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黑木棺已被密密麻麻的符咒貼滿,真如師父所料,沒一會的功夫,那棺材裡的鬼東西就消停了。
師父低垂着眼簾忙在工具帶内找出金剛鍊以封棺鎖扣将黑木棺緊緊綁住,棺縫處原本濃濃黑煙瞬間消散,空氣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除了我與師父整理工具時發出的乒乓聲,再無任何聲響。
本以為此事就此解決,裡面的鬼東西已被我們死死壓住,再無法出來。
待我與師父收好東西剛準備前行,可還沒走出幾步路,身後竟隐隐傳來“滴答滴答”的空洞之音。
那聲音似是水滴落至塵土上發出的悶響,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這死寂的空間内,怎會有如此奇怪的聲音,再說四周并無任何建築,除了剛才那條距我們較遠的血河外也無任何河流,又哪來的水聲?
我聞聲忙駐足,以頭燈向着聲音的方向扭頭望過去,師父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跟着我瞪着圓溜溜的小眼駐足回望。
除了可隐隐聽見的細碎之音,并未見到任何異常。
師父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望着不遠處的黑木棺材道:“九霄,過去看看!”
我聞言隻得小心翼翼地奔着那頂貼滿黃符的黑木棺材走去。
“滴答,滴答……”
這滴答之聲好似伴着我的腳步聲正在牽引我直行。
來到棺木前,我尋聲附身下探,竟看到棺材下角正在一直滴血!
一滴,兩滴……
不曾停止,此時已然彙聚出一塊殷紅的血泊。
同時一股腥臭味随之傳來,直沖進我的鼻腔,我下意識擡起手臂擋住鼻息之處。
這特麼啥情況!
我見此事詭異至極,忙起身擡頭望向師父,竟不知他何時已走至我身後,當我的頭燈射向他面門之處時,竟看到一張煞白的臉上兩處眼角竟在緩緩向外滴血。
我被吓的好懸魂魄離體,差點直接就是一拳,好在及時按住拳頭,這才穩住道:“師……師父,你的眼睛!”
師父不知情地剛要去擦,我忙擡手将其按住,“别擦,是血!”
可話音剛落,我隻覺自己的鼻息處竟突然湧出一股暖流,我下意識地用力往回一吸,頓時一股子血腥味湧入我的咽喉,不由分說徑直順着食道流入胃裡。
我感覺事态不對,忙擡手用指尖在上唇處摸了一下,一滴血水竟順着我的指尖向掌心流淌了下來。
“這特麼啥情況?”
師父随即掏出一團紙将眼角處的血水擦掉,并遞給我一團,我擰眉注視着那已被蹂躏成團的紙,嫌棄地隻得擡手接過,并用力将指縫内的紅色擦幹。
最後将沾上血水的紙團狠狠向地上甩去,“這太特麼邪門了吧?咱怎麼還能跟着流血呢?”
師父聞言并未言語,而是用手電照了一下棺材下方那灘帶有腥臭味的血水,擰眉便開始圍着黑木棺材仔細檢查起來。
随即我也以頭燈照着兩側的紅色空棺細細看去,這兩具棺材先前我粗略看過,外面與普通棺材并無兩樣,隻是内側繪制的紋樣很是怪異。
看似雜亂無章長長短短的黃色線條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棺内的兩幫、前後檔以及棺底之處,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形狀或文字。
正當我定睛沿着黃色密線仔細看去之時,怪異的事情竟然發生了,這些原本看似雜亂無章的黃線竟在我的眼中慢慢捋順開來,不知何時竟變得通順。可不變的是,這些怪異的線條我依舊沒有看出是什麼東西。
我盯着這些奇怪的黃色線條忙喊:“老頭,快來看!”
師父聞言道:“咋啦?”随即他便舉着強光手電朝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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