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打小就沒養過寵物,撿到秋天後也不曉得究竟該往哪兒送,最初的念頭就是記起一中後街有家寵物店,便用毯子包住臭烘烘的秋天跑這邊來了。
寵物店不敢接收秋天,一來是沒救治的法子,對此束手無策,二來是擔心秋天有傳染病如細小等,怕收留它進店後會傳給别的狗。店員為明舒指了條路,告知不遠處有家小規模的寵物醫院,讓去專門的醫院看看。
明舒便抱着秋天到寵物醫院去,找醫生救治小家夥兒,掏錢繳費,費心費力地轉悠了一個白天。
醫生為秋天清理瀝青就耗費了大量時間,那玩意兒粘得太緊了,不能硬扯,隻能用飽和脂肪酸将其溶解,然後再慢慢清洗。
秋天疼得嗷嗚嗷嗚叫,反應很是激烈,打下手的護士都快摁不住它。
明舒一直擰緊眉頭,站在旁邊也做不了什麼。
清理完瀝青,接着還有一大堆繁雜瑣碎的工作,用棉花團擦拭污漬,為傷口消毒、縫合,幫小家夥兒接骨。醫生告知明舒,傷得這麼重肯定是要做手術的,秋天腹裡有化膿的迹象,估計要開刀才行。
治療需要一大筆費用,七年前就預計花費超過小幾萬了,寵物醫院那邊從明舒的打扮就看出她應該家境不菲,便詢問她個人的意見,治還是不治,要治的話需要多少錢。這要是普通人,醫院一般就建議安樂死了,或是讓帶回去送小狗最後一段路,畢竟大部分尋常家庭不會花這麼多錢在一條毫不相幹的流浪狗身上。
明舒自是選擇繼續救治,雖然當時她還是個學生,與家裡冷戰後明義如女士已經不怎麼打錢給她了,但她卡裡還是有一小筆閑錢,幾萬塊錢換一條小生命還是能接受。
由于傷勢太重,秋天必須長期住院,等傷好了才能離開。
醫生對其還是揪心,不确定能不能把小家夥兒救回來,認為秋天應該是經過了反複幾輪的虐待才會如此。醫生說秋天也許會成為瘸子,就算現在治好了,以後多半也會成為累贅拖油瓶。
明舒依然堅持讓救,覺着以後大不了把秋天帶回家。反正老兩口不缺錢,年紀大了也無聊沒事幹,養條狗就正正好,家裡應該會熱鬧點。
自然了,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截然相反。明義如女士不喜歡狗,一天到晚都忙得焦頭爛額了,公司裡那麼多爛攤子都處理不完,哪裡還有心思養寵物。
明義如的觀念與女兒有很大的不同,當媽的總是更負責任一些,即使是不喜歡,可還是認為養了就應該負責,而不是關在家裡就完事。明義如拒絕了女兒的請求,亦不同意專門請人看護狗狗的提議,始終覺得養寵物就得花時間陪伴它,無論如何都不松口,不養就是不養,十分堅決地表示不能把秋天帶回家,否則自己會直接把它送去相應的機構。
明舒拗不過親媽,勸也沒用,找蕭老師幫忙說話都不行,甚至發動林姨都還是改變不了明義如的想法。無奈,她隻能找别的辦法,暫時把秋天寄養在寵物醫院,打算問問周邊的同學和朋友要不要養狗。
然而都大四了,同學們正面臨着找工作等難題,要麼自身難保,要麼準備離開Z城去其它城市發展,剩下的則是留學深造與讀研黨,以及不願意養寵物的。衆同學全都搖頭拒絕了,有人倒是有點想法,本來打算盡力試試,但一聽是病秧子狗還是打消了念頭。
往後能不能養得活自己都是難題呢,誰還敢養一條開銷巨大的病狗。
朋友那邊就是老曹和凡楚玉她們了,可這一年老曹等人大多都還在國外打拼,餘下的與明舒交情一般,部分人也瞧不上幹癟醜陋的秋天,皆都為難地拒絕了。
也不能怪人家以貌取狗,主要是被救助後的秋天看着确實太吓人了,正規品種的無毛貓還一大群人不敢下手呢,何況是蔫了吧唧的秃子狗。
秋天住院治療了倆月,明舒便出錢養了小家夥兒兩個月。
這一年的明舒其實挺忙的,一邊是奔波于Z大的畢業,一邊是繼續向意大利那邊遞交各種各樣的資料等等,她在秋天做完手術後就不怎麼去醫院了,很多時候都是在手機上與醫生的助手聯系,親自過去探望秋天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助手在電話裡說,秋天恢複得不錯,已經稍微長了點肉了,就是膽子仍舊比較小,它應激反應很大,對誰都不信任,即便不會主動攻擊人,可每次有人靠近它就會往角落裡縮。
秋天好像是抑郁了,求生的念頭不是特别強烈。
明舒又去醫院看了一次,聽從醫生的建議安撫小家夥兒,試試能不能緩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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