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上官雲大聲道:“教主賜屬下進見,大恩大德,永不敢忘。”他屬下衆人一齊說道:“教主賜屬下進見,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任我行、向問天等随着衆人動動嘴巴,肚中暗暗咒罵。
待上了精鐵纜車,緩緩升至崖頂,日光從東射來,照上一座漢白玉的巨大牌樓,牌樓上四個金色大字“澤被蒼生”,在陽光下發出閃閃金光,不由得令人肅然起敬。
上官雲朗聲叫道:“屬下白·虎堂長老上官雲,奉教主之命,前來進谒。”
來了兩四人,身着紫袍,與上官雲對望一眼,道:“恭喜上官長老立了大功,上官長老立時便可升級了。”
上官雲谄媚一笑,道:“若蒙教主提拔,決不敢忘了老兄的好處。”
那人聽他答應行賄,眉花眼笑的道:“我們可先謝謝你啦!”又瞥了眼擔架上的人,冷然笑道:“這不是向左使麼,好久不見呀。”忽而又轉了笑臉,對上官雲道:“楊總管要見你們。”
那人伸了伸舌頭,當先領路。
行過寬闊的石闆路,終是見得雄偉壯觀的文成武德殿。一行人被引入了大殿側耳室,并未見得楊蓮亭,上官雲一直站着,不敢就座。
又過良久,才聽得腳步聲響,步聲顯得這人下盤虛浮,沒有内功。一聲咳嗽,殿側大屏風後轉出一個人來,竟是楊蓮亭。令狐沖斜眼瞧去,隻見這人三十歲不到年紀,穿一件棗紅色緞面皮袍,搖着扇子,一副白面書生的模樣,瞧他面相,竟有些熟悉。任盈盈此刻卻是皺了眉,鼻梁一擰,顯然對此人甚是嫌惡。
上官雲躬身道:“那是托賴教主的洪福,楊總管事先的詳細指點,屬下隻是遵照教主的令旨行·事而已。”
楊蓮亭走到擔架之旁,朝向問天臉上瞧去。向問天目光散渙,嘴巴微張,裝得一副身受重傷後的癡·呆模樣。楊蓮亭道:“這人死樣活氣的,怎生就是咱們天王老子向左使了,你可沒弄錯?”
上官雲笑道:“屬下以性命擔保,這定是逆賊向問天無疑了。”
楊蓮亭似笑非笑地說了句:“上官長老将向左使弄成這副模樣,若要任教主知道~怕是沒了長老您的好了~”
上官雲神色一斂:“屬下隻識東方教主,不知任教主。屬下忠于東方教主,旁人的好惡,也顧不得了。若得能為盡忠于東方教主而死,那是屬下畢生之願,全家皆蒙榮寵。”
任我行神色裹面巾之下,偷偷擡眼瞪着楊蓮亭,若非向問天已将如何逃脫黑木崖死牢的前因後果告知于我,必定将此人碎屍萬段。
楊蓮亭道:“很好,很好。你這番忠心,我必告知教主知道,教主定然重重有賞。風雷堂堂主背叛教主,犯上作亂之事,想來你已知道了?”
上官雲道:“屬下不知其詳,正要向總管請教。教主和總管若有差遣,屬下奉命便行,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楊蓮亭在椅中一坐,歎了口氣,說道:“童百熊這老兒,平日仗着教主善待于他,一直倚老賣老,把誰都不放在眼裡。近年來他暗中營私結黨,陰謀造反,我早已瞧出了端倪,哪知他越來越無法無天,竟然去和反教大逆任我行勾結,真正豈有此理。”
适才還傾身細語地說什麼“任教主”,現下卻是疾言厲色地大罵“反教逆賊”。
上官雲道:“他竟去和那……那姓任的勾結嗎?”話聲發顫,顯然大為震驚。
楊蓮亭道:“童百熊和任我行偷偷相會,長談了幾個時辰,還有一名反教的大叛徒向問天在側。那是有人親眼目睹的。跟任我行,向問天這兩個大叛徒有什麼好談的?那自是密謀反叛教主了。童百熊回到黑木崖來,我問他有無此事,他竟然一口認了!”
上官雲道:“他竟一口承認,那自然不是冤枉的了。”
楊蓮亭陰森森地撇了撇嘴,道:“他·媽·的,那個老東西竟還出言不遜,辱罵教主!”
上官雲道:“這老兒定是胡說八道,教主他老人家英明蓋世,怎可遭人辱罵,此人必要嚴懲。屬下既決意向教主效忠,有哪個鼠輩膽敢言語中對教主他老人家稍有無禮,我上官雲決計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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