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經的霍仙君逗了一會兒貓,又虛晃一槍做了個假動作。引着糯糯撲到他懷裡的同時把魚往背後一扔,空出兩隻手來一手抓糯糯後脖子,一手托圓滾滾的貓屁屁。“别一直看魚,也别玩魚了。”霍潛戳戳貓腦袋,“來玩我。”這怎麼頂得住?!糯糯不争氣地變回了人形,貓形和人形的體型差讓他驟然失去平衡,隻好慫了吧唧用雙腿夾住霍潛的腰。被他半托半抱着往剛剛搭好的院子裡去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嘴上說“來玩我”,實際上被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玩了一遍的卻是糯糯。玩遍了以後還要枕在溫柔鄉,手上有一搭沒一搭捏弄糯糯腰間細膩的軟肉。不過這回往常不一樣,他捏着捏着突然開口:“你這腰窩好像沒有以前漂亮了。”糯糯:???“前幾日還能盛下我的一根手指……”霍潛半坐起,一指在糯糯不着寸縷的腰間滑來滑去,笃定地說,“現在盛不下了,你腰變寬了。”糯糯:!!!霍潛對自己嘴裡的糯糯牌小嫩肉發表用戶體驗:“你胖了。”話音剛落就被卷走了所有的被子。被評價為“胖了”的糯糯漲紅了臉躲到了床的角落:“嫌我胖你就自己睡去。”霍潛個鋼鐵直男終于意識到香噴噴小嫩肉要飛,試圖挽救:“胖了也好看……”這回糯糯直接變成了貓。完,到嘴的嫩肉飛了,後半夜又要吃素。霍潛慘兮兮地抱住糯糯牌貓繭子,度過了空有香饽饽卻不能下嘴的艱苦後半夜。糯糯縮在被子裡卻在想另外一件事,他自從懷了霍潛的種以來,肚子沒鼓起,腰卻是漸漸地不見了。霍潛什麼都不知道,以為他是胖了,其實是有了孕态。現在隻是腰變粗了一點,誰知道再多呆幾天體态又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他在被子裡睜着眼睛熬過了後半夜,再爬出來時耳邊全是霍潛均勻的呼吸聲。他化作人形,胳膊搭在霍潛腰間:本以為可以再多留十天半個月,如今看來确是不能了。糯糯“唔”一聲紮進霍潛的懷裡,要跟他搶枕頭睡,被迷糊的男人順手撈過去抱結實了。他緊貼着霍潛睡覺,心中好生酸楚:嗚嗚嗚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阿嬌,我還沒睡過幾次呢,就要放到一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喵!不甘心也好過害人家又在天劫一事上受罪。他第二天就支使霍潛去弄食材。糯糯拿出一長條菜單,活力滿滿道:“喬遷之喜怎麼着也得做一桌大菜。這裡邊好些食物我老早就想要了,可憑自己的修為實在是難以上天入地去找來。”霍潛樂得滿足他,接過菜單一看才明白糯糯說的難以尋來是什麼意思。他要極地深海中冰魚的籽,據傳鮮美無比,隻在春季才有。此物附着在海床上非尋常人可以取得。凡人修士普遍不愛追逐口腹之欲,許下重金亦難以叫他們為之奔走。隻有一些修為夠格的嘴饞精怪會去冒險偷卵。有價無市,說的就是這道珍馐。他還想喝瀕危物種山火羊的奶,這種羊撐死了不足五十隻。其中一隻修成精之後帶着全種群遷徙,避世已有數十載。想找隻羊來談何容易。他還畫了一些設計圖,要霍潛照着圖去讓工匠燒碗碟;還指名要了一堆質地不一的布料輔料和種類繁多的天然的染色劑。“我給你做新衣服啊,”糯糯臉上寫滿了對新生活的期待,“我們搬新家,得穿新衣服。”霍潛心算了一下這麼些東西想要全部備齊,一天兩天怕是不行,當下又覺得舍不得了。他才剛有了新婚妻子和新居,當真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和糯糯混在一起。可是作為一個還算體貼的新相公,他明白生活的儀式感還是很重要的。至少目前看來,糯糯還是很在乎儀式感的。他點點頭,把所有活計全數應下了,二話不說就回屋簡單拾掇一下,好叫糯糯在他走開的時候不至于住得不舒坦。糯糯立在一邊,門投下來的陰影落在他的身上,黑暗将他包圍。他心底生出一個罪惡的想法:要不就不走了吧,我有仙胎在身,還過不了一個天劫不成……轉念又在心底默默打了自己幾巴掌:要你自私,要你懦弱,你這樣還是男人嗎。是男人就自己扛事,讓家中嬌妻美眷跟着自己一起擔驚受怕算什麼事。他本就在天劫上栽過一次跟頭,你怎麼好再牽他進深淵!霍潛全然不覺他的心聲,還有功夫讨福利。“我們的喬遷酒,請你爹爹也過來吧。”霍潛琢盡量不讓自己催婚的心思表現的太過明顯,可還是抑制不住的期待,“我采完這些食材,就去接你那邊的親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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