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碰老師的?」黑衣人一愣,似乎不明白自己的腦海中怎麼突然多出了一個聲音,等到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他立馬驚恐地想要後退,“不、不可能,你居然……”隻可惜後面的話他永遠也沒有機會說出來了。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秒,黑衣人似乎聽到那個聲音繼續說道:「居然用你的髒手觸碰老師!簡直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陳默看不到嚴景铄的表情,隻看到那黑衣人用着一臉驚恐的表情想要說些什麼,下一秒卻像是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雙眼發直,手腳胡亂揮舞着,他竭力張大嘴想要叫喊着什麼,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這種情況似曾相識,那還是在他被“暗夜”追殺的時候,也是他時隔五年再一次遇到嚴景铄的時候。陳默記得這種表情,那個叫石牛的utants的臉上就是這種表情,但是好像又有些不一樣。黑衣人的臉上是一種更為恐懼的表情,遍布着絕望,就像是看到了地獄深處的地獄。一抹白色突然占據了整個視野,孤傲的白狼踏上潔白的地闆,僅剩下一隻的圓形眼睛瞪視着前方滿臉絕望的人,伏下身子,咧起一邊的嘴角,露出尖利的犬牙,它已經準備好随時撲上去撕裂對方。嚴景铄輕輕撫上白雪的背部,好像在安撫它。“回去。”現在還不能讓他死。白雪回頭看了自己的主人一眼,眼睛裡還滿是暴戾的殺氣,但是它很快收起了兇惡的表情,舔了舔嚴景铄的臉,“嗷嗚”着嚎叫了一聲之後就消失不見了。白雪在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立馬醒了過來,但是嚴景铄卻命令它待着别動,隻是讓它幫忙消除體内多餘的“同血”。黑衣人還是小看了嚴景铄的實力,即使那血液對嚴景铄造成了重創,那種程度的也還到不了能殺死他的地步。有了白雪的幫忙,嚴景铄很快就可以動彈了,又多虧了那個黑衣人不太好使的腦子,他還能趁機為自己療會傷。嚴景铄是想将黑衣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隻是沒想到他最後會突然攻擊陳默。陳默永遠是他的軟肋,所以即使隻恢複了一點,即使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疼痛,嚴景铄還是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短短的十幾米距離就算是對于重傷的嚴景铄來說,也隻是伸手就能達到的地方而已,在黑衣人手中的匕首插、進陳默的心髒之前,他完全可以讓他停住動作的,但是嚴景铄還是鬼使神差地直接沖到了陳默的面前,然後為他擋了一刀。從他沖出去到那把匕首完全沒入自己胸膛隻用了不到兩秒,作出那個決定估計隻用了零點一秒,嚴景铄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但是很快,嚴景铄就體會到了這個決定的正确性。老師不僅為自己的身體擔心,還主動觸碰了自己!盡管心裡開心地要發瘋,但是嚴景铄還是努力壓抑住自己,用殘存的理性先解決了被自己釘在原地的黑衣人,至于虛弱,他可不是成心裝出來的,畢竟他身上真的好痛好痛。不過,那個渣滓竟然觸碰到了老師,還傷了老師,簡直不能忍受。一想起黑衣人舔舐陳默脖頸的畫面,嚴景铄就嫉妒地雙眼發紅,那條舌頭要是長錯了地方,他就好心好意地幫他割了算了,還有那雙手,也要砍下來剁碎了,眼睛也要挖出來喂狗,他要讓他知道碰了他嚴景铄的東西就是這種下場!陳默見白雪突然消失不見,知道應該是嚴景铄的示意,他看那黑衣人似乎沒什麼威脅了,就想要去查看嚴景铄的情況。隻是他剛一探身,就立馬痛的弓起了身子,還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嚴景铄聽到聲音,才急忙轉身,看到陳默的情況大吃一驚,急忙想要扶起他。“老師,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是腹部?是不是傷到裡面了?是胃還是……”“閉嘴!”陳默額角爆出一根青筋,打斷了嚴景铄滔滔不絕的講話,“聯系醫生。”嚴景铄這才像是反應過來,慌慌張張地掏出一塊黑色的玉片,飛快地按了幾下。陳默慢慢地呼出一口氣,盡力放松下來,表情有些複雜。明明嚴景铄自己身上還插着把刀,臉色白的近乎透明,居然還有閑心關心自己這個隻是被踢了幾腳的人,不過看來那個黑衣人對人的身體部位很熟悉,次次都踢中了自己的要害,再加上那不小的力道,居然能讓他現在都直不起身。被嚴景铄攙扶着坐起來,陳默順勢倚靠在牆上,仔細觀察着嚴景铄的傷口。陳默不知道那個什麼“同血”對嚴景铄的影響,隻是看他沒有在繼續吐血了,看來應該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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