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先生客氣了,我們家主雖是道修,但向來都慕儒,甚至一直想送家族中的孩子去往文城求學。此次聽聞有儒修入城,家主大喜,想與先生們見上一見。若是先生暫住期間,能指導下孩子們的功課,就更好了。”
四人互看了一眼,汲星洲開口:“容家主是與城主有關系?”
原先他不說話時,有柏經義一屆大儒擋在前,沒人注意到他。待他收起了折扇開口,容府管家隻覺得眼前一亮,原來世間真有如此蘭芝玉樹的少年郎,不覺殷勤了幾分:“我們家主确實是和城主有姻親關系。這不是什麼機密之事。我們家主的妹妹嫁與了城主為妻。”
容家,甯川城。柏經義想到了一件事,隻礙于人前不好分享:“我們先商量下,可否?”
管家笑着點頭。柏經義幾人聚到一起:“甯川城的容家是修仙大家,”他眨了下眼,“盛情難卻,我們不妨應了。”
連城主也是容家的人,若是最有可能找到槐珠生花的地方也該是容家。
幾人達成了一緻,跟着老管家回府。
“四位請。”老管家在前面帶路,兩個家丁就跟在他們身後。
知道的明白是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壓人犯,當真有意思。
容府僅占地就幾乎半城,門口朱門銅釘翠瓦,兩頭守門石獅足足兩人高,氣派十足。
“當年老祖宗帶着族人遷徙來到這裡定居。後來容家發展壯大,平定了周遭的惡獸妖邪,附近的百姓們為了尋求庇護就漸漸往這裡搬遷,後來人多了才建成了甯川城。”管家向他們介紹道。
“那您也是容家人?”見他們問到了自己,管家答道,“我是容家的世仆,早時祖宗得了容家的恩惠,自願為家主效勞。我和我的孩子也是自小得入容家的學堂,讀書識字。可惜我沒有修煉的天賦,隻能領一份管家的席位,為家主打理俗務。”
話裡話外都是誇贊容家仁義,堪稱百姓的守護神。柏經義和汲星洲兩人随着他的話贊揚,管家的态度更加和善了。
“先生請稍等。”老管家先讓他們停在了角亭,自己上前與門前的家丁交流,再回身給他們作引,“家主就在會客廳,諸位請随我來。”
彎彎翹翹走了一大段路,就像逛了半座城,他們才見到這位容家主。
三十歲出頭的相貌,約莫也是築基後期修為,身材偉岸,長發半挽,上半用黑玉冠固定。青衫袍,蜈蚣眉,看着頗為兇煞,為人也十分爽朗,他們才剛到門,他就迎了上來:“諸位能到我容家做客,着實使我陋室蓬荜生輝。”
“容家主見笑了。”柏經義與他作禮,“我等四人遊學到甯川,承蒙仗義招待,感激不已。”
“我單名一個蒙,先生們不妨直呼我‘容蒙’。”容家主托着柏經義的手,把他們引進來。
“于理不合,于理不合”
扯皮的事就交給了滿腹學識的忽悠怪柏經義,以及向來會充門面的汲星洲從旁協助,柳舒言和胡燕兒就嘴角含笑時不時應幾句,主要心神都在暗中觀察。
等容蒙說累了,柏經義還在滔滔不絕,他終于賴不住了,一拍腦門:“看我一時激動,竟拖到了這時辰,倒忘了先生們長途跋涉,定十分疲憊。不如請先生們先去客房休息,到時晚宴再叫上諸位。”
“啊我方說道哪來着哦,勞煩容家主了。”柏經義站起來,拂去了袖袍上的皺褶,朝他一禮。
待他們走遠,容蒙的臉色沉了下來。
而四人因着是兩對“夫妻”,被安排到兩個對門的房間,中間隔了一個六七丈長的花園地。
“此處還有别的客人嗎?”柳舒言好奇道,“我們一道來的,不能安排在隔壁房間嗎?”
為他們領路的家丁.QへQ.為難道:“抱歉客人,這是我們這裡的規矩。晚宴時,我會再來喊你們。”說罷了,他就匆匆走了,一點沒有老管家迎他們時的熱情。
四人對視了一眼,柳舒言眨了眨眼:“時辰也不早了,院長給我們布下的每日研讀任務還沒完成,不如先去我和星洲的房間捉緊開始?”
“好。”胡燕兒笑着應了。
幾人到了房間關好門,點上蠟燭,備好筆墨,拿出了一本書,由柏經義誦讀,其餘三人做筆記。實際宛若考試作弊傳紙條。
胡燕兒先發起聊天:【如何?】
汲星洲加入群聊:【假,必有所圖。】
柳舒言不甘示弱:【屏風後有人!】
柏經義生氣了:【筆記寫起來,不能讓我一個人寫四份!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報告!探子回禀:那四人正在房間裡讀書。”
還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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