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獎杯,輕不得重不得,颠不得壓不得隻能自己捧在心口上,珍貴無比。
祁盞是好氣又好笑,也就由着她了。
回了公寓,她挪開兩人的合照相框,把獎杯換上去供着,小心翼翼的親吻了一下獎杯。
祁盞吃醋了,怎麼看那個劣質材質的獎杯都不夠資格擠走合照,關鍵是那破銅爛鐵值得他女人親了又親,他都沒親夠呢,全然那獎杯奪了去。
等她新鮮勁兒過了,他得找個時間把照片換上去,順便把那幾個吻也奪回來。
祁盞站在沙發邊,一邊盯着她跟獎杯自言自語,一邊耐心地解着襯衣扣子,一粒一粒慢慢吞吞,像是故意磋磨着她的自制力。
陸青青餘光瞥見了,但不敢回頭,隻能跟獎杯發神經。
祁盞溫吞的解開最後一粒口子,脫掉襯衫露出了緊實的上半身,身材勻稱,寬肩窄腰線條分明,尤其是那腹部往下褲腰,勾挂在勁腰上,他指尖覆上皮帶,“咔哒”一聲,褲腰松垮開,腹肌倒三角還有那……一覽無餘。
陸青青咽了咽口水,視線裡帶了火往哪兒看都燙,耳朵脖子紅了一片。她幹脆低下頭,擺弄着相框,渾身繃成了一條線。
他動作慢的很,故意的吧,心道真是個流氓。
“青青。”祁盞喊。
陸青青走神,突然醒神胡亂:“嗯、嗯、呢?”
她舔了舔嘴唇,又問:“怎麼了?”
祁盞咬着後槽牙,憋着笑,見她六神無主的模樣,咬了咬嘴唇,闆着一張嚴肅臉:“去給你拿内褲。”
又拿内褲???
他就不能自己順手嗎?
陸青青悻悻然,他不走她也不動。
祁盞大喇喇的脫掉長褲,赤着腳進了浴室,她這才如釋重負,長長舒了一口氣,快速鑽進房間。
經過上次後,她顯然熟練了很多,閉着眼睛随便拎了一條,跟浴巾疊在一起放在浴室門口。
然後,躲回房間。
她站在衣櫃前,支着下巴面露苦色,睡衣不少也有款式好看的,晚上穿哪條呢?
祁盞喜歡黑色?
紅色?
還是少女那挂的?
應該喜歡成熟的蕾絲吧?
好可惜,當時霍明哲送來的睡衣裡面并沒有成熟那挂,更别提蕾絲。
她歎了口氣,拍了拍發燙的臉頰,從衆多的睡衣裡挑出一件真絲吊帶,紅如火,在胸前比劃了幾下,她很适合紅色,紅色也很襯她膚色,勉強算得上性感。
她當即就決定這件了,按着事先計劃裹在浴巾裡,藏藏掖掖不能讓發現。
祁盞洗了很久,大概洗了四五十分鐘。
她坐立難安,稀得越久對她來說越是種懲罰,每過去一秒心頭的悸動會擴大一分,心口就縮緊一分悸得心口疼。
祁盞半裸着上半身,下半生堪堪圍了條浴巾,松松垮垮的繞在腰上,随着擡手擦頭滑開了些,陸青青心道他莫不是故意系的松,勾引她?
祁盞用浴巾揉着頭發,胡亂的擦了幾下,扔開浴巾甩了甩,甩完順着額頭向上撸了一把,濕哒哒的垂在額頭上,多了幾分乖順奶油的味道。
水滴順着臉頰往下,滾過鎖骨劃過胸肌腹肌直直往下,鑽進了浴巾深處。他雙腿修長,腰身挺拔,浴巾圍在他的身上竟生生短了一截。
他瞥了一眼陸青青,壞笑:“我洗好了。”
“哦。”她蹭過去抱起準備好的浴巾鑽進了浴室,反鎖上。
祁盞扭過腰看着她“英勇就義”的樣子就好笑,不過就是洗個澡,那麼緊張幹什麼。他自然是不知道陸青青在打算什麼,靠在床前的貴妃榻上,雙腿疊成二郎腿,翻着手機。
突然他眸光一緊,幾秒之後竟然露出了得逞的笑。
笑得花枝亂顫,捂着眼睛快要落淚了,手上也沒挺着,把看到的内容截圖給扔到了群裡。
截圖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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