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焱:圖片
劉焱:我是該辟謠說你們在讨論劇本呢還是該說你們隻是純潔的同事情?你們怎麼就這麼不知道避嫌呢?
劉焱:@孔琳琳你幹啥吃的?視頻裡怎麼沒看到你的倩影呢?你那會在哪兒呢?但凡你跟着他倆,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吧?
劉焱:你們三個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手機一疊聲地嗡嗡響,是他們那個三人小群,樊快雪正要打開去看,一擡頭,就看到不遠處站着的戚白。
樊快雪把手機鎖了塞進兜裡,大步走了過去。
戚白穿着低幫皮靴,藏青色大衣敞着前襟,裡面隻穿着一件襯衣,一手捏着電話,一手插在衣兜裡,大步走來,身高腿長的優勢讓他在匆匆行人中格外引人注目。
兩人面對面停下來,戚白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給樊快雪擁抱,隻是在接過他的行李箱拉杆時,隐蔽地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後便轉身,并肩朝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我鬧绯聞了。”樊快雪朝戚白冷白的側臉上瞥了一眼,忍不住拿胳膊碰了碰他,“你穿成這樣不冷嗎?嗯?”
“我怕我不穿成這樣,今天你還隻是鬧绯聞,明天绯聞就坐實了。”戚白毫不介意讓樊快雪知道他吃醋了,語氣酸得不行。
樊快雪無語又無奈,微不可聞地歎息道:“我是那種隻看臉的人嗎?我在你心裡就那麼膚淺?”
戚白義正言辭道:“這跟你膚不膚淺沒關系,隻是我比較有憂患意識。”
樊快雪舔了舔後槽牙,最終鑒于這個停車場裡并不僅僅他們兩個人,沒敢做什麼放肆的舉動,隻把脖子裡的圍巾扯下來,給姓戚的狠狠纏了兩圈。
戚白被他纏得呼吸不暢,嘴角卻微不可聞地翹了起來,伸手把圍巾松開了一些,指了指他一側的衣兜:“手機一直在響,是绯聞對象找你吧?不看看?就讓人等着?”
那語氣太欠了,樊快雪恨得牙癢,心裡更癢,恰好走到了車旁邊,借着車身的遮擋,他伸手去捏戚白的臉,卻反被戚白抓住手,在掌心裡印了個幹燥柔軟的吻,觸電般的感覺瞬間順着中樞神經蹿向神經末梢,樊快雪怔了一下,喉結狠狠地上下滾動,扯住戚白脖子裡的圍巾把人拉近了,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還沒來得及松開,身後的車門突然響了一聲,是解鎖的聲音,樊快雪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隔着車窗玻璃,恰好看到駕駛座上影影綽綽坐了個人,視線還碰上了,要不是他确定這就是戚白的車,估計得驚得心律失常。
他在戚白腰窩一側點了一下:“你怎麼不早說司機也在?”
戚白一臉無辜:“我以為不用避諱司機。”
樊快雪看着戚白臉上躍躍欲試要搞事兒的表情,心頭緊了緊,他果斷拉開後排車門坐了進去。
陸平已經下車走了過來,戚白把行李箱留在車門一側,繞到另外一側,坐進了後座。
後備箱打開又關上,卻遲遲不見陸平回到車上來,樊快雪有些煩躁地朝外面看了一眼,戚白忽然朝他勾了勾手指。
樊快雪靠了過來,戚白在他耳邊說:“司機知道老闆要和對象親熱,去抽煙了。”
氣流拂在耳邊,樊快雪的一側耳朵先是不受控制地發熱,然後整個胸腔都滾燙起來,他一把把戚白壓在後排座椅和車門的夾角裡,親了下去,然而很快,他就喪失了主動權,被戚白攻城略地,最後兩個氣喘籲籲地分開,鼻尖相貼,親昵地磨蹭着。
“待會兒去哪兒?”樊快雪啞聲問。
戚白近距離看着他的眼睛,語氣乖巧中透着一點戲谑:“看你,你是想回家還是跟我回我那邊?”
樊快雪蓦然想起戚白上次關于‘洞房花燭’的封建糟粕理論,他狠狠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我家裡的花兒還活着嗎?”
戚白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樊快雪去M地之前曾經把花兒托付給他,他頓時有些不确定,後退了一點距離:“不好說,我還沒顧上去看。”
樊快雪想了想說:“幹了一周多了,估計兇多吉少,那先不回去了吧。”
幹了一周多的又豈止是那些花花草草。
戚白忽然覺得喉嚨發幹,吞咽了一口空氣,還想再和他親熱,卻被手機鈴聲突兀地打斷了,隻好悻悻然作罷,不悅地在樊快雪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樊快雪抓住戚白作亂的手,從兜裡摸出手機,眼睛一直沒離開過戚白:“喂。”
“下飛機了吧,趕緊的别耽誤,我在公司等你!”劉焱氣勢洶洶命令道!
挂了電話,樊快雪攤了攤手:“老闆召喚。”
戚白盯着他看了足足好幾秒,握住他的手說:“走吧,送你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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