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珩緊抿着嘴唇,半晌沒有說話。那頭齊遠還在與旁人議論着宋凝的事情:“我還聽說宋大人家的姑娘長的天姿國色,是個尤物,卻喜歡女色,可惜啊可惜,要我說啊那小姑娘就是沒嘗過男子的滋味才不知男子的好處,這種女子就應當送到我這,我好好調”他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隻見齊珩握住酒杯,就朝他的臉上狠狠一潑,一滴都沒有浪費的全潑在了他的臉上,把他那些肮髒話全給堵了回去。齊遠被潑的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其餘的皇子也皆是不明所以,呆怔的看着齊珩。“你!什麼意思!”齊遠瞬間怒火中燒了起來,一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瞪着齊珩。齊珩手中的酒杯空了,他勾着嘴角冷笑了一下,不慌不忙的拿起酒壺将自己的杯子續滿,拖着幾分慵懶的語調回答齊遠:“沒什麼,七弟的口臭弄的我沒了胃口,便想幫你漱漱口。”“你!”齊遠額頭的青筋凸起,怒不可竭的模樣,氣的他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齊珩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也跟着站了起來,動作行雲流水的握住他的手腕,反手就将齊遠摁在了桌上,左手拔出藏在靴子裡的匕首,刀尖抵住他緊咬的牙關,眉眼冰冷,俯下身在他耳邊低沉聲音說道:“若下次再讓我聽到你亂嚼舌根,哥哥我就直接幫你把舌頭摘下來,省的你多這一兩肉惹禍!”一旁坐着的皇子,都因齊珩的這一舉動慌亂地站起身。齊霄也皺着眉站了起來,急忙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齊珩!快住手!今日是父皇的誕辰,你這樣成何體統!”齊珩冷睨了一眼被自己摁着瑟瑟發抖的齊遠,冷哼了一聲,便松了手。齊遠憤憤的站起來,卻再不敢多說一個字,悻悻的坐回了位置,其餘人的臉色亦不是很好,卻是敢怒不敢言。齊珩的手段他們是清楚的,即便是在他們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也是真敢給他們一刀的。倒有一個人一點也不慌張,笑嘻嘻的喝了口酒,滿眼嘲諷的看着齊珩:“喲!六弟今日怎麼火氣這麼大?”齊珩掀起眼皮,目光似寒冰利刃般刺向齊晟。齊晟暗暗的打了一哆嗦,表面上卻還裝作很鎮定的模樣,在心裡暗暗唾了齊珩一口。媽的!果然是個怪物!齊晟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看着齊珩:“說起來,六弟來參加父皇的誕辰宴,為何身上還帶着匕首?這說出去怕是要讓旁人多想了。”齊霄在一旁皺了下眉頭,開口替齊珩辯駁道:“二皇兄,此話何意?此金蟾匕首是父皇當年賜給六弟的,六弟每日都帶在身上,父皇都沒說不妥。”“父皇是沒說不妥,可人要有自知!雖是兒,但亦是臣,便該守着宮裡的規矩,入宮門者除宮内禁軍外,皆不可佩戴武器,呵,父皇可沒說六弟可享受另外的特權!”齊晟勾着嘴角揶着他們二人。眼前的這二人是他皇位最大的敵人。齊霄生性溫柔善良,對待百姓亦是如此,所以很受百姓的愛戴,都傳若将來是齊霄登上皇位,必将是一位仁愛賢明的君主。而齊珩手段狠辣,手握一半的兵權,心機重讓人捉摸不透,齊珩身上有許多功勳,同樣很受百姓的喜愛,父皇雖并不待見他,卻一直對齊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兩個人皆是齊晟的心患,威脅着他想要的皇位。一旁忽然急匆匆走過來個小太監,附在齊珩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齊珩的面上波瀾不驚,衆人也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隻見他将手中的金蟾匕首一把拍在桌子上。“匕首我放在這,誰看不慣誰大可現在就拿到父皇面前參我一本。”他目光從其他的皇子臉上劃過,狠戾的刮着他們的神經。說完,便一甩袖轉身離開。姚芝拉着宋凝快步向前走去,宋凝身上的不适感越來越嚴重,眼下也不得不看太醫了。“芝芝!”忽地一個清澈的男聲喚了一聲,姚芝的腳步頓住向一旁看去。顧文元微笑的向她們走來。方才他就聽到有人在議論宋凝和姚芝二人,沒想到這麼快就看見她們兩個。“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他走到姚芝面前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姚芝,最後視線落在宋凝身上。宋凝卻低着頭,不肯看他。姚芝也沒有多想,回道:“阿凝,身體有些不适,我想帶她去鄭太醫那裡看看。”“不适?你哪裡不舒服?”聽到她身體不舒服,顧文元皺了下眉頭,滿目的關切。對于他這好心的關切,宋凝卻瑟縮了一下,躲到了姚芝的身後,聲音弱弱的回答道:“不嚴重,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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