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文推開喬斐怼到他臉上的雜志,嘟囔道:“你問我啊?我英文還沒你好呢。”
喬斐翻着雜志,在第三十二頁有一張時旭白的全身照,他名字的漢語拼音用大寫的藍字印在最中間。
“這雜志能給我嗎?”
“咋的?對他感興趣?”看着喬斐刹那間紅了的臉,羅子文噗嗤笑出一聲,“開玩笑開玩笑。”
羅子文向來性格耿直,想到啥就說啥,說出的話從來不過腦子,但這也是喬斐喜歡和他做朋友的原因。
“怎麼可能……”喬斐小聲狡辯,但還是不甘心,又問了一遍,“雜志能給我嗎?我可以付你錢。”
“得了吧,就是個破爛,你拿去就是了。”羅子文打量了一番喬斐,撓了撓頭,“不過嘛……周六我想去一下加爾廣場,和我一起去呗。”
喬斐聽見羅子文的話,這才把視線從那本雜志移開,問他:“兩周前不是剛去過嗎?”
“要交學雜了,而且外婆這兩天不太舒服,我想給她多買點藥以防萬一。”
羅子文家裡沒什麼錢,就連學費也是靠着舞蹈學院的獎學金。他父母過世得早,是他外婆把他帶大的。他家裡的錢基本全靠他周末的時候打打工掙來。
加爾廣場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那裡在幾年前建了一座露天舞台,周六的時候允許各種藝人在上面表演,給廣場添加一點藝術氣息。
羅子文有時候會去廣場,選人多的時間跳個舞,用這個方法賺點外快,交個學雜什麼的。兩個人畢竟比一個人更能吸引眼球,他去的時候一般都會叫上喬斐,讓他幫個忙。
“行吧,你想幾點去發信息給我就行了。”喬斐答應得很爽快。
“好嘞。”
一輛蘭博基尼停在劇院門口不遠處。何昊雲看見喬斐,粗魯地按了一聲喇叭,催他過來。
喬斐被吓了一跳,慌忙做賊般地将雜志塞進包的最下面,扯了幾件衣服蓋在上面,又仔細拉好拉鍊。
“你家惡魔來了。”羅子文瞄了一眼那輛跑車,聲音中帶着不屑。
何昊雲去過劇院,羅子文也知道喬斐和他的關系。這男孩挺仗義,經常陪着喬斐一起咒罵何昊雲,說他是地獄的惡魔。
“喬子。”羅子文把喬斐叫住,“你問問他吧,關于伊芭面試的事。不争取一下怎麼行。”
“嗯。”喬斐應了一聲,他本來也想問,隻是沒抱什麼希望。
何昊雲又按了一聲喇叭,喬斐來不及和羅子文說再見就慌忙跳下台階,向那輛蘭博基尼跑去。
第8章
排練結束後,時旭白沒有離開練舞廳,他把筆記本攤開鋪在鋼琴上,轉着筆思考舞步節奏。
《冬天的故事》是一個很有藝術意義的舞台劇。把它改編成舞劇需要考慮到怎樣在不用語言的情況下将悲劇和喜劇的情感帶給觀衆。莎士比亞的故事細節也很多,一些不經意的瞬間也是最能夠震撼觀衆的地方。
樓下一聲刺耳的喇叭把時旭白從思緒中拽出來,被打斷了思路,時旭白有些煩躁,他沒理那聲音,繼續研究他的筆記本。
過了不到一分鐘那喇叭又響了一聲,時旭白稍微皺眉,往窗外看去。路口停了一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沒熄火,發動機的聲音有些震耳欲聾。
他走到窗邊,剛好看見喬斐打開車門爬進去。這個角度看不見駕駛座的人,隻能看見一隻手懶散地搭在方向盤上。
喬斐剛剛關上副駕的門,那輛車猛地竄了出去,跑車提速很快,幾秒鐘就消失在了街頭拐角。
“哎呦呵,這不是我們尊貴的王子大人嗎?”
時旭白聞聲回頭,一個個子不高,身穿白襯衫的人斜靠在練舞廳門口,正歪着頭沖他笑着。
時旭白認出他,笑了一聲,難以置信地搖搖頭。
這人叫紀安,是時旭白的老朋友。
紀安本來也在聖瑪利亞芭蕾舞團,是團裡的醫生,但是因為嫌棄聖芭舞者太多,工作太繁瑣,就辭了職,回到國内,現在在城芭當醫療師。
兩人本來關系挺好,但是因為在的地方不同,又隔了時差,就漸漸沒了聯系。沒想到竟然這麼巧,又碰見了。
紀安三十出頭的人,但是長了一張娃娃臉,性格又活潑,顯得跟個大學生一樣。
“行啊,你小子來城芭了也不和老子說一聲。我還想着團長找來的新編導是誰,原來就是你啊。啥時候到的?”
“這不前一陣子剛來嘛,再說我又不知道你去了哪個舞團。”時旭白收拾好東西,提着包走到紀安面前,拍拍他的肩。
“怎麼樣?芭蕾界的王子,您老人家的膝蓋還好吧?”紀安摟過時旭白的肩膀,向他的腿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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