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魚迷迷糊糊的,另外一隻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拉了下來,“你别走……”陸識途心頭一熱,他呆滞片刻,喉結動了動:“我不走。”他脫了鞋子上床,斜靠在餘魚的身邊,将餘魚隔着被子抱在懷裡,輕輕地拍着。餘魚緊緊抓着他,聲音有點哽咽,“你為什麼不記得……”陸識途聽不清他含糊的帶着哭腔的話語,他心裡當真是軟極了,低下頭去,把餘魚整個人從被子裡面撈了出來,抱在懷裡。餘魚感受到眼前人身體的熱度,他環住對方的脖子,身體如同水蛇似的攀了上去,他抱住了對方,最終捧着他的臉親了一下。陸識途吞了下口水,“小魚,你清醒一點。”“嗚……”對方沒有像往常那樣熱烈地回應,這讓餘魚很是傷心,他癟着嘴角,幾乎是撒嬌地:“你抱抱我……”陸識途某些理智已經崩潰,等到回過神來,他已将對方壓在身下了,從上往下看着對方,餘魚醉眼朦胧,幾乎處于一種迷蒙的狀态,白得透明的膚色被酒精染上了潮紅,頗是誘惑,他的腰比平日裡看上去更為的細,一隻手臂便可以将他整個人圈在懷裡,這樣的距離很容易讓人迷失。陸識途輕喘着,發現對方整個人都交纏上來了,陸識途到底不是個柳下惠,他手指揉進了對方的發間,對方泫然欲泣:“小海……”好像是一盆涼水從天而降,一下子澆熄他心頭的火,他苦笑了一下,感覺自己那麼多年以來縱橫花花世界的報應來了。他将對方重新放進了被子裡面蓋好,然後在床邊坐了許久,直到對方不再有難受的掙動,這才歎息着離開了。a城,靜安公寓。夜幕垂落下來,華燈初上,四處都是繁忙的景象,仿佛整個城市一直不曾停歇過。周瀚海單手抱在腰間,另一隻手支在唇邊,食指與拇指輕輕地揉搓着,眼睛裡面是黑沉的冰。他的面前是一個打開的保險櫃,裡面空無一物。等待良久的手機鈴音響起,他點了,一個客客氣氣的男聲:“周先生,已經檢查過對方的宿舍,沒有任何發現。”“對方人呢?”“在江北。”對方遲疑片刻,又道:“跟貴公司的陸副總在一塊兒。”去江北考察的名單是自己敲定的,并沒有那個人,随即他便已明白,是陸識途帶的對方。沉默半晌,他低聲道:“好,我知道了。”“那我們還需為您做什麼?”周瀚海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待命。”陸識途睡到很遲才起床,幸好第二天的議程安排在下午,所以他睡到十點都沒有心理壓力。他打着哈欠走到對門房間那裡,正要敲門,手遲疑了一下,但很快,他恢複了常色,繼續敲了敲。半晌,門咔哒一下開了,餘魚滿臉的疲倦,看見是陸識途,有些歉意:“啊,我昨晚喝多了,居然忘了整理文件。”陸識途松了一口氣,餘魚不會作僞,看這副樣子大概已經将昨晚的一切忘得一幹二淨。“不礙事,這些不急。”他前期早已經對這次的考察的項目有了大緻的了解,倒不在乎這麼急着處理這些相關文件。其實他私心裡是帶餘魚出來玩的,漢城有的是能幹的秘書,倒也不必讓他擔負這份辛苦。陸識途徑直走了進去,發現房間裡的書桌上已經擺滿了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地用各類顔色的便簽備注着文字,文件旁邊擺着一本厚厚的《商務英語詞典》。陸識途随手拿起了一份文件,發現餘魚都已經用英文給标注好了,對方熟悉自己的詞彙量,所以并不是整份整份的翻譯,而是把那些生僻的或者多義的地方标注出來,這樣閱讀起來不辛苦,且顯然對陸識途漢語詞彙量的訓練來說是多有助益。陸識途又把剩下的幾份翻看了一下,心裡悄悄歎了一口氣——對方無論哪個方面都如此的契合自己。這次帶着他出來,于公于私,都是一個很符合自己預期的決定。餘魚拿起桌上沒有标注的文件道:“就差這兩份了,很快我就可以給你了。”“你幾點起床的?”陸識途有些詫異,桌上的文件可算不少的。“六點半那裡,虧得定了鬧鐘,”餘魚有些愧疚,“唉,我太誤事了,早知道昨晚就不出去喝酒了。”陸識途笑了笑:“傻瓜,又不是非得今天做完,這隻是前期收集的資料,帶回去後都可以研究的。”餘魚搖搖頭,很是認真:“既然我現在是你的助手,那自然要幫你把這份工作做好,我們是朋友,你不會苛責我,但我也不想給你拖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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