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識途明白這次事件的嚴重性,若沒有解決好,那麼整個項目都可能被叫停,即便沒有叫停,工程進度上給拖個大半年,不說其他,融資成本就擺在那裡,漢城還需要靠這個項目躍上新的台階,這是上市前的重大一戰,自然不能出現任何纰漏。财務部部長已經提前到電梯口那裡按了下行的電梯,周瀚海一擡手腕,已經接近十點,他必須搶在事情變得更壞前解決問題。電梯門一開,電梯裡的餘魚頭一擡,跟周瀚海四目相對,二人雙雙一愣,很快周瀚海面色恢複了平靜。陸識途瞧了瞧兩人,笑道:“别出來了,剛好你開車送我們去人民醫院吧。”餘魚回過神來,點點頭,他立刻退後,給他們騰出空間來。三人走了進去,電梯本來挺寬敞的,但因為周瀚海跟陸識途二人人高馬大的,自然會給其他人以壓迫感,尤其周瀚海,那生人勿近的冷酷感誰敢跟他靠近,财務部的女部長跟餘魚自覺擠在角落一角。餘魚偷偷看了看那張棱角分明的側臉,心裡好不容易壓制住的痛苦又有了叫嚣的沖動,尤其是對方那熟悉的香水味一直萦繞在鼻尖。他緊緊握着拳頭,閉上眼睛,不是他,這個人不是他。可他仍然還是忍不住睜開眼睛,去看那個高大而熟悉的背影。心裡痛極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莫重名1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風波深夜,市人民醫院。醫院的急診大門已經堆滿了記者,他們皆被保安攔截在門口警戒線外,各個伸長了脖子扛着攝像機拿着采訪話筒堵着來往的醫護人員。“請問悅湖灣自焚者目前情況如何?”“傷者病情穩定麼?”“主治大夫在不在?能否接受采訪?”自然沒有人給他們回應,衆記者推擠着,場面一度混亂。餘魚遠遠看見前面的擁堵,當即換了檔位,車輛後退,在隐蔽處調了個頭,往住院部那邊過去了。周瀚海跟财務部部長先行打開車門出去,陸識途也随之出去了,他沒走兩步又回副駕駛車窗那裡:“停好車也跟着上去透透氣,别在車庫裡悶着。”餘魚點點頭,感激對方處處為别人考慮的周到。住院部大門那裡也站着幾個記者,不過比起急診部那邊的熱鬧擁堵已經好了很多。一個财經報的記者認出了周瀚海,連忙跟身後的攝像大哥知會了一聲,二人便朝着周瀚海處小跑而來。“周總,你好,我是《新财經》的記者小範,請問您對拆遷戶在悅湖灣項目工地上自焚的這件事怎麼看?”周瀚海沒有回答他,隻是加快了腳步向醫院大門走去。陸識途舉起了雙手,擋住了欲要跟上前去的記者:“不好意思,傷者為重,周總目前不方便回應,若是想了解情況,後續可以跟我司公關部聯系。”陸識途面色溫和,說得很是誠懇,那個女記者遲疑了一下,周瀚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大門口了。陸識途對女記者露出招牌的笑容,主動向對方提供了公關部電話,一頓好言好語勸退後,他也随着周瀚海的腳步上去了。燒傷科的主任辦公室内,主治醫師在跟周瀚海介紹情況,“病人全身面積56輕中度燒傷,31重度燒傷,目前處于半休克狀态,尚在icu觀察。”周瀚海皺眉:“病人存活的可能性有多少?”“目前不好說,”醫生看了看診療記錄,“如果能順利度過今晚的話,那麼存活的概率便有八成,不過即便存活,後續治療尚需大量工作。”“好,那就拜托醫生了。”周瀚海指了指一旁的财務部長,“小鄭,你馬上去醫務科跟對方的财務處對接。”“好的,我馬上去。”财務部長應了,幹練地踩着高跟鞋往外匆匆走去。陸識途從外面走了過來,與周瀚海耳語:“病人的家屬在隔壁,情緒很激動。”“他們什麼狀況?”陸識途已經提前向各方了解了情況。“病人是悅湖灣那兒的原居民,現年四十六,是個五保戶,妻子早些年嫌棄家裡貧窮不聲不響地走了,剩一個智力殘疾的兒子在家裡,家裡唯一的棚屋被強拆,一時情急……”“這些我在市政府開會的時候已經了解了,”周瀚海打斷了他,“他家裡有何訴求?”陸識途道:“他那兒子癡癡呆呆的什麼情況都不知道,隻知在icu門口那裡哭,鬧騰的都是些遠房親戚,連多年未往來的表兄家的兒子都從外地趕來了,聲稱要原拆原遷,并且要兩間悅湖灣的沿街商鋪,外加800萬現金,不包含治療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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