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是想要與你在一起。”“我舍不下你,現在舍棄你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浩劫了。”溫溫軟軟的貓精在他肩窩裡蹭,“縱使将來要見你受累,見你受傷,見你瘋魔,我也舍不下你。”“我怕看見你的苦痛。但若叫離開你,還不如叫我現在就去死了吧。”柔軟的貓精呢喃着,睡意來襲,“你要是不要我,我還不如現在就去死了。”他絮絮叨叨又蹭蹭腦袋說了幾句話,抵不住連日的勞累睡下了。夜越見深重,霍潛幹巴巴睜着眼,耳邊全是糯糯平穩的呼吸。一呼一吸本是再微弱不過的聲息,霍潛愣是聽了一夜。天将明時他自暴自棄地把早已睡得七仰八叉的糯糯扒拉到自己身邊,憤憤地擡起一條腿壓住了他不老實蹬被子的腳丫子。“小祖宗,你這是要弄死我。”霍潛把自己和糯糯包成春卷餡兒,手腳皆纏在一起,恨恨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以示回敬,心中高舉白旗,“我哪裡是你的對手,我哪裡舍得下你,我……早晚要死在你手裡。”比花糯糯大概是貓咪之中比較皮糙肉厚的,被咬了一口也沒有感覺。早上起來依舊活蹦亂跳,就是在喝魚片粥時納悶地嘀咕了兩句:“怎麼肩膀上有點酸。”他也是比較心寬的,清早發現自己雙腿被霍潛壓着時也沒覺得和昨晚入睡姿勢有什麼不一樣,反而心虛地溜下床,暗自撫胸慶幸:還好我先醒。要是他先醒,我準被他趕下床。霍潛追上來,用十分之正經的表情别别扭扭給他系披風的結并囑咐别受涼時,他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一門心思犯花癡:哎呀阿嬌彎了腰還是這麼俊挺,啧啧啧這小腰,啧啧啧這小手。他就是這樣一隻貓精,給他一個失眠的深夜,他能多愁善感把人攪得一夜無眠。等這夜過去了,他又活力滿滿,敢于直視一動不動的追夫進度條,并不恥于正視自己是個“癞蛤蟆吃不到天鵝肉”的破落倒竈戶。沒有怨言,不愛記仇,一往無前。時不時動點破皮破落戶面對看得見吃不着的美人的小色心。霍潛給他夾下粥用的小鹹菜,他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隻在對方頗有些蒙圈的目光中倏一下站起,用“我了解我明白”的目光給霍潛也盛了一大碗,并在他耳邊說悄悄話:“想吃就吃吧,這裡沒人知道你是誰,不會笑話你貪嘴的。”霍潛欲言又止,悶頭喝了一碗,放下碗又是一副有話想說的模樣。糯糯又用“我了解我明白”的目光回應霍潛,用跑去後廚拍掌勺老闆娘馬屁的方式換回來一大碗魚片粥和菜譜,全推在了霍潛面前。他身後無形的小尾巴翹出一個小勾勾:“隻有這麼多,全給你端來了。你先将就着吃,回去我學會了就天天給你做。”霍潛:……“小鹹菜的配方老闆娘也給我了。”師奶殺手糯糯變魔術一般又掏出一張配方,得意地揚揚。霍潛臉皮薄,且對着舍棄尋找舍利一事倍感心虧,悶頭把粥全喝完了。到獵雲來時,糯糯個習慣“蛤蟆眼看世界”的小破落戶才察覺有點不對勁。獵雲是霍潛養了大幾百年的精怪,但是充當坐騎的機會少之又少。跟着小紙鶴來的路上都高興瘋啦。他心中有個仗劍闖天下的夢,理想是當神雕俠侶中的神雕,扶危濟困,救霍潛于水深火熱之中。而不是在流雲宗當個小金絲雀或者獨自下山玩,當隻沒人照管的野鳥。出來馱霍潛回去,他義不容辭。等發現糯糯呆在霍潛身邊時,那叫一個鳥生灰暗,接受不能。“你為什麼帶他不帶我!大家都是精怪,我跟你幾百年,他才跟你多少天,你憑什麼選我不選他。”好大一隻鳥以為自己是被選剩下那隻寵物,當街撒潑打滾,鳥毛卷着塵土在空中亂飛。引得路人紛紛圍觀,指指點點。霍潛才不肯跟他說“本來我一個都不想帶,一開始是他硬纏上來”之類的話。雖說這是事實,但他現在好歹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可以當着寵物的面說内人的不是,這糯糯以後怎麼在衆人面前立足?心拙口笨的仙君大人于是冷酷打斷翻滾的大鳥:“别鬧,起來,回宗門再說。”獵雲四腳朝天又作裡作氣蹬了好幾下,才翻過身來,委屈巴巴伏身邀請霍潛上自己背,嘴上還叨叨不停:“這回就原諒你,下回記得選我,我要跟你一起出來闖蕩……”眼錯不見就發現霍潛抓了臭貓精的手腕來到他翅膀邊!“嗷嗷嗷,你幹什麼!”獵雲“噸”一下站起,翅膀做了個防禦的姿勢,“你幹嘛拉着他,我隻給你騎不給别人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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