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露骨,雲識想退後,卻被她一把按住了,威脅般:“你也不小了,不懂這些是要吃虧的,況且你不是想造出非比尋常的蠱嗎?”
“我告訴你,别以為親熱親熱那水就能拿到,沒有幾分真功夫還真拿不到。”
女子一言一行中都帶了幾分媚意,說話間已站起身從被底搜出一本冊子丢到她懷中,揚着笑道:“喚我師父我就教你。”
“而且我告訴你,我可隻口頭教你書中所講,其他的,自己回去找個人練練。”
眼跟明鏡似的小絡如何看不出她那一副少女懷春已有心上人的模樣,頗覺有趣地就坐到她身旁,接着問她:“如何?你難道不想造出那蠱?”
她仿佛,給了她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讓心中猶豫不已的雲識瞬間攥緊了懷裡的書,耳廓發紅地說出:
“我學。”
“那這可并非一日之功。”女子笑着,又忽然正經起來:“來,翻開書,看第一副畫,想象你心儀之人和你就在這畫裡。”
……
雲識幾度想逃離這個地方,隻因小絡竟能十分平淡地說出那些露骨的話,隻因那書冊中的畫與字太過讓人面紅耳赤,隻因頻頻出現在她心裡的那個人。
奇怪的是,過了大半日之後,她竟也能鎮定地面對這一切,甚至更鎮定地舉一反三,如同隻是在與同伴交流學識。
離開時小絡更十分熱情,舞着自己的手絹招呼她:“還想學更多的話随時來,我這還有很多冊子,保準你那心儀之人沉醉溫柔鄉~”
雲識到底急忙跑了,可看過的聽過的東西又如何能輕易忘掉。
她渾渾噩噩地回了府,甚至反應過來時便已被銀鈴催促着給‘大師’送煎好的藥去。
可即使看了聽了那些東西,小尼姑遲早還是要見的,于是終是鼓足勇氣敲門又進了她的屋。
将藥放置桌上後,匆匆掃過女子阖着雙眼沉靜的模樣,面容清冷卻與那畫中身下女子的身形重合,揮之不去,惱得她頓時伸手就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這一巴掌清脆的聲音頓時将意天海給驚得睜開了眼,随之皺起眉,問她:“你癔症了?”
“我……”雲識疼得眼冒淚花地揉揉自己的臉頰,可面對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竟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謊來,隻得坦誠道:“我問清楚了,然後還學,學了……”
“學了?”此刻,意天海才敏銳地聞到似乎是從她身上散出的香味。
那是别的女子的脂粉香。
刹那間,她便死死皺起眉,也竟瞬間下了榻站起身看她,不光眸光,就連聲音也透出幾分冷意。
“怎麼學的?跟誰學的?她誘你做什麼了?”
雲識實則是被吓到了,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反應,可也不想告訴她自己看過的那些東西,于是急切地就口不擇言:“她說這水不容易借到,所以我也隻是學怎麼讓你有水啊!”
那一刻,意天海僵住了。
……
第一百五十三章
涉世未深的小公主也許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此時說得是什麼話。
看到她滿眼天真的樣子,意天海莫名地松了口氣,進而繼續定定地看着她,重複道:“我在問你身上的香味哪來的?和誰在一起過?”
“回答我。”
“你怎麼了?”雲識剛有點後知後覺的不好意思,聽聞她這樣說,隻能疑惑地聞了聞身上的味道,這一聞還真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脂粉味,于是又擡頭看向她,有些局促地将手背到身後,坦白着:“是去了尋閨坊找朋友,離得近了些,所以才沾了香味。”
意天海瞧了她半響,瞧她雙眼微微綻着光,眼睫低垂,一副委屈的樣子。
少女的一雙眼睛極為好看,是眼尾微微上翹的狐狸眼,清澈透底,瞳仁泛棕,似乎所有的情緒都寫在眼睛裡,悲傷的時候眼中總是泛着水光,高興的時候又像盛了漫天繁星,亦總是含情。
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在她受傷醒來第一次看見她時微微彎着,揚起的唇角邊若隐若現的梨渦,以及後來的每一次對視中,總令她根深蒂固的佛心動容。
良久,意天海終是敗下陣來,挪開視線,隻不輕不重地道了句:“以後莫要再去了。”
“可是不去,我又怎能學會得到那水,制成那蠱的方法呢?”雲識向來執拗,此時更是不肯松口,十指緊攥地望着她,更堅信道:“我相信隻要我每日都去,勤學苦練,定能有所得!”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意天海的這一聲幾乎響徹了整個屋子。
雲識從未見過她這般生氣的樣子,聲音惱怒的,甚至面容都嚴肅至極,本就清冷的面容輪廓此時更加冷峻,眉頭緊皺,吓得她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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