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豐記錄了橡皮人的所有信息後,祈雨讓年豐等着,他把橡皮人送到了林钊他們方便拉動的地方。之後橡皮人又飛下來了好幾次,每一次要麼在上面停留下來,要麼飛到了下面,隻有一次落在了同一塊懸崖突岩上,但是落地位置跟上次不同。
年豐打電話和林钊他們溝通後認為目的達到了,此次試驗可以結束了。
年豐挂掉電話,祈雨站身後握住他的手腕,“你走前面先上去,我在後面護着你。”
祈雨把手套塞回褲兜,一手推在他的腰窩助他順利攀上頂上第一個斜面,之後祈雨一手拽着着安全繩一手虛扶在年豐腰後,見他手背青筋暴起立刻推他往上。
兩個人花了半個多小時重新回到臨蒼閣,祈雨掏出紙巾擦完手甩了甩把手套丢在一邊,眼尖的馬文看到祈雨手掌血痕斑斑。
“祈警官你手掌割破了。”
祈雨:“沒事,我先走了。”
年豐反手拉住祈雨掰開他的手指,林钊他們把準備的藥棉紗布遞了過來,他們有考慮到今天出來可能會受傷,隻是沒想到祈雨一個人承擔了所有……
冰涼的酒精順着傷口滲進了皮肉刺激着脆弱的末梢神經,祈雨意欲蜷縮的手指被年豐輕輕撫平:“很快就好,忍一忍。”
陌生的觸感冷熱交替在掌心滑過,祈雨在心裡默念道德經,三字經,背得亂七八糟不知所雲幾輪後,年豐輕吐兩字:“好了。”
祈雨如獲大赦抽回手匆匆走向外面停着的摩托車,年豐把手裡的東西塞給林钊吩咐溫彬:“你幫他們收拾下,要是等不及我們回來,你們就自己慢慢往山下運,等得及的話就等等。”
溫彬指指自己指指外面示意年豐是不是搞錯了,年豐說了句交給我緊跟着祈雨要上車,祈雨一把攔住他:“你幹嘛?”
“你說過了,你找痕迹不行所以這事得我來,我安排溫彬幫我們搬器材了,我陪你去找線索。”
“不是,我說的是你們法醫的痕迹。”祈雨不願意年豐跟着他,剛才貼太近他需要保持點距離冷靜冷靜。
“所有犯罪相關痕迹都可以歸入法醫痕檢。”
年豐一腳跨上車後座寸步不讓,祈雨歎了口氣坐上車座盡量坐得靠前和年豐拉開距離。他打開摩托車大燈,調整了手電筒角度确定三組光源覆蓋面廣闊後一挂擋一轉手把沖了出去。
摩托車就像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在山路上毫無規律的蹦跶,年豐伸手摟住祈雨的腰,身體往前挪了挪,緊緊貼着祈雨的後背。祈雨瞬間繃直脊背,他沒法放慢車速隻能開得更快,在斜度陡峭的山坡上,如果放慢車速更加危險。他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眼睛上盡量忽略身後源源傳遞而來的溫熱。
年豐貼近他耳邊輕聲說:“你隻管開,我來找痕迹。”
臉頰相貼他發現了自己的又一個失誤:剛才居然沒帶頭盔而年豐也沒帶……
既然年豐說了他看,祈雨幹脆集中精力開車。昨晚他讓包思齊給他弄出了萬樹林風景區的清晰地圖,今天白天其他人查線索,他在地圖上找路背路,現在沿着他記住的路一條條的去驗證,兩個人在山路上颠了兩個多小時不僅沒找到痕迹,以祈雨的記憶裡來說還沒走到一半的路。難怪之前說起這個景區的多個非正規出入口工作人員都是苦笑,确實沒辦法阻止外人從各個方向進入。
天色微明颠簸一夜,被風吹了一宿手臂酥麻毫無困意,反而越來越清醒。車輪碾過地面不斷發出細碎的聲響掩蓋在發動機的轟隆聲中,祈雨心底的惆怅越來越濃。如果對方不是騎車進來的,是走路進來的,那麼他們更難尋到蹤迹。
“右前方兩點鐘方向,減速慢慢過去。”年豐呼出的熱氣拍在祈雨耳廓。
兩個人在一段清晰的車輪壓痕邊停了下來,車輪碾出來的凸起微幹,想必至少經過了一天多,而山裡連綿的雨前天中午才停,所以這很大幾率是在雨停前留下的。
祈雨打開手機定位,深山老林裡信号飽滿他很快獲得了準确坐标。年豐拿着手機拍照,從褲兜裡掏出證物袋蹲下身子觀察了一陣采集了幾處泥土。
祈雨和年豐沿着斷斷續續的車輪印記徒步向前,年豐拿着手機拍照攝像交替。
天色越來越亮地面痕迹更加清晰,行進過程中,年豐不時蹲下沿路取樣編号記錄周圍情況,兩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在一片地被植物茂盛的區域,車痕徹底失去了蹤迹。年豐沒有立刻轉身,而是再次掏出證物袋将長相各異的地被植物采集留存。
祈雨手裡提着一個袋子裡面裝着年豐剛才收集到的樣本,他看年豐再次從褲兜裡摸出一沓證物袋忍不住調侃年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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