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憐将她按下,“小丫頭,好好休息,我們之間還說什麼麻煩,你若不聽話,今晚休息不夠,明日又要不舒服了哦!”
想起那種暈乎惡心的感覺,落雅妥協了,她向江憐投去求助的目光,弱弱道:“那便請阿憐給我找幾個果子,越酸越好,馬車颠簸得太難受了……哦對了,我可不可以吃個蘋果,現在就想吃。”
江憐一一應下,剛好店小二敲門送飯來了,江憐便讓他去拿了蘋果。
“阿憐姐姐,現在那麼晚了,外面恐怕沒有賣酸果子的地方了,要不要問問店家?”徐容流跟着江憐立在客棧門口,望着外面黑烏烏的天有些發愁。
江憐自然知道這個,出來也并不隻是為了買果子,她在猶豫,要不要把剛才聽到的和心裡的猜想告訴徐容流。
皇城深遠,裡面有多少未知無人知曉,徐容流還未到弱冠之年,許多事沒個定數,不應該貿然跟着自己去冒險。
“容流,你跟姐姐來。”江憐将徐容流帶到一旁的茶桌前,兩人面對面坐下。
徐容流第一次聽江憐自稱“姐姐”,悸動的小眼神慌亂地瞟過她的臉,又故作淡定問:“我們現在還不去嗎?”
江憐搖頭,轉移了話題,“你出來的時候,徐師父有沒有叮囑過你什麼?”
阿憐姐姐怎會突然問起這個,徐容流老實回答道:“師父就做了一些日常的囑托,讓我多照顧你,其他的也沒說什麼。”
“他可曾提過尚公子?”江憐問,現在回想起來,徐鼎和尚衡之間,似乎也有什麼關聯,兩人多次自成默契不說,尚衡一直的行蹤也是徐鼎告訴自己的。
徐容流略微沉忖了一下,想起師父臨行前拍着他的肩膀說的一句話“孩子,對尚衡多些敬重,不要招惹”。
“徐師父就說了這個?”
徐容流點點頭,“其他的沒有了。”他也很奇怪,老徐一直以來都奉尚衡為座上賓,還要自己也敬畏他?
徐鼎和尚衡,真沒那麼簡單。
兩人這邊正斷斷續續地說着話,那邊店小二喊了一聲,聲音裡帶着驚恐,“兩位公子這是怎麼了?”
江憐循聲看去,隻見兩道黑色的身影透過雨幕向這邊蹒跚移動着,稍長的那個整個往下埋着頭,倚着同伴才不至于摔倒。
“是尚公子他們!”
第22章皇城
徐容流幫着店小二把尚衡他們帶進屋來時,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門口留下的血滴不過幾秒便被沖刷得一幹二淨。
“店家,幫忙準備些熱水,送到這兩位公子的房間。”江憐囑咐完,徐容流和還算清醒的老四已經将人帶至樓上客房。
江憐緊跟其後,鎮定地檢查着尚衡身上的刀傷。
一共六處,除了兩個緻命處刀口幸運地比較淺外,其他幾處都基本擠進骨縫,江憐第一次見這樣嚴重的傷勢,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阿憐姐姐放松些,我在旁邊輔助你。”徐容流臉上也少見地出了些薄汗,卻還是鎮定地安慰江憐。
江憐點點頭,閉上眼睛緩了一陣,接過徐容流遞來的剪刀。
“水來了”,店小二見門開着,便直接進來,“這裡還有一些藥,都是小店為備不時之需,客官看看要不要幫你們找個大夫過來?”
徐容流接過水,看江憐搖了搖頭,便對店小二道:“不用了,你出去把門關一下,有需要我們再叫你。”
店小二應下,又好奇地往裡瞥了幾眼,才緩緩将門帶上。
“徐公子……”老四微弱的聲音傳來,徐容流忙放下手裡的盆,往他那邊走去。
“徐公子,這裡是一些銀兩”,老四顫抖着從袖口摸出一個袋子,遞給徐容流,“煩請徐公子去跟店裡的打聲招呼,他們看見的,一個字都不能傳出去。”
老四說完,又止不住地猛咳起來。
徐容流替他順了順氣,應下了這件事。
老四表面看起來沒什麼,但脈息紊亂,内裡很是不暢,江憐給尚衡止了血,才抽出身來為他施針。
“江姑娘,我家主子怎麼樣了?”
“就你這樣還有旁心關心别個,先靜心調理一番,趕緊恢複過來,一下子照料三個人我根本忙不過來。”江憐似是責怪似是鼓勵,卻隻字未提他們受傷的原因。
老四蒼白的嘴唇蠕動了一下,本還想問問落雅的,這下也問不出口了。
“沒想到你們主仆三人竟都落我手裡了,今天晚上我可有得忙咯!”江憐笑着說完,見徐容流回來,便又叫他遞這遞那。
兩人忙活了許久,總算老四不再咳嗽,氣息也漸漸平緩下來,安穩地睡了過去,尚衡的傷口換了幾次紗布也不再滲血,就等着人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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