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宜搭車夏修言頭也不擡:“你同我鬼……
等前頭的客人走了,夏修言整一整衣衫坐下來。秋欣然故作驚訝道:“公子是忘了什麼東西?”夏修言看她一眼:“打聽些事情罷了。”
敢情是将自己這裡當成了包打聽不成?秋欣然在心中歎一口氣,面上依舊和和氣氣:“若是在下知道,自然知無不言。”
夏修言慢悠悠道:“你知道我朝官員不得從商的規矩嗎?”
秋欣然一愣,随即擠出一絲笑來:“在下聽不懂公子的意思。”
對面坐的人定定瞧着她,瞧得她背後漸漸起了涼意,忽然見他伸手過來。秋欣然一驚,下意識往後仰了仰身子,卻不料他一手抓住了自己手腕,另一隻手湊近過來輕輕一下便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
秋欣然驚呆了。她微微張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大概打死也想不到對方居然會幹出這種事情,這和無賴有什麼區别!
夏修言一手還握着她的手腕,沖她微微笑了一下:“秋司辰現在懂了?”
他生了一副風流薄情的長相,一雙鳳眼微微上挑帶上幾分笑意時,叫人很容易原諒他的輕佻,仿佛這人生來就是這般沒心沒肺的模樣。
“你做什麼?”秋欣然眼睛圓睜着,他現在能看清她的神色了,她咬着唇用力抿出一點胭脂色,眉心微蹙着臉頰卻微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面容竟是說不出的生動。
夏修言略一失神,她掙了一下叫他握住的手腕,匆匆又将面紗戴好,怒氣沖沖地看過來。
“你生氣什麼?”夏修言回過神,淡淡道,“你裝作算命先生從我這兒騙走個玉玉佩,如今叫我拆穿了,不該是我生氣?”
秋欣然氣急:“我什麼時候騙你?那玉佩分明是你同我打聽消息得來的酬勞。”
“那你把玉佩還我。”夏修言慢條斯理地沖她伸出手,見她眼睛瞪得鼓鼓的,輕笑一聲:“你一個司辰官在這兒擺起算命攤子倒是有理了?”
秋欣然一頓,扭頭不高興道:“你擺架子壓我就很沒意思。”
“怎麼有意思?”夏修言理了理袖口,“叫禮部撞見你在這兒擺攤就有意思?”秋欣然心念一動,還來不及說什麼,突然看見遠處走來個道士,不禁轉頭看了眼日頭:“張道長回來了?”
“道友與我約定申時過來,貧道自當守時。”他說着又看一眼坐在攤前的夏修言,“可要再寬限一卦?”
“不必,這位并非是來算卦的。”秋欣然笑眯眯地從袖子裡取出銅錢交給他,“早先約好一個時辰十文錢,這是二十文,張道長不如點點?”
那道士接過來,感慨道:“道友果然不一般,兩個時辰竟當真掙得了二十文。”
這道士姓張,原是城中東市替人算卦的先生。原本指望上巳這日在江邊擺攤賺些銀兩,不想碰上有人落水,官府前來把守江邊人流大不如前。正當心灰意冷準備收攤之時,這少女卻突然跳出來同他租借攤位。若是沒遇上這事,一個下午二十文的問卦錢或許不難,但今日這情形卻是不可能了,倒不如租給她來得便宜。
道士清點了銅錢,又好心問:“扣除這二十文,道友可攢夠了雇車回去的銀子?”
“正巧夠用,”秋欣然笑眯眯地同他道謝,“今日多謝道長了。”
“哪裡的話。”張道士捋捋胡子,“道門之間守望相助,不足言謝。”
二人起身離開算命攤子并肩往醉春樓的方向走去。經方才這一打岔,秋欣然後半截氣倒是再撒不出來了。夏修言冷不丁問道:“原押宿哪?”
“江邊出了事,原舟就先回去了。”秋欣然答完才後知後覺地問,“你怎麼知道原舟也來了?”
夏修言垂眼看過來:“秋司辰不妨算一算?”
二人走到醉春樓,公主府接他的馬車已經到了。秋欣然目送他上了馬車,卻見夏修言又掀開了簾子,居高臨下地看過來:“可要捎你一程?”
秋欣然眼前一亮:“這——”她大約想客套一下,車裡的人已經放下了簾子,聲音懶洋洋地隔着車窗傳過來,“想不想上來考慮的快些。”
雇馬車的銀子也不便宜,何必跟錢過不去?秋欣然在心中默念兩遍,飛快地跳上車。
馬車從外頭看不出什麼,但上去才發現裡頭的講究。車上熏過香,裡頭放着一張小榻,上面還擺着一張小桌,小桌上備了些點心茶水。秋欣然坐上去,摸摸手邊的軟墊,裡頭不知塞得什麼芯子又滑又軟。
夏修言是個矛盾的人,從小公主府的教養将他養成了一個錦衣玉食的皇親貴胄,但琓州幾年軍營的磨砺又叫他并不十分在意這些衣食住行上的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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