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司宸仔細地看着白楚蝶,深邃的目光仿佛是要把白楚蝶完完全全地看透似的,白楚蝶剛要朝着慕容司宸靠近過去,慕容司宸突然向後走去,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都這樣了還什麼都沒發生啊!”
白楚蝶在心中氣的牙癢癢,十分地難受。她故作鎮定道:“太子殿下,那如果沒有什麼事了,奴婢就先行告退了,有什麼事情太子殿下就叫奴婢。”
“好,你退下吧。”
慕容司車恢複了往常的冷淡,心想:“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我像愛柴卿月一樣愛她了!”
随後他繼續處理着手上的公文,陷入了忙碌中。
太子十五天醉酒沒有處理政務這件事還是傳到了慕容元的耳朵裡,畢竟紙包不住火,更何況還鬧得很大。
慕容司宸被慕容元宣進了宮中,一見到慕容司宸,慕容元忽然就氣的不行,大聲呵斥道:“堂堂一國太子,卻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讓我們皇家的臉面往哪裡放!。”說着慕容元拿起桌子上的金杯砸向慕容司宸,慕容司宸淡然的站在那裡,金杯中的酒水灑在慕容司宸的臉上,他顯得頗為狼狽。
穩定了一下情緒,慕容元走下了皇位,對慕容司宸說,“宸兒,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你從前是絕對沒有過這樣的情況啊!”
慕容司宸看着慕容元,道:“父皇,您可深深愛過一位女子,那位女子也深深愛着您?我隻是中了愛情的毒。”
慕容元聽到這個回答,立刻火冒三丈,“糊塗!真的糊塗!來人啊,從今天開始,太子禁足一個月,一個月内絕對不準他離開寝宮半步!”
慕容司宸跪下沖慕容元磕了幾個頭,道:“兒臣,領旨!”
第142章束手無策
再說前幾日,白楚蝶居然趁着慕容司辰喝醉酒,裝作丫鬟奴婢跑到慕容司辰的房間裡獻媚。
這些天柴卿月不在府上,府上沒有了女主人的管教,也實在是有些散漫。再加上慕容司辰如今是這種狀态,實在讓後院的管家也有些束手無策。
白楚蝶就在這個時候乘虛而入,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也算是聰明,并不去在慕容司辰腦子在線的時候,弄這些有的沒的。而是專門挑了慕容司辰醉酒的時候,以各種身份,各種理由,出現在他的面前。
慕容司辰不是不知道白楚蝶的那些心思,隻是他現在沒有功夫去管她,或者說是沒有心情。
幾日前,那柴卿月的和離書才剛剛送到府上。慕容司辰當時氣急,平生第一次動了這麼大的肝火,砸了禦賜的一套墨寶,被言官又抓着一通訓斥。
而後就是喝酒。
幾大缸,幾大缸的酒,就這麼灌倒肚子裡去。
早朝也不去,政務也不理。慕容司辰就這個樣子,渾渾噩噩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過着日子。
而那張和離書,就一直放在慕容司辰的床頭,未曾動過。
要說慕容司辰不行了,白丞相自然是不希望自家女兒再嫁給慕容司辰的。
畢竟看着慕容司辰這個模樣,也不知道沒了柴卿月那個女人,他還能好還是不好。白丞相皺了皺眉頭,實在不敢拿自家女兒和自己今後的仕途,來打這個賭。
還是那個顯而易見的道理,這争奪皇權的戰争,就是腥風血雨的戰争。一個不留神,無論你是多大的家業,也是說沒久沒的。
然而雖然白丞相是一國宰相,手腕也是淩厲,可就是拿自家這個癡情的女兒沒有辦法。他看了自家女兒一眼,也便由得她去了。
卻說白楚蝶得到了自家父親的默許,當下也是十分開心。她仿佛是剛放出來的鳥兒,整日整日的往慕容司辰的府上跑。
先是隻訓斥訓斥府上的下人,到了之後,裝作是丫鬟,趁着慕容司辰醉酒,去找慕容司辰。
這些既然慕容司辰都沒有阻止,白楚蝶也便是自作多情的當作是默許。
于是更加的放肆了。
白楚蝶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從前柴卿月沒有出現的時候,甚至比那時候還要揚眉吐氣許多。
這日,白楚蝶先是訓斥了管家。她心中還記得上回,這太子府上的一個個,都趕着跟她劃清關系的事情。
之後她便聽說了柴卿月送來和離書的事情。
“你們知道嗎?太子妃大人給太子送和離書來了!”這春日的午後,一群小姑娘躲在樹蔭後面,說着最近的那些新鮮事。其中不乏有柴卿月和慕容司辰的這一出。
“要說這太子殿下豐神俊朗,又待太子妃極好。這太子妃是受了什麼苦,才過來要求和離的?”一個丫頭好奇的問。
“這你可就不知道了。”那看着年紀長一些的小丫頭笑眯眯的說,“我可聽說,太子妃殿下從前在家鄉有個情郎,所以自從到了太子府,就鬧着與太子殿下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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