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原本以為絹帶主人輕功應是不錯,要不然怎麼能忽左忽右地笑着,原來是小姊妹倆。
這,就讓人羨慕了。
丙青和乙醜緊緊守住牢房門口,神色戒備地環顧四周。
阿茶耳尖,索着聲音便沖了過去,一舉找到了小姊妹中的妹妹,劍招淩厲向人襲去,隻見那妹妹手揮絹帶步法輕盈飄逸閃去,她人雖閃遠了,可絹帶卻卷住阿茶手中長劍,試圖奪劍。
阿茶一手持劍,一手握住絹帶與對方争了起來。
還别說,這絹帶質量甚是不錯,在阿茶與那妹妹同時運力拉扯,也未見絹帶有斷毀的意思,若是普通絲綢,絕承受不住此等内力牽扯。
那妹妹眼見手中絹帶握不住,當即大怒,“你放開。”
阿茶嘴角勾笑,眸中光芒大盛,勢不放手。
妹妹一咬銀牙,激射一枚暗器向阿茶射來,阿茶當即用劍擋了下來,隻見寒光閃閃,似無數根飛針飛來,阿茶眸光一厲,狠狠一拽徹底把那絹帶拽入手中,毫不猶豫揮舞手中絹帶,暗送内力,把飛來的暗器一一卷入帶中又反激射回去。
那妹妹頗是狼狽從房檐上打了個滾,房檐上的瓦片連片地往下掉,看得讓人好生心疼。
在阿茶與妹妹打鬥時,那姊妹中的阿姊揮舞絹帶襲向丙青和乙醜。
這阿姊内功甚是不錯,加之她們姊妹二人均擅長暗器一門,丙青和乙醜堪堪能接應對招,但對方攻勢越發淩厲,暗器更是層出不窮,在阿茶回頭看過來時,這二人均中了招。
透着朦胧月光,阿茶搖了搖頭,一揮絹帶襲向小姊妹中的阿姊。
空中隻見兩卷絹帶縱橫交錯,緊緊纏繞,那阿姊未曾想到阿茶這般年紀,竟然内力如此深厚,當即欲收回絹帶,可惜晚了。
待阿姊亦是失去了絹帶,小姊妹站在一齊,居高臨下與阿茶對望,雙唇緊抿,陰恻恻盯向阿茶,“你既是江湖中人,為何要做朝廷走狗。”
阿茶卷起絹帶,揚着嘴角對那小姊妹笑道:“你們不也一樣。”
小姊妹中的阿姊冷哼一聲,“我們是殺手,自是不講這個,但你不該。”
阿茶聽這話一樂,“這就不講理了。”話落,揮舞絹帶向姐妹二人襲去。
那姊妹二人輕盈一跳,閃過絹帶襲擊,順手又射來幾枚飛镖。
這一舉動換來阿茶濃濃嫉妒之心,她一直不大理解,為何有人能扔飛镖扔的跟不要錢似的,這是不是在跟她炫耀。
嫉妒,往往容易讓人面目全非,阿茶覺得有必要讓這小姊妹知道,做人,該勤儉,也不用絹帶了,閃着劍花,向那姊妹二人刺去。
隻見姊妹二人周身人影綽綽,仿佛七八個人圍攻她們二人,一陣眼花缭亂,那妹妹當即晃了神,一聲清喝,又飛出不少牛毛粗細的銀針,待那銀針還未飛出,竟神奇般卷了回來,射了妹妹滿臉。
“阿姊,我的臉。”
“不要再飛暗器。”
餘光中,阿茶隻見一名獄司向牢房正門口走去,正是灑花生挨了阿茶一腳的那位,那位此時目不斜視、直直向前走去,這般模樣讓阿茶微眯雙眸。
不對,很不對,若是按着那獄司的性子,此時定然不會上前來,而是躲在一個角落裡,幸災樂禍的看熱鬧。
阿茶當即棄了小姊妹,淩空向獄司背後劈了一掌。
丙青當即反應過來,長劍直指獄司。
那獄司本就防備突襲,見阿茶和丙青襲來,斜地裡一退,就避過招式,隻見他從腰間抽出一軟劍,先向丙青襲去。
人影晃動,後發招先至,丙青肩上受了一劍,月光下,隻聽兵刃相擊之聲,寒光道道,刹那間,丙青就接了十幾招,她雖拼盡全力,卻還是架不住對方迅捷又淩厲的招式,眼見着就要支持不住。
乙醜想也不想上前助陣,不想,兩招,便被對方揣出戰圈,好生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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