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駕來接你了……”
第一七零章揣度
赤術将大部分漢俘都集中在了浣衣局的大門口,還剩下不多的從事較高工種的俘虜,則任由他們留在各自的宮殿。
于是馮駕帶了兵來接手赤術的宮殿,士兵們在一個殿一個殿的搜查。馮駕閑着沒事做,想起漢俘名冊上做内庭女使的薛可蕊,他想盡快找到她,于是便往後宮走。沒想到才尋了幾個殿,便看見正在廊道中間發呆的薛可蕊。
馮駕很激動,他張開雙臂疾步上前将薛可蕊緊緊抱在懷裡。
“蕊兒,我回來了……”
他将薛可蕊摟得緊緊的,似乎害怕她再次不見了,他死死地箍着她柔軟的腰肢,緊到到薛可蕊快要喘不過氣來。
熟悉的氣息重新将她包圍,薛可蕊有些想哭。
卻更想逃。
她有些害怕看見他璨星般的雙眸,這會讓她不知所措。她不清楚他是否依然還是從前那個馮大人,但是她早已不是從前那個薛可蕊了。
“蕊兒……”
馮駕将臉伏在她耳後低低地喚她,他喉頭哽咽,這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愈發低沉。
薛可蕊定定地立着,她想起她與馮駕最美好的那段時光。馮駕說起情話來也是一把好手,他的聲音裡充滿了讓人迷醉的誘惑,總是帶給她目眩神迷的感覺。
“是我做錯了,我回來太晚,讓你受苦了……”
馮駕摟着她,開始向她道歉。薛可蕊覺得他是應該道歉,就算他沒有保護好她,是事出有因,可是她為此失去了她的女兒,她已經不準備原諒他了。
于是薛可蕊伸出手開始推開馮駕的擁抱,馮駕自然是不願的,他隻手抓緊了薛可蕊推拒的雙手,将她死死固在懷裡,便開始尋找她櫻花般的唇。
男人的氣息不由分說地強勢灌入她的口鼻,這讓薛可蕊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開始陡然狂甩起來。她害怕極了,被人強迫所帶來的驚懼不可遏制地陡然沖入腦海,尤其他是馮駕,更讓她心驚膽寒。
嘴被他控制住了,她隻能發出嗚嗚嗚的哀鳴。馮駕不停,他實在太想她了,想要她的全部,于是他開始向她的貝齒間發起進攻。殊不知這一舉動卻遭到了薛可蕊的奮力抵抗。
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再用力掙脫了他的懷抱。
脫離了馮駕的桎梏,薛可蕊踉跄後退,好容易立穩當了,她擡起頭來以袖掩着唇,怒氣騰騰地望着一臉驚愕的馮駕,沖他狠甩了一把眼刀子,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逃開……
馮駕很懵,他的舌頭被薛可蕊咬破了,滲出絲絲鹹濕的血。他立在當地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确定了那個狂奔如脫兔的煙紫色的背影就是薛可蕊。
一顆心晃悠悠蕩到了谷底,馮駕低下了頭,漫天的挫敗感包裹住了他。
心頭那禁锢多日的擔憂如猛獸般蜂擁而出,他想,這回他真的傷到薛可蕊了。
……
馮駕馬不停蹄地進行着接手涼州及整個河西的工作,忙到亥時才回到節度使府衙的廂房。他把赤術的王庭又改回了他從前的府衙,馮駕從前的卧房在府衙的東北角,于是他讓自己臨時抽調出來的管家,又把他的卧房布置成了過去的樣子。
馮駕龍行虎步回到了前廳,他一邊兀自松着自己的革帶與護腕,一邊相詢替自己布置了一整日府衙的管家:
“夫人歇下了麼?”
臨時管家陳柏峰是一名校尉,從前替馮駕管理糧草,如今成了馮駕的“管家”。陳柏峰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個子男人,長着一雙精明的眼,與一副幹練的身闆。
聽見馮駕問起薛可蕊,管家陳柏峰一面替馮駕松着甲胄,一面忙不叠應道:
“歇下了,早歇下了,夫人她歇在廂房呢。”
“廂房?”馮駕愣住了。
“是的……”陳柏峰讪笑,他也很為難,那薛可蕊死活都不願意去上房,一群人好說歹說,她都一直一言不發,悶頭坐在廂房不肯挪窩。
“夫人……夫人她不聽勸……”陳柏峰低着頭,聲音越來越低,低如蚊蚋,因為他看見馮駕的臉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沉得他心驚膽戰。
良久,馮駕終于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他來到廂房,立在薛可蕊床頭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後,又獨自一人回了上房,洗漱完畢了,馮駕讓陳柏峰把四處收拾妥帖,吹燈拔蠟,再各自安置。
次日,馮駕很早便起了,陳柏峰帶了幾名卒子進了屋。
馮駕盯着這一群端水拿盆的男人們撇了撇嘴,開口道:
“管家,今日出去招買幾個婢子,往後本王還要在這涼州住一陣,沒婢子使喚可是不方便啊!”
陳柏峰忙不叠應承,說這兩天事多,什麼都沒有準備,所以還沒顧得上婢子這一節。他回頭就要去招婢子,這幫大老爺們粗手粗腳的,還望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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