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一把摔了叉子,捏住迷輕的臉道:“你對别人也是這麼演戲的吧!你裝!你裝的很好!讓我覺得你愛我!你根本就是想我死!”
迷輕的臉被她捏變了形,痛苦說道:“你恨我,你打我吧……别趕我走……”
童言說:“你需要我麼?你睡哪裡不是睡?你紅了,大把錢,愛去哪裡去哪裡!犯不着留在我身邊委曲求全!”
迷輕跪在童言腳下,“不委屈,不委屈。我樂意的……我自願,我愛你,cici……”
童言痛苦地歇斯底裡叫:“夠了!我聽厭了你的謊話!看膩了你的嘴臉!puttana!”童言氣地口不擇言,本地惡毒至極的話不覺脫口而出。驚詫自己的怨念之深,到了如斯地步,竟先不能自處,扭頭甩開迷輕,往房裡去。
一整夜翻來覆去不能成眠。童言想要提分手,快刀斬亂麻。她打了迷輕,用極端的話羞辱了她。迷輕再怎麼說,是自己的妹妹。她不應該。
次日一早起來,迷輕不在客廳。房子很大卻沒有客房。沙發被鋪整的一絲不苟,童言才遲遲想起昨夜沒有給迷輕準備寝具。意大利氣候的緣故,大多數住家飯店都不具備空調。童言失意獨居,懶得優待自己。冬季羅馬的集中供暖時間又較往日縮短,僅僅在晚上8點到10點之間開放,童言回到家時,連餘熱都耗盡了。
這幅景象,童言推測迷輕是走了。失意坐在沙發懊悔,她日思夜想的人,頂着寒凍和自己過生日,自己卻把她打走了。
正在抹淚,似乎有開門的聲音,童言猝不及防急忙揩拭,門已經開了。
迷輕拎着大包小包邁進屋,看見在沙發上抹淚的童言,丢了手上的東西,抽紙巾幫她拭淚。
童言别扭的很,列着身子撇開臉躲。迷輕湊上去舔吻她臉上的淚,童言哭着說:“你走,你走……”
迷輕按着童言的肩親她,手撩起童言的衣服,“cici,我是愛你的,你相信我。你打我也行,罵我賤不要臉也行……讓我在你身邊……”
童言将迷輕推在沙發靠背,“你被人碰過沒有?”
迷輕搖頭。
童言瘋狂扯落迷輕的圍巾,拉開迷輕的拉鍊,冷笑,“被人看過了?”
迷輕不說話,含淚看着怒極的眼前人,童言說:“你這個賤貨!”翻轉了迷輕,扯别的地方,不多時,那瑩白的軀殼被暴露清涼的空氣中。童言抱着衣服,扔在地上,“做給我看,證明給我看,你怎麼讓别人不碰你!”
迷輕舔舔嘴唇,強打起微笑,将馬尾散開。
童言始知道,原來她純潔的迷輕可以有這麼多下流而狡猾的方式方法,那種娼妓難比的放蕩。
并不等迷輕全套模仿給童言,童言就和她堕入地獄,她占有着迷輕的同時不停重複着:“你是我的!賤貨,你是我一個人的!”
(三合一)之三
迷輕生病了。感冒發燒取消了三天的行程。
童言給她在家裡煮廣式粥,材料是迷輕從佛羅倫薩帶過來的。
童言問:“你怎麼帶着這些東西來羅馬?”
迷輕說:“這些材料在這裡買不齊全,我從國内郵訂的。中餐裡面,隻有廣式粥你喜歡。”
“怎麼想起給我煮粥?”童言把粥從小鍋子倒出來,盛進碗裡。
“如果可以,我願意代替cici你生病。”
童言心酸,迷輕知道她犯病。想必是從門口的監控攝像發現自己多日不在從而猜得。千裡迢迢地帶着海産糧油來羅馬,卻連大衣都沒帶一件。
想必,她是真愛自己的。
童言白她一眼,迷輕的頸脖滿都是斑斑點點的淤青。她的傑作。
可是童言真的好了。隻要迷輕在,空氣裡永遠都是香噴噴的飯香,花香,迷輕發絲、身體的馨香。清晨潮濕大街的獨特氣味,陽光的氣味,書本的油墨味……
童言抱着迷輕在床上看電影,和她拉着手去逛許願泉。去甜點店買蛋糕,吃完步行消耗多餘的卡路裡。在pastificio排隊買4歐的手工意面和年糕。
童言深刻意識到自己對迷輕近乎上瘾的愛。每當清晨醒來,抱着迷輕有股落淚的沖動。
夜裡迷輕躺在童言懷裡說:“我明天要去日本拍片子……”
童言問:“多久?”
迷輕說:“一個月。”
童言支肘探究望着身下的人,“你當真那麼喜歡當明星嗎?”
迷輕思索着,“我要存錢給cici買飛機輪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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