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天闊道:“你在這裡陪他們一會兒,孤去見見裴文曜。”
“嗯。”楚沉道:“記得提醒他,給楓兒多配幾個護衛。”
今日若是身邊能有幾個護衛,那幾個賊人想來也不敢動手!
不過王城之内國子監外,任誰也想不到會出這種事情,好在今日有驚無險。
前廳内,暮天闊着人給裴文曜上了茶。
裴文曜今日倒是從容了許多,絲毫沒有了那日的焦慮和不安。
“人都送到衙門裡了?”暮天闊問道。
“我的人先審了一輪,都是不經事的,很快就招了。”裴文曜道:“前幾日在望春樓外頭,我偶然遇到了幾個混混當街行兇,便出手教訓了一下,将人給拿了。這幫人心中不忿,在國子監外頭蹲了數日,知道楓兒下學的時候沒有護衛跟着,便想教訓一下楓兒,給我提個醒。”
暮天闊聞言冷笑道:“膽子這麼大?”
“倒也不是膽子大,若真是無所畏懼,不會在外頭蹲了數日才敢下手。”裴文曜道:“他們是打定了主意出手就跑,王城裡這麼多人,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将他們找出來。沒想到今日趕了巧,太子妃殿下也在附近,這才輕易将他們拿了。”
暮天闊聞言目光一凜,開口道:“這幫人什麼來頭?”
“本以為隻是糾集在一起的流寇,細問之下才得知,他們是不久前被人召集了去東郊的山上挖什麼東西,忙活了小半個月,山都快挖塌了,也沒挖出個所以然來。”裴文曜道:“後來一場大雨将山體沖塌了,雇他們的人也沒付銀子,這幫人就流落到了王城,整日偷搶拐騙的……”
暮天闊道:“不久前東郊那一場大雨沖垮了山體,将孤的别苑都埋了,還險些害了太子妃和十弟的性命。孤找人去查過,說那處山頭被人挖了,可一直找不到動手的人,沒想到如今得來全不費工夫!”
“殿下要去審一審嗎?”裴文曜道。
“明日再說吧。”暮天闊道:“勞煩裴将軍的人去打個招呼,讓衙門裡的人把人給孤看好了。”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三番兩次往他的逆鱗上撞!
送走裴文曜的時候,暮天闊忍不住開口問道:“裴将軍似乎頗得公主信任啊,公主離開東宮,便願意将嶽母大人的所在朝将軍坦然相告。”
裴文曜看向暮天闊,也不知他這話是何用意,隻得如實道:“卑職并不知公主心中所想,隻是見她一直哭泣,頗為擔心,便将自己的擔心如實相告。公主得知卑職的心意,便将此事告知了卑職。”
“哦。”暮天闊挑了挑眉,一臉将信将疑的表情。
待到入夜之後,楚沉才從容夫人那裡用完晚膳回了寝殿。
他一進寝殿,便見暮天闊正負手立在窗邊,殿内的桌上擺着尚未動過的晚膳。
楚沉一見這場面不由怔了怔,問道:“殿下今晚沒出去?”
“孤送走了裴将軍,想着許久沒好好陪你了……”暮天闊開口道。
“我以為你又去忙了,早知道你沒走,晚膳我便回來吃了。”楚沉有些愧疚地開口道:“你怎麼也不讓人叫我一聲?”
暮天闊道:“孤想着你大概想多陪陪嶽母大人,便沒打擾你。”
暮天闊說這話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語氣中透着一股子可憐巴巴的味道,楚沉心中一軟,開口道:“我再陪你吃一些吧,正好沒吃飽。”
楚沉拉着暮天闊坐在桌前,取了筷子親自幫他夾菜。
暮天闊目光落在他帶着淤青的手背上,伸手捉住他的手腕,開口問道:“還疼嗎?”
“不疼了。”楚沉開口道:“本來傷得也不重,那人拿着石頭砸過來,我用手背擋了一下,也不算是砸到實處。”
“用石頭砸的?”暮天闊聞言目光一凜,開口道:“他們竟然拿石頭砸你?”
“原本也不是要砸我,是要砸楓兒的。”楚沉一見暮天闊臉色,忙轉移話題道:“菜都快涼透了,快趁熱吃一點。”
暮天闊拿過楚沉的筷子開口道:“你手傷成這樣,這幾日别再施力了,孤喂你吃吧。”
楚沉原本已經在容夫人那裡吃飽了,方才說陪着暮天闊吃,純粹是出于愧疚,念及對方等了他一回,不陪着吃點說不過去。沒想到暮天闊竟真心實意地給他喂起了飯,楚沉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便又吃了不少,直到後來實在咽不下了才作罷。
“剛吃了東西也不能睡覺,孤陪你到院子裡走走消消食吧。”暮天闊拉着楚沉沒受傷的那隻手道。
楚沉正好撐得難受,便就着他的手起身,沒想到剛走了兩步,突然捂着肚子愣了一下。
“怎麼了?”暮天闊一臉緊張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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