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至試衣上身,果然合身,夥計和李同勝更是贊不絕口,說她穿了這套,一看就是要做大學問的斯文人。蘇雪至被誇得哭笑不得,道了謝,借了過來,事情就算準備好了。
很快三天過去。到了壽日的那天下午,蘇雪至照着校長給的地址,來到了宗先生在這邊的下榻之處,上次曾為賀漢渚舉辦過歡迎酒會的著名的天城大飯店。
宗先生說六點見面,蘇雪至提早十分鐘到。
這間飯店是諸多政要富商來到天城的首選入住之所。時令入冬,現在六點沒到,外頭天就擦黑了,飯店裡燈火輝煌,顯得愈發氣派和華麗。
她等在大堂,發現今天似乎入住了不少的貴賓和要人,經理侍者還有各色衣冠楚楚的客人在下面穿梭來回,顯得異常忙碌。
她猜測今天來天城到這裡下榻的,應該都是像宗先生那樣從京師那邊過來預備去王家參加晚上壽宴的貴賓,等了片刻,快六點的時候,見飯店電梯的方向來了幾個人,正是宗先生,與邊上同行的幾位看着像是朋友的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出來,忙迎了上去,叫了一聲宗先生。
宗奉冼看見她,臉上露出笑容,招了招手,讓她到近前,指着她對邊上的幾個人說道:“這個就是我剛和你們提及的年輕人,醫學校的高材生,還沒畢業,特殊情況之下,前些天替一個病童成功實施盲腸手術,醫術果敢皆備,很是難得。”
說完,替她介紹起了同行的人。一位是著名學者,翻譯家,一位京師大學校長,一位是著名報社的社長。剩下幾位,也都是當今的文化名人,應該全都是來參加王家壽宴的客人。
大佬們投來注目,紛紛勉勵年輕人。蘇雪至一一行禮,恭敬鞠躬。介紹完,就跟在後頭出去,到了門口,迎面上來一個等着的自稱是王總長派來的人,說特意來接宗先生。
宗奉冼和友人暫道了聲别,領着蘇雪至上了來接的車,出發去往王家,今晚舉辦壽宴的地方。
王家公館的前身,是前清的一個鐵帽子王爺在這裡給自己修的養老宅邸,自然極盡奢侈,後來變了天,手頭拮據,隻能轉手,被王孝坤買下,當做在天城的居所,占地廣闊,前後都有庭院,尤其是後園,假山流水,迂回曲折,沒人帶路,外人初來乍到,怕是要繞上幾圈才能出來。
王家今晚張燈結彩,管事領着下人,在大門口笑容滿面地迎賓。
時間還早,一般來說,這個點就上門的,大多是些逢迎王家的次要客人。真正的貴賓,一般都會踩點到來。
但今晚卻有些特殊。這個時間,夜幕剛剛降臨,在夜色的籠罩下,就有幾名說出名字時人可謂如雷貫耳的當今京師政壇大人物悉數到來,被引入了王孝坤平日用作獨處的私密之室,提前另外招待。
賀漢渚入内,見王孝坤在外等着。
王孝坤快步走了過來,示意他随自己來,到了一處适合說話的靜室,王孝坤屏退了左右,說:“總統特使到了,陸宏達同行。特使想叫你也過去,一起坐坐,喝杯茶。”
特使姓章,名益玖,四十左右的年紀,在總統府參謀本部擔任總長,是大總統的親信。
參謀本部隸屬于總統府,如同總統府的膀臂,有着特殊地位。
今天王孝坤過壽,總統本人沒來,派了這位親信來代表自己,而賀與陸之間的恩怨,無人不知,特使既然這麼開口,自然就是大總統的意思了。
大總統的意思是什麼,也顯而易見。
見他沉默着,王孝坤低聲道:“大總統有這樣的考慮,我想你應當能理解。你放心……”
他壓低聲,目露厲色。
“即便沒有你賀家的事,我和姓陸的也是水火不容。這條瘋狗,從前就咬過我好幾口,要不是我肉硬,現在怕早就進了他的肚子。現在是動不了他,等日後,一旦有機會,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定會助你複仇!”
賀漢渚注視着王孝坤,臉上慢慢露出一絲笑意:“多謝伯父。”
王孝坤目露欣慰,含笑輕輕拍了拍他胳膊:“來吧,喝了那杯茶,晚上你幫我一起去招呼客人。”
内室裡已經坐了兩個人。一位是大總統特使,另外一位,和王孝坤差不多的年紀,自然就是陸宏達了。
陸宏達年過六旬,卻看不出絲毫的衰老之相,鷹鼻薄唇,顴骨高聳,一頭黑發,看着最多也就五十歲的樣子,據說精力過人,家裡有十幾房妾室,兒子也是十幾個,孫輩更是繁茂,家族興旺。今天過來帶了一個兒子,名陸天慈,傳言正在和船王傅家的一個侄女議婚。
二人喝茶叙話,看見王孝坤和賀漢渚入内,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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