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又有來電插入,童言看了一眼,祁仲北。
這已是第八條信息,第五個電話。指尖一劃,童言隻想盡早打發,“仲北,我現在——”
“你根本不了解迷輕,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單純,言言,你誤解我了,你出來,我給你證明。”
水岸旁的小咖啡廳裡正在放着l’étédien。童言聽得焦躁,蹙眉支着額,一束濃密卷發從肩上滾下來。“有什麼你快說,我有急事。”
祁仲北将一包油皮信封往桌上一撂,“我承認,我是隐瞞了你,但我是為你好。”
童言說:“為了我好?我吃了四年藥,難道你不知道是為什麼?祁仲北,你可以不接受輕輕,我也能理解你不願找回輕輕的立場。但你的所作所為,是嫁禍,是陷害!太卑鄙了。”
“言言,我是怕你被騙了。我承認,車禍的事,的确是我策劃,是我讓人到你房子動了你的手機,拿了迷輕的戒指。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我想保護你!使你免于被傷害!”
“你使我免于被傷害的方法,就是威脅逼迫一個孤苦伶仃的姑娘?你明知道的仲北,你明知道她對我很重要!”
祁仲北按着一腔憤懑,将拳壓抑地捶在桌上,咬牙說道:“她若是幹淨,何必被我威脅?童言,你别被她騙了!”
童言不可思議望着祁仲北,“我沒想到,你是這麼樣一個人。我對你很失望。我沒什麼話要和你說……”童言拾起包,被祁仲北一把拉回座位。
“看了信封的東西!”
童言無何,依言拆開信封,裡面是一張張偷拍,迷輕和各種男人進入私人會所,百葉窗罅裡迷輕一絲不挂的身體……
“言言,你别被她騙了!她從幾年前就開始從事這種——不道德的工作!在地下會所演繹裸體芭蕾!一晚上,你知道多少錢?後來,她怎麼病的,她是被客人打進醫院的!她看上的是什麼?你的錢!童言!你以為她愛你?她隻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離開了你,沒有半年,變本加厲,幹起這種财色交易來。她之所以能成為模特,你可以想想是為什麼。一個新人,沒什麼工作,卻還能過的如此優渥是為什麼?你難道沒有想過?是為了她肯陪人睡!什麼工作,都是陪睡!”
童言扶着頭,無力搖晃着,“不是的,别說了,别說了……”
祁仲北道:“她怕你知道她往日的事懷疑她,甯願和我賭你在我和她之間毫不猶豫地迷信她,才和我做了這個協定。聽從我的指示去買那些‘肇事用物’,陪我演了這一出戲。可事實是,她失敗了。她沒有信心,不能保證繼續呆在你身邊能達到目的,所以她才離開了。這是她以退為進的手段!你知道她曾經是怎樣在我面前炫耀她多麼令你着迷,多麼不可自拔……”
童言已是天旋地轉,捂着頭抑聲一再念着:“别說了……”
祁仲北欺身向前,在童言耳畔悄聲念:“言言,也許,她根本就不喜歡女人。但她知道你喜歡她……所以她才投其所好……”
童言閉目喃喃,“不會的,我不相信。”
“她若真的愛你,還會這樣嗎?你想想清楚……”
童言猛立起身,失魂落魄,“我不信,我不信。祁仲北,我已經因為不信任而失去她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私家偵探查清了祈仲北,也查清了迷輕舊年不願提及的過往。
當最崇高的夢想變成亵穢,夢想之謂,在迷輕的心裡也許早就死了。
童言再不敢以自己的想法安排迷輕,她隻有兩個選擇。
迷輕夜裡回來,哼着小曲去洗澡,和坐在暗燈裡的童言聊天,表示再忙一天就可以閑下來。
童言問她:“輕輕,你缺錢嗎?”
迷輕頓了一頓,笑着說:“怎麼這麼問啊?”
童言說:“輕輕,你要缺錢,一定要和我說。要多少錢都可以……”
迷輕放了手上的睡衣,來到童言的座椅前,跪在她腳下,仰望着童言,“言,我隻缺你。我想你,一天都在想你。”拉過童言的手,放在心口,“你摸摸,你問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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