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譏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面上卻是裝的驚恐萬狀、手足無措,“大嫂,您别多想,我哪敢有什麼意思啊?這是母親非要讓我說的,我母親,您快幫媳婦給大嫂解釋一番啊。”
“混賬!”餘老太太狠狠地撥動了一下手中的佛珠,雷霆大怒,偏又說不出其他的。
畢竟在所有人看來,方才是她這個老婆子逼迫許雅靈說出來,還揚言什麼出了事她擔着這種話。
卻不想,竟一語成谶,這等事,她怎麼擔、去哪兒擔?!
她是有意想讓姜宏藝納鄭靜為妾為他們姜家開枝散葉,可絕不是用這種方式,這種會抹黑姜家臉面的方式。
況且,她雖然不喜謝巧安,可扪心自問,這麼多年來除了子嗣這事,謝巧安一直都勤勤懇懇為姜家鞠躬盡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就是再刻薄些撇除她的苦勞再退一萬步講,謝巧安娘家的臉面她也是不能不顧的。
餘老太太心中五味雜陳,賓客們也又開始議論紛紛,都在猜測姜尚書是不是終于厭了謝巧安,想另尋新歡。
女眷們大都覺得一定是如此,畢竟,天下哪有兒不偷腥的貓?男人啊,天生就是好色的,姜尚書這麼多年潔身自好已經是十分受人敬仰了。如今,他想試試新鮮的,情有可原。
姜宏藝的那些同僚們卻是覺得姜宏藝應當是不會背叛謝巧安的。
一是知曉姜宏藝的脾氣秉性,二是覺得就謝巧安這姿色、這身段,隻怕把她捧在手心都來不及,哪還會對旁的女人起心思?
他們也不是多想和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們勾搭,說到底,還不是家裡那位不夠有滋味?若是他們也有一個謝巧安這樣貌美的妻子,他們也能不出去偷吃。
與其他賓客一樣存着看戲心思的,還有一個已經在一旁被忽略許久的景清,他此刻在一旁優哉遊哉地坐着、吃着清酒好不快活。
他啊,最喜歡看戲了。
更何況,這還是祁筠相中的那個小娘子姜歡喜的家事。
那姜歡喜看起來就是個未經風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知曉這事怕是隻會哭吧?那祁筠豈不是還要哄她?
景清光是想想就樂得不行,往自己嘴裡又灌了一口酒,真想知曉祁筠會怎麼做啊,哄人,他可真想看看。
方才許雅靈一落聲就被景清派出去的息烽,現下如鬼魅一般,身影飄到景清一旁,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就又飄走,不知所蹤。
景清伸手想多問兩句都沒找到機會,撇撇嘴,心裡盤算着一定要給息烽減俸祿。
否則,他都要忘了,到底誰才是他的主子了。
想雖然是這麼想,但景清還是依着息烽方才的話開始行動。
将手中的折扇收起,敲了敲案幾,發出不重不輕的‘砰砰’聲,面對大家投來的目光,嬉笑,“既然大家都想知道姜尚書和鄭姑娘去蘭苑作甚,不如各位就移步蘭苑去看看?”
:答應大家的大肥章,所以今天發兩章。
來,盡情地贊美我吧!
第31章局勢反轉
這句話當真是正中了在場賓客和許雅靈、鄭懷玉的下懷。
餘老太太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十分難看,可說這話的人是當今太子,她又不能擺架子,隻好賠笑道,“太子,這是老婦的家事,怕是”
“走吧。”謝巧安打斷了餘老太太的話,看着景清,宛然一笑,“母親,就聽太子的吧。媳婦也想知道夫君和鄭家表姑娘究竟是去作甚了。”
“可是”
“母親。”謝巧安凝視着餘老太太,上前挽住她的手臂,輕聲說,“我相信他。”
餘老太太努努嘴沒了話說,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卻也隻好應下。
鄭靜戴着鬥笠在馮媽派來的一個丫鬟的帶領下來到蘭苑院子口,丫鬟止步,讓她一個人進去。
鄭靜手裡出了厚厚的一層汗不安的在自己的衣袖上拭了拭,舔舔唇深呼了一口氣,這才孤身一人往内屋進。
内屋裡沒有點燈,一片漆黑,卻染着香薰,整個屋裡萦繞着香味兒。
鄭靜緩緩推開紅木門,又将門關住。依稀看到床榻上鼓起來一塊,想着應是姜宏藝已經被許雅靈和鄭懷玉交代的那些人安置在塌上了。
咽了咽口水勉力扯出一抹甜甜的笑,手指攀到自己的脖頸上,将最上方的那兩個衣扣解開,露出精緻美麗的鎖骨。
然後又将手指移到自己的發髻上,将那支碧玉簪取了下來,她被挽起的長發全都披散到肩上。
移了一步,鄭靜又停住,微微思忖,最後還是幹脆将腰肢上那條玉帶也一并取了下來,外頭的那件紗衣随之掉到了地上。
走到床邊,鄭靜伸出手将塌上的錦衾掀開,底下卻是空無一人。鄭靜心裡瞬間一驚,眼皮止不住的跳,倏地意識到什麼,攏起衣襟正欲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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