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憶寒傻了,如今的她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快記不起來了!她是不是中毒了?想到這兒,她腦子裡頭一個就回旋着方子墨那張英俊的臉。那濃眉大眼,那面如冠玉,那衣衫翩翩,那……這張臉漸漸在她腦海中模糊起來,漸漸被另一張熟悉的臉所代替。
這張臉如同刻在她心裡,她不記得叫什麼名字了,可是她還是曉得,那應該是她最最重要的人。她來到這兒,來到這個世界,應該就是為着他。那麼重要的人,她怎麼能把他忘記了呢?怎麼能夠忘記呢?哦,她真的是病了,命不久矣了吧?
門,開了。
那出去的婦人端着一碗粥進來了。
“小姐,我熱過了,你喝點粥呀,明天就能跟我們到院子裡走一走了。”
屋子裡充斥着粥的香味,躲在一邊的水潋滟淚眼婆娑:憶寒姐姐,你該不是病得這麼重,早該跑回段之錦身旁享福啦!究竟是誰,把你關在這兒,還把你變成了那樣?我可憐的姐姐呀!今晚,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
憶寒喝了粥,又坐了一會兒。她決心,不能再這樣任由自己的身體差下去了,她不能再睡。等兩位婦人陪她閑話了一會兒,回去之後,她還躺在床上睜眼想了許久的心事。她拼命地想那張熟悉的臉到底是誰?好像昨天才見過他。
“憶寒姐姐!”一張圓圓的臉出現在她眼前,把她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心吓得“撲通撲通”直跳。
看着上官憶寒那疑惑的臉,水潋滟吃驚至極:“憶寒姐姐,你該不會不認得我了吧?”
憶寒不好意思極了:“是,不認得了。我病得記憶力都退化了。你是——?”
水潋滟更加悲傷了:“憶寒姐姐,我是潋滟呀!在京城的時候,我們可是經常睡一張床的,你不記得了嗎?”
憶寒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對不起呀,等我病好了就記得了。”那雙垂下來的眸子很好地掩飾了她的情緒,使得水潋滟這個馬大哈竟然沒有察覺。
水潋滟可是真關心她,忽然想起段之錦來:“憶寒姐姐,那段之錦怎麼不來找你?他不是要立為後嗎?”
“段之錦?”憶寒腦海裡的那張臉随即跟段之錦這個名字重疊起來。是的,就是這個人。連這位姑娘都知曉段之錦與我熟識,定是他!沒錯!可是,她說得對呀!為什麼不見段之錦的人呢?唉!肯定瞧我病得太厲害,躲着我了。
水潋滟又往前走近了幾步,湊到上官憶寒耳畔悄聲說:“聽說,段之錦為了找你已經三天沒早朝了,大理的官員都在聯合找太上皇評理。憶寒姐姐,要不我帶你去找他,省得他成為大理曆史上唯一的昏君?”
此時,水潋滟毫無察覺,上官憶寒的臉随着她的氣息撲來,竟泛出一道不同尋常的粉紅來。那粉紅下面的血管隐隐出現,甚至連血管裡流動的血液都清晰可見起來。在這銀色的月光下,上官憶寒是一張恍若死人一般的臉。
“好的呀!我好像連他都要忘記了。你把我帶去見他吧!正好讓我記起來,他這個人。”憶寒想笑,無奈扯開嘴角卻是慘然的笑容,心裡冒出絲絲酸意。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
水潋滟動作倒是蠻快,撿起床角上那件衣袍,三下兩下就幫憶寒穿上。方才倆婦人是方子墨交代好的,服侍上官憶寒的時候,千萬不能與她的身體接觸。憶寒也不覺得什麼異樣。這回可不同,水潋滟原先跟憶寒接觸慣了,這回拉過憶寒的胳膊就往衣服裡套,殊不知,凡是她手扯過的地方,憶寒都感覺那裡的血液凝固了似的。
她感覺不舒适,說道:“潋滟,我自己來吧!”
水潋滟以為憶寒嫌棄她手勁大,粗手粗腳弄疼了她,連忙放緩了動作。“憶寒姐姐,跟我有什麼客氣的?咱們是一條被窩裡睡過的人哪!哦,咱們還合夥把一女乞丐塞進一個浪子的被窩裡呢!”說完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發笑,更是惹得憶寒不由得憧憬起那美好的生活來。
李家君可是一直沒有走,在屋外聽到他每晚盡心盡力伺候的小辣椒如是評價他,真是差點都要哭出來了。他揉揉自己的額頭想:男子漢大丈夫,不跟這小女子一般見識!能把她拐上床才是真本事!
他又一次捂住了自己的臉,想哭,又哭不出來。他的小辣椒在床上一直崇拜他來着,可等到下了床,竟然都翻臉不認人!他活都是白幹的,嗚嗚……
屋内,水潋滟已經把上官憶寒收拾完畢,蹲下身子道:“憶寒姐姐,到我背上來!我力氣可大呢!連我爹都背起來飛走。來來來,妹妹帶你去見你夫君……”
正文第一百九十七章潋滟背人,破布娃娃
上官憶寒趴到水潋滟背上,水潋滟一提氣,輕輕松松躍上屋頂,不多久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此時,方子墨正巧出門辦事去了,不然,水潋滟可有得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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