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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蝕
天冷的時候,倘若想要透過窗戶向外看,在湊近玻璃的那一刻,呼吸帶出的熱度會将冰涼的玻璃沾染上朦胧霧氣。
若是尋常人大概會伸手擦掉那層水汽,而伏黑惠和富岡義勇大概是那種會直接放棄轉身離開的人。
看不見就看不見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夏天的蟬鳴就像青少年焦躁的心,交錯起伏,炙熱的太陽照射出的光穿過茂密樹葉間的縫隙,成束得像光束一樣在地面、在少年人的臉上打出光斑,明明暗暗中,像湖水般澄澈的綠松石樣眼睛,在陽光的照耀下就像是粼粼的海面,讓人一眼就能看到深海的底部,可惜少年人永遠都不知道,他自己以為隐藏得很好的情緒早就傾洩了出來。
感受到玉犬想要從影子中出來,伏黑惠雙手一搭把它倆都放了出來。
玉犬們一出來就直撲富岡義勇,白尤甚。
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撲向富岡義勇,黑發的青年被撲得往後撤了一步才穩住身形,雙手環抱住站起來快有他高的兩隻大狗,玉犬寬大的肉墊按住青年的肩頭,尾巴搖得飛快,溫熱的紅色舌頭還不住地舔舐富岡義勇白皙的臉,熱乎乎的熱氣從口中呼出,暈得富岡也熱乎乎的,随着着舔舐的力度加深,富岡白皙的臉被蹭得泛紅。
“之前多虧了前輩我們幾個才能相安無事,玉犬們也很感激前輩。”
白配合着嗚嗚了兩聲,毛茸茸的身體更加貼近富岡。
富岡義勇被這熱情的磨蹭撞地又退後幾步,指間陷入長毛裡,手感摸起來好極了。
從來沒這樣近距離摸過狗的富岡義勇開心地多摸了幾下,嘴角微微勾起。
富岡義勇很喜歡小動物,隻可惜每次都會被那些小動物欺負,或許它們隻是想和我一起玩吧,富岡義勇把頭埋進玉犬毛絨絨的身體裡,再一次在心裡确信。
“那是我該做的。”
“啊,畢竟是我找前輩尋求幫助的。”伏黑惠點頭。
應該五條老師也提前和富岡前輩說過什麼,就像囑咐我遇到事情可以找前輩幫忙一樣,前輩也收到了五條老師出手幫助我們的委托了吧。
“你比我弱小,救你是我的責任。”身為鬼殺隊成員,為他人挺身而出,天經地義。
富岡義勇摸着手下的狗子,一下一下又一下。
“……”伏黑惠睫毛輕顫。
弱小……
我應該不會達到五條老師那種境界,怎麼追都趕不上的。五條老師說的那些話,隻是在安慰我給我一個目标而已,我怎麼可能和他這個人比肩,一點都不着調的家夥——一個我永遠都觸及不到的存在。
“或許用不了多久你自己就能打得過它了,努力訓練。”
……?什麼意思?
伏黑惠蓦地擡起眉眼,轉頭平視身側的青年,而青年隻是平靜地松開抱着玉犬的胳膊,并沒有感受到身邊之人的疑惑。
它?他?
伏黑惠盡力回想着與富岡義勇屈指可數的幾次見面,他們兩個都知道且接觸的人或咒靈,是說那次那個特級咒靈嗎……?
當意識到富岡義勇這句話背後究竟代表什麼意思之後,伏黑惠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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