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瞅瞅自己的素描稿,再看看那張新拍出來的水晶歐泊的照片,“比我自己擺的好看太多了,我要照着這個重新畫。”
任溪看着手機裡的半成品,矜持地點點頭,“效果還可以,等我回去修一下再發給你。”
“謝謝你,任小溪。”言澈扭頭問顧西城,“顧小西,你也選幾張吧,這個畫出來效果肯定好。”今天剛到這裡他們就發現顧西城和任溪撞名了,于是三個人就約定好叫任溪和顧西城昵稱的時候帶上姓。
“我還是算了吧,就我那兩把刷子,這我可畫不來。”和言澈這個好好學生不同,顧西城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這照片上的光影變幻這麼複雜他可沒那個耐心能畫好,還是乖乖地畫靜物好了。
照片的事情搞定了,顧西城和任溪便打算告辭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朋友來家裡玩,言澈本來還想留他們吃晚飯的,但是顧西城家裡來電話催他回家,任溪晚上也有事情,言澈隻好依依不舍地把小夥伴送走了。
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小縫,宗以牧正在電腦前工作,聽見動靜擡頭看過去,就見到某人正在默默地扒門縫。
“小夥伴都走了?”終于想起被冷落在書房裡的未婚夫了。
“嗯,嘿嘿。”見被發現了,言澈笑嘻嘻地把門推開,“宗先生,您現在忙不忙?”
“還行。”宗以牧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身後藏着什麼東西?”
“嘿嘿。”言澈一臉神秘地走過來,把藏在身後的畫遞給宗以牧。
“送給我的?”
“嗯。”
宗以牧拿過畫慢慢展開。
一對男性戀人相擁在夕陽下的草坪上,影子在金黃的光暈中被拉得很長。清涼的晚風,搖曳的小草,天空中隐約有幾顆星光閃爍。一片晃晃之中,畫面是那樣的柔和、恬靜。
宗以牧凝視着畫卷好久,才從那種朦胧的意境中走出來,“這……是上次去打球的時候?”
“嗯,”言澈站在一旁,在宗以牧打開畫卷的時候就緊張地放輕了呼吸,“我覺得當時的景色很美就畫下來了,本來之前就打算送給您的,剛好遇上爺爺住院了,後來一直沒找到機會……”
見宗先生還在盯着畫看,言澈小心翼翼地問道:“您喜歡嗎?”
宗先生直接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喜愛之情,當即叫人把畫拿去裝裱,并表示晚上睡覺之前要看到這幅畫挂在床頭。
在新家住了半個月,葛阿姨嚴格遵照醫囑,給言澈精心安排了易消化有營養的早中晚三餐外加下午茶和宵夜。
某日清晨,言澈光着腳踩上電子秤,電子秤上的光點轉了幾圈,最終顯示:56公斤,比上次稱重了一公斤,他舒了一口氣,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宗先生。
宗先生探頭看了一眼,露出了還算滿意的表情。可以給葛女士加工資了,當然也不能少了一直乖乖配合的小未婚妻的獎勵。
吃過早飯,宗以牧便讓言澈去換衣服,“今天帶你去騎馬。”總悶在畫室畫畫也不好,宗以牧打算趁着周末帶言澈去室外活動活動。
沒有哪個男孩子能拒絕騎馬,言澈聞言立馬歡呼一聲,跑回房間飛速換裝。
騎馬的地點在南郊的一家馬術俱樂部,設施完善,環境優美,開車一個半小時就到了,宗以牧的朋友是這裡的老闆,他本人在這裡也有一部分股份。
換好馬褲和護具,言澈跟着宗以牧來到跑馬場,有馴馬師為他們牽出兩匹馬。
宗以牧指着其中身姿矯健的棗紅色駿馬介紹道:“這是我寄養在這裡的馬,名叫波瑞。”
波瑞長長的鬃毛被細心地梳成了辮子,昂着頭站在那裡,特别帥氣,言澈走過去想要摸摸它的頭,卻被打了個響鼻,隻好委屈地扭頭看着宗先生,“它好像不喜歡我。”
“它隻是有點怕生。”宗以牧走過來,波瑞立即用頭蹭着宗以牧的肩膀,那親熱的模樣和方才判若兩馬,宗以牧摸摸它的頭,從馴馬師手裡拿過一個蘋果喂給它,然後牽着缰繩示意言澈上前。
言澈站在宗先生身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試探了一下,見波瑞沒什麼反應,這才把手放在它的頭上,輕輕地撫摸着。
“我可以騎它嗎?”
“你自己還騎不了,我帶你。”
宗以牧利落地翻身上馬,然後在馴馬師的幫助下将言澈單手抱坐在了身前,一夾馬肚子,波瑞便飛奔了出去。
騎馬真的很能激發人的腎上腺素,過了最初的害怕之後,盡管屁股被颠得生疼,言澈還是興奮地大叫。
言澈第一次騎馬,基本功什麼的都不會,宗以牧擔心他會受傷一直控制着馬速,饒是這樣,一圈跑下來言澈還覺得意猶未盡,可憐兮兮地看着宗以牧想要讓他帶着自己再跑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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