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二人私交甚好嗎?
晏時雨摸着脖子,也是有點後怕。
盯着他皮膚上的鮮血,喬栀喉嚨裡,突然騰起一股火燒之感。
死死掐住掌心,才控制住那股上去舔舐的沖動。
她這身體的狀态,越來越不正常了。
正想離對方遠點,免得自己獸性大發,手腕,蓦地被拽住。
紫衣少年臉上,全無那膽怯懦弱姿态,目光灼灼看着她。
那眼神跟狗看到了一根骨頭似的。
直到崔栀的簪子,從她懷中掉出,砸在地上發出脆響。
喬栀這才回過神來。
迎着對方過分熱切的視線,她慢慢吐出心中的猜想:
“謝弋樓?”
“是我。”謝弋樓強壓着激動,啞聲說,“師尊,我終于找到你了。”
喬栀卻平靜地拂開他手,蹲下身撿起那白玉簪子。
看着那隐隐發着紅光的簪子,謝弋樓吃了一驚,忍不住提醒:
“此物,師尊最好少佩戴,連碰都要少碰。”
他身為魔君,對這些頗有研究,一臉嚴肅道,“它看着普通,其實,是一件名為‘骨簪’的法器,可以召喚妖邪,是用生前殺人如麻的惡人的骨頭,打磨而成,每吸收一次鮮血,就會增強一些邪氣,如果用的多了,極易影響心智。”
喬栀頓時想起那從山壁中鑽出,将山匪砍成兩半的鬼手。
原來是這玩意兒,她還以為真是自己t了什麼逆天大招……
這可是崔栀那位哥哥送給她的,如此看來,那位估計也不是什麼善茬,竟給親妹妹送這般邪物?
把簪子收回袖中,喬栀淡道:
“知道了。”
謝弋樓感覺面前的少女變得很不一樣了。那種時常能在她身上感受到的生機、情感,全都不見了。
他眼眶驟然濕潤,垂在身側的手死死地捏緊了,輕輕顫抖:
“師尊,弟子最後還是沒能……救下你嗎?”
就算燃燒元神,也還是沒能,阻止偃師玉……
“不關你事,”想到這是謝弋樓為她創的秘境,喬栀便放軟了語氣,說:
“是我太弱了。”
說到這裡,她突然想到,越山君曾是玉清門弟子,學的就是太上忘情訣。
她一個從未修行過的門外漢,若是有個指導的人,想來也能事半功倍。
正想提一嘴,對方卻搶先道:“師尊,你需要什麼,我都會幫你,但是,你要離淨世,也就是七殿下遠一點。”
謝弋樓的意思是,謝塵寰很快,就要倒大黴了。
他跟喬栀解釋了一大堆,大意是說神官頭部,都是從人間飛升,而那些殺妖殺魔的,則比尋常人最容易飛升。
飛升後的神官法力大增,屠殺邪魔的實力也會增強,所以,有些高智的妖魔會提前潛伏在人間,找到有可能飛升的神官,用盡辦法,将之扼殺在搖籃中。
當年的淨世……明顯就是被盯上的一位。
有人不想他成神。
“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謝弋樓臉色很不自然,流露出一絲絲的尴尬:“其實我……我曾有段時間也信仰過淨世,所以讀過不少關于他的傳記,不過那都是年少無知的時候,他敢這麼對師尊,我恨不得将他千刀萬剮。”
但是遙想當年,淨世尊的宮觀的數量和規模,完全都是僅次于玉塵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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