,說:“我給你訂好了機票,你下個星期就飛去美國,接管鴻略在那裡的分公司,方家在加利福尼亞州有一個莊園,是爸媽留給你的财産,你可以去那裡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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