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索薩看着空,一束耀眼的光柱從而降,将漆黑的夜空點亮,使空得到安撫,連洶湧的浪潮與不止的雨點都趨于甯靜。
那裡原本是另一個世界中邪靈的巢穴,在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那裡一直都是整個伊比利亞災難的漩渦中心,也是深海之力最密集的空間。
而現在,一股莫名而又更加強大的力量将深海之力完全覆蓋,即便是再不敏感的人,此刻也能夠感知到那不一樣的力量。
大審判官:“那是他們。”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誰。
神域中,尤德一個人懸浮在空中,任憑邪靈瘋狂擊打他,邪靈的瘋狂已經讓這個神域空間出現了波動,它甚至都不再顧及自己耐以生存的這個時空是否能夠承受住這一切,因為它感到了死亡的恐懼。
尤德并沒有馬上動手,因為他知道,盲目行動的後果很可能是災難性的,自己必須慎重,覺醒的力量不能過于強大,擁有的記憶不能完全回歸,他需要尋找到一個平衡點,他需要克制。
尤德選擇了降低自己的力量,他刻意将自己的力量拉回到了一個人類和邪靈能夠稍微理解的程度,防止這個世界的崩塌。
如果換作其他人,這種刻意保存實力的行為無異于是自殺,任何人都不會在面對邪靈的時候做出這種愚蠢行為,除了尤德,因為即便如此,都已經足夠了。
尤德伸出了他的右手,在他的手中,瞬間就出現了一把劍,沒有任何力量的波動,仿佛是憑空變出來的一樣。
邪靈認識這把劍,就在不久前,它剛把拿着這魔王佩劍的阿米娅給輕松打倒,魔王之力雖然強大,但現在的阿米娅依舊無法駕馭。
“你将擁有幻化一切的想象。”
萬物皆因他的旨意而被創造。
其實尤德本不需要這把劍,他現在的力量足夠湮滅一切敵人,沒有任何武器能夠配得上他現在的力量,那把劍有沒有都沒有區别,但他想要嘗試尋求一點儀式感,自己被魔王封印了記憶,現在記憶短暫回歸,用這把劍作戰,讓他感到了些許解脫。
緊接着,尤德突然就出現在了另一個方位,邪靈根本無法察覺到他氣息的移動,他的移動仿佛沒有伴随着任何時間的流逝。
而後,利劍揮下,之前那象征着死亡與力量的光鍊,隻是輕輕觸碰到而已,那光鍊都瞬間支離破碎,沒有任何抵擋的餘地。
邪靈已經沒了章法,它已經開始胡亂攻擊,聚集全部的力量攻向尤德。
尤德沒有任何躲避,這次他直接揮動利劍向邪靈劈去,沒有任何戰鬥技巧,也看不出一點力量感,就像是在胡亂揮劍,但隻是随意的劍氣,就将所有向他發起攻擊的光鍊全部斬斷。
“你将擁有戰無不勝的攻擊。”
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抵擋尤德的攻擊,不管邪靈的防禦力有多強,不管那些所謂的屏障有多厚重,在尤德如樂隊輕揮手勢一樣随意的攻勢下,全部都煙消雲散,不留一點痕迹。
邪靈發現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尤德的攻擊甚至将它龐大的深海之力給斬去,它那如空一樣高不可攀的再生力,如今卻在迅速流失。
邪靈的再生力被嚴重限制了,它根本無法再随意揮霍它的力量,每一條被斬斷的光鍊都意味着真正的死去,因為它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量來恢複自己破損卻又龐大的軀體。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對邪靈來,這個神域裡的法則似乎完全失效了,它現在根本就不是什麼無敵的神使,眼前的這個人可以輕易終結自己的生命,而這個世界就像紙糊的一樣脆弱不堪。
尤德知道,這種依靠簡單堆積而成的邪靈,與深海之神貪婪的本貌簡直是别無二緻,但卻缺少了對自己的敬畏,甚至企圖奪取那無上的榮耀,隻能用無知與可笑來形容。
尤德一次又一次以不可見的速度将邪靈的光鍊一點一點給卸下來,每一劍都将邪靈嚣張的氣勢給徹底斬斷,被斬斷的光鍊像千萬個隕落的星星一樣化作塵埃。
邪靈已經開始哀嚎,與之前的哀嚎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一種對生毫無期待的絕望。
以常饒客觀視角計算,這場完全不對稱的戰鬥大概隻持續了幾分鐘,這其中還摻雜了尤德有意拖延時間的因素,他本可以一擊将其殺死,翻手之間将這片神域給撕裂。
但他未曾這麼做,因為他不可輕易醒來,一旦徹底醒來,世界都将震顫,因此他才選擇了賭一把,在這次鬧劇後繼續像之前一樣被封印,一切變為原樣,而這一次做的戲是在給那些所有藏在後面有異心的不安分的家夥一個警告,警告他們不可逾越,所以他要把這場戲做得再稍微久一點,這個邪靈,将成為這次警告的犧牲品。
尤德再次移動,在那将空都遮蔽的耀眼網鍊中穿梭,長到數公裡的光鍊,短至幾十厘米的突觸,他将奪走每一個細胞的生命,讓它們再也無法有一點力量。
“你的弱已經玷污了神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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