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襄頓時眼前發黑,這才想起來,此時此地,此情此景,在大家眼中,她是謝良臣,不是謝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樓下站着的顧燕幀,顯然是比她還要真的男人!謝襄的心是軟的,臉卻是黑的,别人不知道情況,可是謝襄卻清楚那句生日快樂是什麼意思。惱羞成怒四個大字布滿了謝襄的臉,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開始滿屋子的搜刮可以當作兇器的東西。謝襄拿起茶杯掂了掂,放回了桌上,又抄起了台燈,想了想,最終扛起一把椅子,沖到窗口就要砸下去。紀瑾率先反應了過來,一把拉住了謝襄,黃松幾人見狀,也紛紛緩過神來,七手八腳的攔住了她。“良辰良辰!冷靜點!”“良辰,砸到了要出人命的!”謝襄那裡管得了這麼多,她現在一心隻想砸下去,拼了命的掙紮,奈何雙拳難敵四手,隻能被黃松幾人牢牢地牽制住。可是顧燕幀那厮還不知悔改,再接再厲地喊了一句,“謝良辰,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又是一陣哄笑聲響起,這個顧燕幀!謝襄猛地用力,掙脫開人群奔向窗口,卻又再次被拉了回來,牢牢地按在地上。掌聲夾雜着歡呼聲又重新響起來,顧燕幀得意的沖着大家揮了揮手,滿臉的興奮。而謝襄卻被人群壓在了最下面,她動彈不得,隻能用呐喊宣示自己的憤怒。“顧燕幀!你給我等着!你死定了!我要扒了你的皮!”這句話卻沒有人在意,人們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悅當中,這個八卦,可以一直講到畢業了!風言風語自從上次被顧燕幀高調“慶生”後,謝襄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當初進烈火軍校時,她就是秉承着低調的原則,打算順利的挨到畢業,将謝良辰的名字記在畢業名單上,這就是謝襄最初的願望。可是後來在北平,遇到了那群留學生,看見了那封請願書後,謝襄改變了想法,她想再認真、再努力一些,想成為一個真正的軍人。可是現在,烈火軍校的風言風語讓她心神不甯,異樣的目光更是讓她如芒在背。光是從宿舍到食堂的這段距離就已經有幾十道目光偷偷打量着她,謝襄端着餐盤,避開其他學員探究的目光,一路小跑到黃松身邊坐下,低下頭扒飯。朱彥霖倒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隻覺得謝襄有些小題大做,“你不至于吧,誰都知道顧燕幀這家夥又在消遣你,拿你逗樂子,你沒必要跟做賊一樣。”紀瑾卻是用完全不同的口吻叮囑着謝襄,似乎經曆過沈君山的事情,他的經驗比朱彥霖要豐富許多,紀瑾一臉嚴肅,語重心長,“良辰,你要是沒有這方面的愛好,我勸你還是趕緊換個房間吧,小心一招不慎,清白不保!”話還沒說完,就被黃松打斷了,他将臉從碗裡擡出來,發出了驚訝的喊聲,“不至于吧!”“怎麼不至于!”紀瑾白了他們一眼,一副你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随後又轉頭看向謝襄,“良辰,我言盡于此,将來若是真出了事,别怪我沒提醒你啊。”出事,能出什麼事?衆人面面相觑,聯想豐富。黃松被紀瑾的話吓住了,扯了扯謝襄的衣袖,“良辰,要不咱倆一間房吧,你别住那了。”“你倆一間房,讓我和顧燕幀一起住?”朱彥霖剛才還一臉無所謂,現在卻失聲驚吼,抗拒之情溢于言表。他還算周正的五官擠在一起,像是失了水的幹巴菜葉。謝襄擡擡眼皮,開始覺得自己周圍這群人沒有一個靠譜的。黃松筷子一杵,大聲道,“你怕什麼?”“我都英俊潇灑成這樣了我能不怕?顧燕幀喪心病狂,連謝良辰這樣瘦的像雞崽兒一樣的都能看上,更何況我了!”這話謝襄可就不樂意聽了,雖說她是比其他的學員矮一點、瘦一點,但也不至于淪落到和雞崽兒比較的程度吧。而且不說女裝,單說男裝,她覺得自己也算是氣宇軒昂,除了身高,沒比别人差到哪裡去。顧燕幀就在他們吵鬧的時候昂首挺胸的走過來了。一打開門,顧燕幀的目光就準确的落在了謝襄的身上,謝襄頭皮一麻,卻看見他被李文忠陰陽怪氣的嘲諷拉住了腳步,“哎呦,大情聖來了,京城裡來的人就是不一樣,連愛好都和我們不同。”哄笑聲四起,顧燕幀還沒怎樣,謝襄卻先激動了起來,她最看不慣别人說顧燕幀壞話,把筷子一摔,起身就要沖過去揍人,紀瑾和黃松連忙熟練地一左一右的将她按在了椅子上。謝襄扒在椅子上張牙舞爪,紀瑾幽幽安慰她:“沒事兒、沒事兒啊,有顧燕幀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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