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暮安的對白,仿若經過耳畔的一陣風,忽然就安靜下來。
是夜,天上的銀星仿佛和天邊的燈珠銜接在一起,舒浩的夜晚是這麼靜而安詳,隻有靜靜流淌的水聲引起對大自然的遐想。
夜色像一塊深藍色的幕布,上有白雲翻湧,繁星點點,白玉無瑕。
是月亮,是月亮皎潔得好似一塊白玉,鑲嵌在漫無邊際的夜空。
小憩了一會兒後,蘇暮安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地上涼。”他有些後知後覺地說,“該回去了。”
見我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他便溫言細語地哄:“今天時間太晚啦,該回旅館休息了,等明天我再帶你回劇組玩,好不好?”
唉,他都這麼哄我了,我再不樂意走就跟我無理取鬧似的。
“好吧。”我不情不願地點頭,“再等一下我拍幾張照片,回去發朋友圈。”。難為我能有閑暇半日時光,與喜歡的人散散步,賞賞景,怎麼就跟偷來似的呢。
蘇暮安像是接貪玩的孩子回家的家長,溫柔地等待着,一點也不急躁或惱火。他單手抄兜立在一旁,看我拍夜空星影搖搖欲墜,看我拍湖畔樹群随風搖曳,看我拍湖上燈珠光影流轉,他始終淺笑,目光落在我身上。
最後我将鏡頭對準他。蘇暮安愣了一下後,面對着鏡頭蕩開的笑意更盛,在聽到快門的聲音之後朝我招招手,“現在可以走了吧?小祖宗。”
我把手機熄了屏,三步并作兩步蹦到他身側,挽住他的胳膊,“可以啦。”
蘇暮安自然地攬住我的肩膀,帶着我慢慢的往回走。
在去酒店的路上,我心裡是有一些忐忑的,因為不知道他訂了幾個房。如果他隻定了一個,是标間的話還好,但如果是大床房的話……
到地之後我才發現想多了,蘇暮安定了兩個挨着的單人間,他幫我把行李推進房間,“我就在隔壁,有事兒的話發微信或者直接敲門喊我就行。”
我點點頭應下:“哦,好。”
我坐在床上,蘇暮安就立在房間門口處。門外突然傳出來些許細微的響聲,他就探出半個身子看了看外邊的走廊,然後跟門外的人打了個招呼。
“張老師?您好您好,好久不見哈。”
門外的人說了句:“哦,小安呐,是好久不見。咱倆這是第幾次合作啊?”
蘇暮安接茬:“四次了。”
兩人都是爽朗一笑,然後便聽那人繼續道:“你小子可以啊,本事是越來越大了。怎麼我聽柴導說,這次的本子是你帶過來的啊?”
“老柴早就想拍這種類型的劇了,這不把我拉過來給他演皇帝,哈哈。”
他話剛說到“本事是越來越大的了”的時候,蘇暮安就趕緊擺手,不好意思又窘迫地笑着說“哪有哪有”,等那人又提到“本子”的時候,他神情就莫名其妙變得有些驕傲起來。
“那哪是我厲害啊。寫本子的另有其人啊張老師。”正好那人踱步到我房間門口,他就往裡一指:
“人姑娘寫的小說,編輯也是柴導找的人,跟我有啥關系啊,我就一撿漏的。”
房門口就探進來一顆頭,我搭眼一看:嚯,這人我認識啊——張帆,老戲骨!
于是我“蹭”一下趕緊站起來迎到門口,對着張帆半鞠躬:“張老師您好您好。”
張帆可能以為這是蘇暮安的房間呢,根本沒想到屋裡還有個我。
他眼本來就不大,瞅瞅我,又回頭看看蘇暮安,我愣生生從他眼縫裡看出震驚來。“好,好,你也好。”他局促地沖我點點頭,又回頭去看蘇暮安,“啊……你你你小子你……”
娛樂圈的都是人精,張帆看看蘇暮安的神色再看看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背着手砸着嘴,可勁兒盯着蘇暮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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