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刃的脾氣上來,刀尖抵着小道士的手指,棠溪正在問話的功夫,他就一刀切了下去,手指應聲斷裂開來,小道士叫了一聲,就像是被踩斷的貓尾,吓得其他人的膽子都寒了。
隋刃的刀尖順着地上的血迹又怼在了第根手指上面:“回答她,不然我就一根一根的切掉的都手指。”
話音一落又是一根手指被切掉,棠溪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是第一次發現隋刃是真的嗜血,在冷漠的表面下隐藏着一股殺人不眨眼的狠勁兒。
若是平時棠溪一定會阻止他的,可是現在自己身上的彈孔還在隐隐作痛,心裡也帶着一點煩躁,對敵人的仁慈之心不可以有,她一邊安慰着自己一邊把自己的腦袋轉到一旁去。
那小道士真的被吓到了,他也沒有辦法掙紮,又是刀尖摁在了指背上頭,小道士深深吐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手上的疼痛都已經發麻了:“我們是……是青雲觀的……道觀也是身不由己……”
另外一個小道士卻先叫了一聲:“對啊,道觀也是被迫的,時不待我,時不待我。”
時不待我?棠溪聽了一頭霧水,到底是怎麼了,還沒有等她問出口呢,隻聽見砰的一聲,地上的幾個小道士就被炸成了血花。
是正經的血花,腥臭味一下子彌散開來,棠溪僵在原地不敢動,隻覺得自己身上一陣黏糊糊的,幾乎是人體開始炸裂的一瞬間,隋刃就擡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也好在捂住了她的眼睛,冷靜了一會兒棠溪問道:“怎麼了?是怎麼偷襲過來的。”
隋刃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先閉眼,我去看一下。”
時不待我這個毫無聯系的詞語倒像是臨終的遺言了,青雲觀好歹也是名門正派,怎麼會突然開始讓徒弟們出來幹這種營生,而且也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會直接讓人死的這樣凄慘。
人死之後就像是一把塵埃,塵歸塵土歸土,什麼都不會剩下了。
棠溪站在原地,心裡面想着開門紅也不是這麼個紅法,一會兒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泡一個澡。
她乖巧的站在原地,隋刃去勘察情況,還是沒有人的蹤迹,可是現在更加奇怪的是,就連那夢魔的蹤迹也消失了,隻留下殘存的幻影。
引妖鈴在爆炸當中受到了大面積的損壞,上面的符咒都被炸的殘缺不全,現在被畫軸封印的妖怪倒是免除了一死,隻能夠一會兒請棠溪把這些妖怪移交給異察司。
又是一次被人擺了道兒,他感覺有點煩躁,這青雲觀的小道士們身上還留着木牌,牌子上頭卻是被割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迹。
要想知道真相一定要去青雲觀看一看了,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出現這種狀況,隋刃走了回來,把還剩下的證物全都給裝起來,然後對棠溪說道:“這裡已經沒有活物了,不過我看那人走的時候,也帶走了其他的魔夢,城裡面的狀況不知道如何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
棠溪點了點頭,眼睛動了動剛要睜開來就被隋刃給抱進了懷裡,他的貓耳微微的抖動一下,然後神色認真地說道:“這裡的場景太難看了,我們先回小樓,你的輕身符紙就先别用了,我帶你過去。”
棠溪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經脈似乎出了一點問題,現在想用符咒也沒有足夠的靈力去催動它,聽了這個建議也是一口答應下來,她問道:“那個偷襲的人沒有留下一點東西?這麼大張旗鼓的殺人越貨,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風啊。”
隋刃說道:“還真沒有什麼特别的東西,不過這些小道士身上的名牌多了淺淺的刮痕,這些我們帶回去給異察司檢驗一下。”
棠溪點了點頭,手摟住了隋刃的脖子,隋刃将她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來又說道:“我可能要跑得比較快,你自己抓緊一點。”
隋刃的原型是貓,本身就靈巧,就算是帶着棠溪也快速的再房檐枝頭跳下去,一步一步的竄到了小樓附近,一路上也橫七豎八的躺了一溜的人。
大家暈倒在地上似乎還在夢裡面,隋刃的眸色深了點,大費周章的殺了幾個人,就是為了做給他們看的麼,這城裡面的人也就這麼輕易放過了。
等到了小樓,棠溪才緩緩睜開眼睛,鼻子已經被血腥味熏得麻木了,索性臉上的血迹打了點水洗幹淨,兄弟兩個人早就在門口盼着,就連哪位同事也醒了過來。
他看見隋刃抱着一個姑娘回來了面上也一閃而過的驚奇,再一看見血當下心裡就着急了:“沒事兒吧,受傷了嗎?為什麼沒有叫醒我?”
隋刃搖了搖頭,接過了棠溪遞過來的帕子,把一溜的木牌扔了下去:“不是我們的血,我懷疑有更大的陰謀,不明組織殺死了小道士們,死法凄慘,你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去異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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