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夕冷冷的睨視了一眼老鸨:“臘空在哪?”
老鸨臉上的肌肉僵硬:“臘……臘空?公子你說什麼?”
蒼夕微微眯起眼睛,極力克制住自己的耐心:“男的,不久前剛剛來的,身穿靛藍色衣服,自诩風流的人。他,在哪裡?”
老鸨思索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道:“哦!公子說的原來是空臘公子啊!”
蒼夕不語。
老鸨是極為聰明之人,這麼多年來坊間生意早就讓她學會看人臉色。見蒼夕面色不善,卻又氣宇非凡自然是不敢怠慢,立即笑着領着蒼夕向樓上的雅間廂房走去。
“笃笃笃。”老鸨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裡面就傳來了不耐的聲音:“誰啊!”
一聽見裡面人講話,老鸨還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蒼夕就一腳将門踹開,氣勢淩人的走了進去。
“啊!”聽見門被踹開來之後,屋内傳來一聲尖叫。
屋中一室香氣糜迷,紅羅帳内隻見一男子摟着一名一絲不挂的女子正在歡愛。見到來人之後,從原本的惱怒一下子變成了慌亂。
蒼夕冷眼看着床榻上的兩人,嘴角挑起一絲冰冷戲虐的笑,緩步朝紅羅帳走去。
*
兩名黑衣人剛剛離去,躺在床上的語姿就睜開了眼睛。一雙純澈的眼眸絲毫沒有迷亂或慌張的痕迹,有的隻是無限的清明。
霍的從床榻上坐起,轉頭環顧了一圈黑暗的屋子。一翻身,就已下了床榻。
語姿不知道自己被攬月安排到了那間屋子裡,也看不清楚房間的布局。在黑暗之中語姿努力睜大雙眼想要看清,也隻是模模糊糊的看清了一些擺設。
在黑暗中語姿思索了片刻,料現在攬月也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自己留在這裡反倒是更能看清局勢。當下又回到了床榻上,放棄從這裡離開的念頭,兩眼一閉,開始進入真正的睡眠。
而另一方面,此刻的蒼夕正用長劍緊貼着一名男子的肩頭。身下的女子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紅羅帳中隻留下冷峻的蒼夕以及害怕的直發抖的男人。
“說,那個人是誰?”蒼夕冷冷的問道。
空臘一抖:“那個人,什麼人?還請影公子明示!”
蒼夕微微垂下眼眸,此刻的空臘都得更加厲害了。
忽然擡腿一腳踹在空臘的肚子上,空臘悶哼一聲整個人趴在床榻上。長劍一抖,利落的在蠟黃的肌膚上畫了一朵血紅色的花。血還沒從傷口處流出,人也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痛,長劍又是一抖,空臘身體上的各個要害已經出現了一道三寸多長血痕。
“啊”一聲慘叫,空臘幾乎要昏死過去。可是這一聲剛剛叫完,蒼夕便一腳踏在他的胸口,長劍一閃,又再次來到他的脖子處,冷聲問道:“說,那個人是誰?”
“影……影公子,你說什麼,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空臘幾乎要哭了出來,血流不止的身體不停的發抖,狼狽的趴在地上看上去格外可憐。
——隻是蒼夕似乎一點也沒那麼覺得。
當下踩在空臘胸口的腳一用力,腳下的空臘立即吐出一口血來。血散在空中如同飄落的紅梅,迷蒙了雙眼,點染了狼狽的身體。
“最後問你一遍,那個人是誰?”蒼夕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聲音極為平淡而清冷。
空臘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影……影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是誰!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已經說了,何必再受這些皮肉之苦?”
“很好!”蒼夕似乎沒有聽見空臘的求饒,嘴角一勾,眼睑上擡,一雙純黑色的眼眸變得嗜血的雪亮。
空臘看出蒼夕眼中隐藏的殺意,忽然又想到什麼,全身都得更加厲害,眼中也開始出現猶豫的神色,開始央求道:“影……影公子,不……不要!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蒼夕沒有理會空臘的求饒,純黑色的眼眸發出妖豔嗜血的光:“你以前是壇主。對于壇主的刑罰是剝皮。今天就由我來行刑!”
“不要!”空臘開始掙紮,但是蒼夕踩在胸口的腳如同千斤巨石一般壓得他動彈不得:“影公子,不要!”
對于空臘的掙紮蒼夕似乎有些不悅,當下兩指一點空臘的穴道。原本掙紮的人一瞬間僵硬在了地上,隻剩下一雙眼睛還能轉動一下。
收回踩在空臘胸口的腳,反手摸向自己的腰間。一把匕首騰然出現在在蒼夕手中,在明亮屋中反射出幽冷的青光,使人不寒而栗。
隻覺肩上一涼,匕首就已經切下了一塊血肉。
蒼夕微笑道:“從來都沒有人在我匕首下嘗試過剝皮,你将是第一個。就是不知道成品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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