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的笑更加讓人猜不透了:“能多殺一個對手我自然樂意,于是同意了謝琳琳的建議,可惜的是謝琳琳心大了,竟然背叛我......”
她戲演得很好,話說到此,适時地看向一旁的中年男女,眼底的陰翳和狠厲仿佛讓人看到了當初前一任家主死後那般冰冷瘋狂的艾簡連。
雲識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相不相信她這番話的真實性,一把搶過一旁同伴手中的槍支,朝着天空猛地放了一槍,接着又微笑起來,輕輕開口:“好戲開始了......”
随着那一聲震天響的同時,本已有所忌憚和心慌的吸血鬼們忽然敏銳地感知到身後各個角落裡猛然蹿出許多來勢洶洶的同類,血色瞳眸,速度驚人,更甚者還是些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孔。
看到她們,中年男女忽然露出勢在必得的表情,恐是以為沖上來的是助他們一臂之力的兒女子孫,可惜的是,直到溫華如同一陣風一般沖到她恨極了的女人身邊,幾乎是頃刻之間,尖利的指甲刺穿皮膚,剜出了女人的心髒。
“賤人!”女人目眦欲裂,卻漸漸化為一具幹屍。
那一刻,溫華卻異常平靜,仿佛如釋重負,淡淡地揚起一抹笑來:“連下地獄你都不配。”
伴随着她這句話落下的,是映襯着血色的漫天晚霞,與響亮的怒罵聲,慘叫聲逐漸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副被紅色鋪滿的風景畫。
雲識從容淡定,将手裡的槍還給同伴,同時瞬間便沖進了戰場,身後的血獵部成員們更是不曾猶豫地與她共同進退。
就如同曾經并肩作戰的他們。
......
“撤退!”一片嘈雜聲中,忽地傳來一聲男人的怒吼聲:“她們純血種的家事,我們沒必要摻和了。”
一個虛僞又滿心陰暗的男人帶着滿腔怒火與屬下迅速撤退。
雲識不知道因為她的那一番謊言等待謝琳琳的是什麼,她隻是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戰鬥中,願意歸順的她們自然願意接納,但犯下過不可饒恕錯誤的絕沒有一個受害者願意放過施暴者。
直到夜色降臨,她才處理好一切,帶着一身血衣匆匆忙忙走向産房。
産房外,紅燈依然亮着,她焦急地走了兩步,随即聞到自己身上濃重的血腥味,連忙将染滿紅色的風衣脫下,又将自己散亂的頭發掖到耳後。
她像個去見網戀對象的緊張女人,實際上,隻是因為她知道,打開那道門,她就能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清清楚楚,不再是一道灰色的影子,也因為,她不敢去面對結果。
她既緊張又擔心,可紅燈熄滅,被推出來的卻不是熟悉的女人,反倒是一旁的護士緊張地告訴她:“您的夫人早已經分娩完畢了,現在在180病房裡。”
雲識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下來,又連忙如同一陣風一般沖向病房。
推開那道房門,女人瘦小孱弱,被淡藍的被子包裹住,隻露出一張眼窩深陷的臉來,細眉微微皺着,唇瓣毫無血色,死氣沉沉,又惹人心疼。
即使一旁的心電監護儀顯示她的一切都很穩定,可雲識還是忍不住坐到床畔,慢慢彎下腰,将額頭貼到她的額頭上,直到感知到她暖和的溫度,才徹底放下心來。
也不知是不是感覺到她的到來,還是被涼到了,陸斯微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她的那一刻,卻忽然瞪圓了眼睛,聲音沙啞的,所有的羸弱不複存在,惡狠狠地罵她:“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會這麼痛嗎?”
“還說什麼準備充分呢,充分還花這麼久?恐怕我剛剛死在台上了你都還在外面和别人打。”
她越說越氣,尤其想到她為她承受的痛苦,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夢,竟有些哽咽着再說不出話來,眼眶發酸地沉默着。
夢裡有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不,渾身清冷氣質,一襲白衣,如同神袛,淡淡地告訴她,不要将雲識永遠留在這個世界,她不屬于這個世界,還有屬于她自己的宿命。
她聽懂了,女人說的是艾簡連,如果她變成了吸血鬼,就能和艾簡連永遠永遠在一起,永生不死。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将她永遠捆在了身邊。
雖然她也曾想過與她永生在一起,但此時,女人的話不知為何字字如錐,紮到了她的心裡,也紮得她暴跳如雷,對着女人就開罵:“你算哪根蔥,艾簡連愛留在哪裡就在哪裡,别以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就能勾。引到她,她最愛的是我,當然要永永遠遠和我在一起!”
天海:“......”
眼瞅着自己的轉世甚至捋起袖子來,看起來要跟自己打一架一樣,她竟然後退了半步,微微皺起眉,心中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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