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楚晏第一次試着去關心别人,換來的卻是别人不耐煩的回應。他沒有再說什麼,終究是自己焚了他家人的屍,自己也沒什麼辯解的理由,反倒是理不直氣不壯。
楚晏不再做聲,轉頭走了,随後便是身後傳來顧宸砸門的聲音。這孩子,再也不是那個潇灑不羁的少年,心裡多了許多事,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滋味……
第二日清晨,顧宸起得很早,依舊是給楚晏做了飯,隻是再沒有平常的熱情。
楚晏接過粥和點心,道:“你去把心經背了吧,不能再拖下去了。五日,行嗎?”
“不必,師尊現在提問便是。”
“你何時背的?”
“就這些日子。”
随後,顧宸向楚晏背了一遍心經,一字不差,滾瓜爛熟。
“我那日教你的劍法……”
“會了。”顧宸不耐煩的說。
楚晏遞給顧宸一本書,道:“那近些日子就修這套心法吧。”
“多謝師尊。”顧宸接過心法,客套的道了謝,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等!”楚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叫住他。
“師尊還有事?”顧宸的态度愈發冷淡。
“你心情不好,我想……今日帶你去司潭,明日回來,不耽誤其他的。”楚晏道。
“不必了……”顧宸雖是想去司潭看看,但是現在的他厭煩楚晏,曾經做夢都想去的司潭,不屑于與他去。
“真的……不去嗎?”
“不去!”顧宸愈發的不耐煩。
楚晏沒有再與他說過多的話,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做的這些,一點用都沒有。
“那過幾日要去客棧查案,你與我一同去。”
“嗯。”顧宸也隻是回了一個鼻音,聽起來更像是“哼”。
楚晏轉頭回了屋裡,換藥。
顧宸轉身去了外頭,練劍。
楚晏換完藥,在魂語殿院中的石桌凳處坐下看着顧宸練劍,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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