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臉上和喉結上的口紅印記被已經他清洗幹淨了。
蘇暮安慢條斯理的把撸上去的袖管放下來。他一步步朝我走來,我怎麼看怎麼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既視感。
我想起暑假的時候自己做過的一個極為少女懷春的夢:夢裡的我摟着蘇暮安的脖子,騎在他的腿上,撒着嬌往他懷裡一個勁兒地拱。而他一手攬上我的腰,一手扣在後頸處,就那樣吻了上來。
我當時直接就被吓醒了,醒來時胸口處酥酥麻麻,全身更是卸了力一樣。
我還好奇呢,怎麼做個夢還能夢幻聯動,現在想來那夢怕不是上輩子真實發生過的,或者是平行世界的我正所真實經曆的。
蘇暮安走到我面前,我這才發現他唇角破了一處。
哦莫,不會是被我咬的吧?
“你這兒……”我試探性地伸手指了指蘇暮安的唇角,“是怎麼弄的呀”這句話甚至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聽見他冷哼一聲。
“某個小狗咬的。”他指腹在唇角抹了一把,疼的又倒吸了口涼氣。
我心虛的不敢擡頭,卻還兀自嘴硬的狡辯:“那誰讓你那樣的……我都要呼吸不上來了,你還把我手給扣住了,那我還能怎麼辦,咬你也是本能的好吧。”
“哦。”蘇暮安若有所思的點頭,“你本能就是咬人啊。”
我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在罵我,便漲紅了一張臉:“反正這事兒本來也是你太過分了,要是下回你再這樣,我就……我就……嗯……”
“我就”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給了蘇暮安機會逗我,“我再哪樣?”像是料定了我不好意思說出口,他一步步向我逼近,不停追問,“你又要怎樣?”
“嗯?說話啊。”他笑得狡黠,“說話,怎麼不說話了?”
他不停地往前湊,我隻好拿着杯子不停地後退,退着退着就退到頭了——我腰間一涼,抵上了廚房竈台的邊緣。
我算不得瘦,但骨架子小,個子也不高。蘇暮安跟我的身型差了不少,一米八三的大高個兒極有壓迫感的杵在我面前,光是影子就足以将我遮的嚴嚴實實。
“你還想幹嘛呀。”我是真怕了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捂住嘴:“不許再親了!”
蘇暮安微微一笑,雙手撐在竈台沿上,左右都攔住我的去路。然後慢慢俯身,湊到我耳畔輕輕吹了口氣。
半年的時間足夠我把短發留長,所以我現在頭發是紮起來的,隻有額前幾縷八字劉海懸垂在耳側,被他這樣輕輕一吹,頓時就來來回回地飄動。
“學會換氣沒有?”他離得我極近,說話時帶起的風直直地從我耳畔刮過。
我這個位置極其敏感。敏感到什麼地步,就是一隻蚊子在我睡的最熟的時候在我耳邊略過一秒,我都會立刻從深度睡眠驚醒。
如果有人這樣趴在我耳邊說話,我半邊身子就會直接麻軟。
“不能讓我白教啊。”蘇暮安是清楚我命脈在哪裡的,他不僅對着我耳朵說話,他還笑!
笑我禁不住他撩,笑我站都站不住又軟了腿窩。
他一邊笑着一邊接着說:“沒學會也沒關系,我多教幾次就是了。”
蘇暮安微微偏頭,用他的臉頰蹭了蹭我的,笑得斯文敗類既視感更足:“唉,誰讓我這個當老師的,耐心比較足呢?”
當老師的?我暗自翻個白眼,真會給自己往臉上貼金,就親個嘴還玩上cospl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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