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那些邪刹能蹭龍王屍體的氣息,我們就不能蹭啊?什麼道理。”流筝插了一句。
“就是!”二強附和道。
朱希氩不由失笑,而後又肅回神,“邪刹隻是穢物,怎會是講理的東西?我們為今之計,是要抓緊時間帶小氚進去墓穴吸取墳之氣。”
邺主大人說:“上古龍王打攪不得,不可去多,最多兩個人來着小氚,剩下的人留在墓口。”
“父親說的是,我帶小氚進去罷,還請各位留在墓口,護好邺主大人。”他話落,步上馬車,将裡面的袖珍版魏煊抱了下來。
流筝看着朱希氩胸口的血迹,和他蒼白的臉色,揪了揪眉。
巨蟒妖和思茅松皆上前自薦,說朱希氩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留在外面為好,由他們帶小氚進入墓穴,也有人提議由一隻妖随同朱希氩陪朱希氚進去。
朱希氩的确傷得重,邺主大人更是站都站不穩了,他們都不放心由别人帶着朱希氚進入墓穴,想由自己其中一人陪同,但同時,他們也深知自己身受重傷,怕去了墓穴裡面無法保護好朱希氚。
衆人商量一番,竟拿不定主意起來。
流筝眉頭揪起又松開,松開又揪起,開口道:“我去吧!”
她的聲音不怎麼大,那邊商議得熱火朝天的衆人根本沒聽見她的聲音,有些聽見了也沒當回事兒,這朵小花仙真實功夫如何,這些日子他們其實看清了不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由她帶朱希氚去?那才是最不靠譜的!
流筝隻得擠進人群裡,扯着嗓門又喊了一遍,“我帶小少爺進去。”
“……”衆人看向她,抱着朱希氚的朱希氩也看向他,恰時朱希氚揉揉眼睛,醒了過來。
他一醒過來,眼睛一片濕潤,似乎被吓壞了,左看了看右看了看,看了半天終于看見流筝,立馬在朱希氩懷裡扭,把自己扭下來,撲進流筝懷裡,緊緊抱住她,“怕!”
“不怕不怕,我們都在呢。”流筝拍拍他的小腦袋。
衆人商議之下,最終決定由能打敗龍王墓穴守護邪刹的巨蟒妖和思茅松妖帶着朱希氚進入墓穴。
思茅松妖走過來拍拍流筝的肩膀,“将小少爺交給我吧。”
“可是……”流筝不太放心,最後還是覺得巨蟒妖和思茅妖其實還挺靠譜的,比她靠譜多了,就點了頭,但是她怎麼也拉不開朱希氚,朱希氚抱住她的手臂,就像長在了她身上,任思茅松妖怎麼扯都扯不走。
“我和小花帶他進去。”這時,那似乎跟沒有存在過一般的黑衣面具男人走過來,開口道。
衆人這才想起來一路上還跟着一隻鬼修,很多修士護衛皆遞去不屑的目光,這一路上,這隻鬼修可沒怎麼出力。
不過小花是誰???
“對對對,我和他帶小少爺去吧!”流筝眼睛一亮,是啊,魏煊才是朱希氚的父親,這麼大的事兒,當然得由孩子他親爹負責,再說了,朱希氚這麼黏她,别人是帶不走他的。
“不行!”朱希氩皺眉。
可魏煊那句話仿佛不是在征求意見,或者詢問,而是在表達一個事實,他說完那句,就走過來牽了流筝的手,牽着她往墓穴裡走,朱希氚抱着流筝的手臂跟上。
“站住!”朱希氩追過去,可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倏忽擋在身前,他被那道屏障撞到在地。
兩隻緊張流筝安危的老虎妖也沖過來,被無形的屏障撞歪了虎鼻,巨蟒妖和思茅松妖沖過來劃了半天也劃不開那道屏障。
“那隻鬼到底是何方神聖?”紅牛妖噴鼻,顯然也是被氣到了,看着黑衣面具男人那對什麼都不屑不在乎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想他們誰不都有點本事,就他能耐?瞎逞能闖進墓穴他死了沒關系,可劉小兄弟和小少爺怎麼辦?!
一向沉穩睿智的邺主大人這時也突然拿不準魏煊的心思,更深深擔憂起自己兒子的安危,可詭異的是,他竟然也破不開那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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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臉,你、你你你到底行不行啊你?”流筝不太相信魏煊的樣子。
魏煊将大掌落到她後腦勺處,揉了揉,低沉的嗓音問她:“頭暈的症狀可好了一點?”
流筝這才注意到自己身體那些不适症狀全部都消失了,這會兒身體好像沒有哪裡不舒服,反正頭不暈,也不犯惡心了,她對魏煊搖搖頭,“不暈了啊。”
魏煊“嗯”了一聲,指尖一點,将不遠處一顆地上的碎石變成一件繡着奇怪花紋的大紅色小披風。
他骨節分明的長指捋了捋流筝耳邊的碎發,将小披風搭在流筝的暖裘外面,一下子,流筝變得更臃腫了,遠處看像坨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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