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安一怔,連忙追問:“你在哪裡見過的?”語氣嚴肅而急切。
“...昨...天,就昨天我去接嫂子沒有接上,回來路過小樹林的時候看見的。”昨天他回去特地去問過站崗的士兵,得知嫂子已經回來了才回的連隊:“怎麼了?嫂子沒有回去嗎?”不應該啊,要是沒有回去連長早就炸了。
程建安猛的回身,一腳把胡小強連人帶椅子踹到牆角。他走過去抓着胡小強的衣領,氣的眼睛都紅了。
胡小強無力的被程建安抓着:“就是她死皮賴臉纏着我。”胡小強腦海裡又忍不住浮現出抱着羅雪時候手裡的觸感,他期待的看着程建安,想看他發怒,看他咒罵羅雪,那樣他就可以跟着附和了。
程建安冷靜了下來,冷冷的站起來,從襯衣胸前抽出手絹,一根一根的仔細擦剛剛碰着胡小強衣服手指:“把你看到的情況仔細和我說一遍。”
梁勇鴻立正站好:“是!昨天我沒接上嫂子,路過小樹林時看到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小樹林的草叢裡。臉部紅腫。”梁勇鴻說完陸向軍就沖上去對胡小強拳打腳踢。
梁勇鴻也反應過來了,他記得嫂子姓羅,在鎮上幼兒園工作,加上昨天小樹林那份德行,他二話不說沖了上去。
兩人一番拳打腳踢之後,胡小強從最開始的咒罵,到後來的求饒。等程建安叫停以後胡小強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程建安從兜裡掏出50塊錢甩在胡小強的臉上。
“今天這件事你大可以去部隊上鬧,等老子脫了身上這層皮,有的是法子治你。”說完踢了胡小強背部一腳,胡小強咳出一口血沫。
徐光輝把程建安送到門口的時候程建安對徐光輝說:“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徐光輝用拳頭捶捶程建安的肩膀:“你這可外道了啊。”幾個人和徐光輝握手道别,臨走前梁勇鴻把徐光輝拉到一邊叮囑讓他帶胡小強去醫院。
等程建安幾個人走後徐光輝回到審訊室,審訊室裡的胡小強已經捂着身上的傷口坐起來了,陸向軍他們打人很有分寸,專挑肉多又疼的地方揍。
“你說你這個人怎麼想的,居然會想着去破壞軍婚,難道你不知道破壞軍婚是犯法的嗎?”徐光輝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胡小強看一眼徐光輝:“被戴綠帽子這種事有哪個男人願意到處宣揚出去的?”
“嘿,你還有理了,你以為程建安是那種慫包?我可告訴你,程建安在軍校時就殺過人的。當時那個綁着炸彈的敵人可是被一槍爆頭呢,要不然你以為就程建安那個年紀,能夠這麼年輕的就當上偵察連連長?”徐光輝憐憫的看着胡小強,他們那一屆公安學校的人和軍校的誰不知道指揮系的程建安心狠手黑,這事沒完,就看胡小強敢不敢去部隊鬧了?
胡小強想到剛剛程建安說的那句話,打了個冷噤,再聯想到昨天羅雪踹他褲裆處的那個兇狠樣,覺得羅雪就算是再香再軟他都不敢想了,現在他褲裆的處尿尿都還在疼呢。
路上梁勇鴻仔細和程建安說了昨天見到胡小強的慘狀,程建安聽着覺得對胡小強更加的氣憤,覺得剛剛還是揍得輕。對羅雪的手段卻是很賞識,他畢竟是軍人,有時候任務來了出去個三五個月的都是常事兒,顧不上家裡,羅雪有自保能力這很好,他也會放心很多。
張艾麗說在營地的西邊有一大片大草地,大草地旁邊有一條河。方家宜聽了很是心動。羅雪飛快的把家裡剩下的綠豆糕打包,再用程建安的軍用水壺裝了一壺水,羅勇沒和羅雪他們一起去,說是昨晚宿醉後頭疼。
很快幾個人就到了張艾麗所說的地方,秋高氣爽,天氣晴朗,一畝左右的青草地上草微黃。在草地旁邊是一塊又一塊的地瓜地,現在還郁郁蔥蔥的,偶爾有幾朵不知名的小花點綴其中。草地的另一邊是一條一米左右寬的河流,河水不深,也就到成人的膝蓋上下,沒有被污染過的河水清澈見底,因為遠離人群,小魚仔成群結隊的在水裡遊來遊去。
羅天奇在羅雪的耳邊絮絮叨叨的說着話,說她走了以後家裡的事和他們學校和周圍人的事,方家宜看草地上有許多韭花,拿着袋子就去摘去了。
“對了,小姑,國勝哥回來了。”羅天奇的話讓羅雪一怔。他口中的國勝哥姓劉,比羅雪大兩歲,兩人一起長大,是青梅竹馬。劉國勝在高二那年移居加拿大,原羅雪因此中考失利,與心儀的高中失之交臂。
原羅雪對劉國勝的是否存在愛意已随着她的離去而不可考。
“他一個人回來的?”
“不是,還有一個金發碧眼的洋妞。”羅天奇說起這個興緻忽的就高昂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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