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咽下眼淚,姿勢整個是迷途的盲人。“我懂的,你有苦衷是不是?你說,你告訴我,隻要你說,我都相信……”
迷輕歎了一口氣,眉宇裡夾藏着不耐,說:“童言。我不會跟你走的。我小的時候,的确曾對你……可是那是從前,我不想傷害你……戲該結束了。你為什麼還要找我?就當我消失了,騙騙自己不好嗎?你不是,最恨别人死纏爛磨了麼?給自己……留點餘地。”
……
童言怕極了,抱着頭,蹲靠在牆角,瑟縮着。
有人拍她的肩,童言大叫:“走開!走開!别碰我!别碰我!”
那人握住了她的肩問:“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病?”
童言哭着驚慌失措地喊:“滾——!滾——!”
莫琳吓着了,連忙抽出手機打電話。
祁仲北大驚上前,連拖帶拽,童言大呼大叫被帶離餐廳。
冷風裡面,童言掙紮着祁仲北為她套不上皮草大衣,可裡面隻穿着一件單薄的針織裙,一隻腳登掉了鞋,長腿踢開了裙子,祁仲北勉強将她拖上了車,開了暖氣死勁抱着掙紮的童言吼:“言言,醒醒,醒來!過去了!過去了……我在,我一直陪你……”
童言哭着撕心裂肺大喊:“迷輕啊——迷輕——!迷輕——”
哭地太用力,喘不過氣來。
祁仲北拍着她的背,“言言,她不愛你,我愛你!這麼些年了,我要像你這樣,一萬條命都活不到現在!”
童言大哭:“我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仲北!我不想活了!”
祁仲北将她強抱在懷裡,切齒地喊:“振作些!振作些!你路還那麼長,未來還有很多幸福。讓我……”
童言扪着臉,“沒有了……沒有了……”
“有!我給你!跟我移民,離開羅馬,離開意大利!我們移居到澳洲,德國……你喜歡哪裡都可以……有一個孩子,看着他……你就開心了……”
童言放下手,露出一雙哭花的眼,祁仲北将她的手輕輕放下,“我給你幸福。我不會傷害你,讓我愛你……我疼你……”
她是願意為了那個女孩子披荊斬棘的人,可她終究是個女人,也會脆弱,她不過是個人,也渴望被疼愛。
祁仲北的吻落在她唇上的時候,她扭開了臉。
于是祁仲北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頸脖,将吻印在她耳畔、頸脖一直向下。
車窗起了霧,女人聲聲的哭泣阻斷了流淌着的情與欲。祁仲北停下手,将她的頭靠在肩上,安撫地輕拍着她的脊背。任何時候都可以,唯獨此時。
童言第二天在祁仲北的懷中醒來,仿佛昨夜做了一場惡夢。
她又一次依賴了祁仲北,近乎卑劣地。她不想這樣。他安撫了她的脆弱,脆弱過去,童言迫不及待地想逃。
她逃回莉莉斯的房子。莉莉斯不在。童言洗了一個澡,坐在電腦前正發呆,祁仲北的電話打過來,童言想拒聽,手抖着在接聽和拒聽間遊移。
幾番猶豫,聽了電話。
“嗯。”怯懦懦地。
對面說:“我不逼你,你想好,什麼時候想好,我都等你。”
電話挂了,童言還沒轉過勁。
她沒有和莉莉斯和好,隻是朋友。隻有莉莉斯讓她可以毫無戒備地放松,所以她搬來莉莉斯身邊。
晚上莉莉斯回來,帶着一盒糖果。來到童言房中,說:“我昨天去接你,沒找着你人。”
童言說:“我……去了祁仲北那裡。”
莉莉斯沒多問。“不過我聽說你心情不大好。所以給你買了這個。”
童言接過糖,笑說:“謝謝。不過我不吃糖的。小時候害過一次蛀牙,見牙醫有了陰影。”
莉莉斯說:“我送你這麼奢侈的東西,你居然和我說你怕蛀牙。你不知道對我們模特來說,糖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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