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畫好妝的萬奶奶見寒雪還沒化妝催道:“丫頭,快化妝呀!”
其實寒雪從小到現在,就從沒化過妝,她也沒有化妝品,隻用護膚品。
寒雪:“萬奶奶,我不喜歡化妝。”
萬奶奶:“平時不化妝可以,上台表演不化妝怎麼可以。孩子記住,上台表演一定要化妝,一是對你觀衆的尊敬,二是為了更好的融進你表演的節目裡。來,奶奶給你化妝。”
寒雪來到萬奶奶身邊,老人打開她的化妝盒。拿開上面一層,下面是很多漂亮的頭飾:“看,都是我表演時用的東西,這都是我最喜歡的,還有很多沒帶來。”
老人把寒雪馬尾辮解開梳下,前面頭發編起,兩邊又各編兩條細長的辮子垂在兩邊,頭上的發辮戴着一朵一朵白絨花,和衣服領子上的白絨相輝映,老人又給寒雪化了一個金妝,眉心的朱砂記也畫成金色,眼線也畫成了金色。此刻的寒雪美的讓人不敢看第二眼。
第一個節目,就是武術配古曲。台上最後面,古琴已經放好,二位老人一個坐到古琴後,一個抱着琵琶也坐下。寒雪手持紫竹箫緩緩地走到台中間,低緩、蒼涼的箫曲慢慢響起。陳浩提劍上台,随着箫聲,心中無招,劍随箫行。
此時,四周沒有一點聲息,都家都屏主呼吸看着台上。寒雪寒風中豎吹紫竹箫,長發在寒風中輕輕飄動:閨中隻是空相憶,不見沙場愁殺人……
見陳浩:壯士鐵騎落日邊,戰罷沙場月色寒。縱使百戰鐵衣碎,不教胡馬度陰山……
寒雪慢慢向後退下,琵琶聲響起,伴随着古琴聲,監寺、大隊長帶衆人上場:殺氣騰騰天邊起,聲悲色慘侵征衣。城頭鐵鼓音猶在,多少孤魂望鄉嚎……
就在大家都沉醉在其中,整場快結束時,衆人感覺寒雪的箫吹的有些亂了。監寺正要看向寒雪,忽聽拍視頻的僧人驚慌地叫道:“監寺師叔,你看寒雪怎麼了?”
衆人忽聽拍視頻的僧人話,都忙看向寒雪,見寒雪已經站不穩了,紫竹箫落在地上,雙手捂住胸口,嘴角有血流出。陳浩慌忙扶住寒雪,将她抱在懷中:“怎麼了寒雪?”
寒雪渾身打顫,身體在往下滑,陳浩一腿蹲下,一腿跪下,将寒雪抱躺在懷裡大叫:“爺爺,快看看寒雪怎麼了?”
老人有保姆扶着跌跌絆絆地來到寒雪身旁。見寒雪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顫抖着伸向空中,神志恍惚微弱地道:“父王,我在這裡!”
老人驚慌地抓住寒雪伸向空中的手把脈,越是驚慌就越是把不準。
寒雪忽然驚恐地看着天空,擺脫老人的手,雙手抓住陳浩胸前的衣服,驚慌地哀求道:“你救救他,求你救救他!他要被人殺死了!”
陳浩:“啊!誰要被人殺死了?”
寒雪萬分焦急地看着天空,痛苦萬分地流着淚。
方丈:“你看到了什麼?”
寒雪:“很多人在追他,那個臉上有很多疤痕的人,一身都是血,他無路可逃,别人在用刀砍他,他在叫草兒、叫侄女兒。我心好痛,他是在叫我嗎?我心為什麼這麼痛?陳浩救救他,救救他……”
“别怕,我救他。”陳浩看寒雪那麼痛苦,嘴上安慰寒雪,卻不知道怎麼辦,見寒雪嘴裡的血不停地往流,疼的一閉眼睛,銀蛇劍忽然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沒加思考,脫口說道:去救他!冰雪銀蛇劍一道白光不見了。
見方丈伸出食指與中指按在寒雪眉心道:“快端水來。”
方丈按着寒雪眉心金字,問寒雪道:“你還能看到什麼?”
寒雪搖搖頭,整個人呈昏昏沉沉的狀态。有僧人很快端來了水。
方丈:“快把金妝給洗掉。”
陳浩聽方丈這樣說,伸手到盆裡濕了手,把寒雪臉上金妝都擦去,見寒雪已經昏睡過去,緊張地問:“方丈,寒雪沒事吧?”
方丈站起身:“沒事了。”
監寺對陳浩道:“把寒雪送到廂房睡一會。”
方丈:“不可。”
監寺:“方丈,大冷天,不能讓孩子在這裡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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