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還有劫匪,這不是劫匪,這是造反。”
“你們身為朝廷命官,是疏于職守,還是與匪賊有勾結?”
陳丹朱小姐可能是真的被吓到了,白着小臉胡言亂語,驚吓的當地的官府雞飛狗跳,差役們到處亂跑去查匪賊。
消息一路塵煙滾滾的滾進了京城,朝廷和民間幾乎是同時都知道了,陳丹朱小姐在回西京的途中遇襲了。
“這得是多厲害的匪賊啊,丹朱小姐帶的可是金甲衛。”
“看到金甲衛還敢去襲擊,那肯定不是匪賊,是别有意圖的反賊吧,别忘了三皇子先前也遇到襲擊了。”
“沒錯沒錯,這肯定是同一夥匪賊。”
聽到這些議論,皇帝的臉色氣的鐵青,這個陳丹朱真是賊喊捉賊。
“她真是沒有把朕放在眼裡。”皇帝咬牙說道,“是誰給她的膽子!”
進忠太監在一旁低着頭,心想,是鐵面将軍,還是三皇子?
鐵面将軍親自去看陳丹朱殺人,而三皇子,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來求皇帝開恩。
三皇子當然知道陳丹朱宣稱的遇襲漏洞百出,是胡編亂造。
“丹朱她不是跟父皇您作對。”他請求,“她與李梁殺兄欺姐滅家的仇,她當然知道這樣做,是忤逆,是死罪,但她跟姚芙是不共戴天,她甯願死也要這樣做啊。”
皇帝冷冷道:“朕看她還不想死,才做出這百般的花樣。”
“她這樣做,也是為了父皇。”三皇子低聲道,“遇到匪賊作亂,總比深受陛下寵愛的陳丹朱作亂要好一點,否則父皇顔面何存啊。”
皇帝氣笑了:“聽你說的,朕都應該謝謝陳丹朱啊!”
三皇子叩首:“父皇,兒臣不敢為陳丹朱辯護,她陽奉陰違擅自殺人罪大惡極,但請陛下看在她為收複吳地,讓數十萬人免于征戰的功勞上,留她一條性命。”說着慘然一笑,“兒臣知道要活着多不容易,兒臣這麼多年能在病痛折磨活下來,是為了不讓父皇和母妃難過,陳丹朱敢冒大不韪殺人,也不過是為了不讓她的家人難過。”
皇帝的眼中閃過無奈:“阿修,先前你為她求過情,是因為她說要救你,如今你的命可不是她救的,你還這樣豁出命為她?”
“因為她曾經努力的想要救我。”三皇子擡頭看着皇帝,帶着笑意,“父皇,兒臣吃過苦,所以珍惜甜,不管是誰,對兒臣的好,兒臣都願意用命去還。”
想到三皇子來說的話,皇帝又是氣又是無奈,處置這個陳丹朱,三皇子要跟他拼命,六皇子肯定也會撒潑打滾——
怎麼就沾染上這個女人了?
“朕當初就不應該一時心軟,留她在京城。”皇帝恨恨說,“朕該讓她跟着吳王一起走,說不定現在,吳王已經将這個禍害砍死了。”
進忠太監歎氣:“陛下心裡是知道她的功勞,憐惜她,也願意呵護她,隻是這個陳丹朱實在是不知進退啊,那現在怎麼辦?就放任她這樣胡言亂語啊?”
皇帝冷笑:“當然不能!她說遇到匪賊就遇到了?那麼多人呢,别人死了,她還活着,她就是嫌犯,傳令京兆府去把她抓來,關入大牢,等候審判!”
進忠太監應聲是,遲疑一下:“關入大牢是可以,不過不用京兆府再派人去接了。”他看向皇帝,讪讪,“周侯爺已經帶着兵馬去了。”
這個禍害不能留在京城了,皇帝唯有一個念頭。
東宮書房裡氣息凝滞,太子站在書架前面色木然。
福清隻能硬着頭皮主動問:“那還派人去嗎?”
太子淡淡道:“不用了,阿玄去了,看在阿玄的面子上,先留那女人一條命,不能為了她,傷了孤和阿玄的和氣。”
福清松口氣,雖然陳丹朱一路雞飛狗跳的鬧的人盡皆知人人關注,但真要動手,那幾個骁衛不一定能攔的住,但周玄帶人去就不一樣了,在周玄領兵下殺人沒那麼容易。
“來日方長。”他低聲道,“殿下不急。”
等他當了皇帝,這個天下都是他的,他要誰死,誰能不死,太子面色木然:“孤不急。”
福清停頓一下,透過書架看到其後的床,那是太子日常歇息的地方,也是與姚四小姐歡悅的地方。
“殿下。”他低聲問,“他們問四小姐的屍首是不是帶着一起回來?”
太子轉過身:“帶回來幹什麼?人死了送回西京吧。”
夏風吹的大地上草木搖動,疾馳的馬蹄蕩起塵土飛揚鋪天蓋地,但這并沒有遮擋了周玄的視線,漫天塵土中他很快就看到一隊人馬走來。
周玄揚鞭催馬穿過飛塵沖過去。
“陳丹朱——”他高聲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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