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瀚海雙拳重重地砸在桌上。作者有話要說:“對于同性戀情,周瀚海個人沒什麼好惡,但作為漢城的一把手,周瀚海自然不希望有什麼影響公司形象的發生。”老周,将來是血洗财經榜熱搜的奏是你的同性婚姻啊!!分界線餘魚沖進了洗手間,把門關上,反手上了保險,他靠着門,發現雙腿再也支撐不了沉重的身體,他漸漸滑落了下去,坐在了地上。他雙手抱住了自己,将臉埋在臂間,雙肩劇烈地顫抖着——他連放聲大哭的自由都沒有,隻能任随眼淚胡亂地無聲地流。果然!果然他沒有證據!兩個世界的承接終究會趨向合理,從來不會彼此幹擾。想到這兒,餘魚本該覺得有些慶幸,但心裡痛苦極了,他想大吼大叫,卻隻能讓喉嚨發出一些類似嗚咽的聲音。如果知道有這麼一天,他怎會去回應那個溫柔的情人,如果這份愛一開始便建立在終究會消亡的命運上,那麼他怎會任自己陷入這不可救藥的情網,這樣的痛苦太讓人怨憤。——一個不曾看見光明的人是不會怨憤黑暗的,除非他曾經見識過光是什麼樣子。想起了那個不斷縮短的星期八以及那個從不知情的愛人,餘魚一顆心幾乎要被絞碎一般的疼。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但餘魚也不管了,這片天地是他目前唯一一個可以釋放悲痛的地方。小王子最終沒得等到他的狐狸,他也一樣,終有一天,他也等不到他的愛人。想到此處,心裡的疼痛無以複加,痛楚蔓延開來,讓人無葬身之地。餘魚曠工了兩天,這期間,沒有人給過他電話。小孫是個馬大哈,天真地在微信上抱怨:“請年假也不跟我說一聲。”餘魚斟酌半天,隻給他回了一個抱歉的笑臉,他幾乎沒有精力再去一一解釋了。他也沒有空再去憂傷什麼了,隻能在寝室裡抓緊時間投簡曆。恐怕這個唯一的避身之所馬上就要被收走了——在這個社會以他的學曆許再難有這樣好的工作了。他如同一隻無頭蒼蠅一樣,惶恐又匆忙。他不知道周瀚海會如何對付他,這是個資本操縱的社會,以周瀚海的能力說不定他會被另外的理由給弄了進去,但萬一那個人網開一面,那他還是要繼續生活,他那孱弱的父母還需要自己的供養。然人一旦運勢衰微,任何事情都是不順的,投出去的簡曆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消息,他已經将所有的五萬交代給了張姐,自己幾乎身無分文。若不是速速這個打車平台出于安全的考慮對跑單有時限的要求,餘魚幾乎要沒命地連軸轉了。正當他拿着簡曆準備下樓去外賣平台投簡曆時,他看見了陸識途。陸識途正站在樓下一個電線杆旁邊抽着煙,他外形陽光俊朗,就是穿着普普通通的t恤加休閑褲也看着養眼,不少路過的女生都頻頻把腦袋往這邊瞧。他很快發現了餘魚,掐滅了煙頭丢進垃圾桶,朝着餘魚小跑過來。“原來你真的在這兒。”餘魚不着痕迹放下了手中的簡曆:“……陸總。”陸識途無奈:“我聽這個陸總快聽吐了,您打住。”餘魚尴尬地笑了笑:“你怎麼在這兒?”“我剛下飛機,”陸識途露出一貫懶懶的笑:“周大資本家的錢可不好賺,剛上任沒兩天就忙得什麼一樣。”餘魚不知道陸識途會否知道他跟周瀚海之間的糾葛,看他的模樣似乎不知情,餘魚有些踯躅。其實剛才陸識途一眼便看見餘魚手上的簡曆了,他拿過來看了看:“身體……什麼質良好,可勝任……咦,這個什麼字?”餘魚連忙把簡曆拿過來:“你……找我?”“對,找你算賬的,”陸識途攤了攤手:“你答應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啊,不是要給我當家政麼,我那屋現在簡直沒辦法下腳了,今天專門找你去收拾的。”餘魚愣了一下,這個理由着實太過奇葩,不過他看陸識途的樣子可不像開玩笑,他打算自我坦白:“我可能就要被漢城辭退了,你……”陸識途打斷了他:“漢城辭退你跟你是我家政有關系麼?走吧,今天難得有一天假,趕緊幫我收拾收拾,再不去我得住酒店了。”他直接拉走了餘魚,随手叫了一輛的士便把餘魚給塞了上去。餘魚恍恍惚惚的,都不知道怎麼被陸識途帶去的靜安公寓。直到聽見熟悉的歡迎回家的機器女聲他才回過神來。環顧了一下周圍,他有些吃驚,陸識途的家比起上次見的更加亂了,真的如同他自己所說的“簡直沒地方下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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